“這個我知道,我已經和她說清楚了,讓她以后不要靠近嬌嬌。”只是對方會不會聽,那就不知道了,而且她這兩天聽說她好像病了,她前幾天也請人送了禮過去,算是圓了這段本不該有的緣分。
許胥點點頭,出去就回到了阮嬌嬌的房間里,繼續守著她。
阮嬌嬌的手上的傷每天都要上藥,本來這個工作要給動作最輕柔的舒潔的,但許胥回來了,這個工作自然就落在了他的身上。
上藥的時候,阮嬌嬌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小胖子捧著藥蹲在邊上,讓許胥能夠方便上藥。
從紗布解開開始,許胥的臉色就特別難看,小胖子呼吸都下意識的收了收,生怕讓許胥的臉色更加難看。
不過許胥就算臉色再難看,手下的動作也溫柔的不行,捧著阮嬌嬌小手的動作也像是捧著一個稀世珍寶一樣。
旁邊幾個小哥哥在阮嬌嬌上藥的時候,那是動都不敢動一下。
因為他們總覺得他們一走動,空氣一流動,可能就會讓阮嬌嬌疼起來。
上藥的過程對于阮家人來說都是一種煎熬,阮嬌嬌等許胥上好藥后,阮嬌嬌打量著自己綁成粽子的小手,想說一句不必綁成這樣吧,但對上許胥的眼神,下意識的就把這話吞了回去,反而是笑瞇瞇的拍馬屁道:“胥哥哥綁得真好看。”
“是啊是啊,比袁小東他爺爺綁得好看多了。”小胖子也跟著拍馬屁。
“…”許胥掃了他一眼,小胖子立即縮了縮脖子,捧著藥走開了。
阮嬌嬌還在盯著自己的手,癟癟小嘴,自言自語:“這不會留疤吧。”
想到以后手心要有一道長長的,像蜈蚣一樣的傷疤,阮嬌嬌就有些不高興,她要美美的長大,將來是要當白富美的啊,手就是第二張臉,留下傷疤可怎么好。
“不會的。”許胥安撫她,語氣肯定:“不會有疤,讓小白給帶藥。”
阮嬌嬌聞言頓時眼睛一亮,小白帶的東西都很好,她奶那么嚴重的腦中風都能治好,那一定也能治好她的傷疤的。
“治不好,我們用它補身子。”說這個話的時候,許胥的眼神可以說是冷的徹骨。
“胥哥哥你別這樣老嚇小白。”阮嬌嬌以為他是開玩笑,笑著道。
許胥沒解釋,只冷冷的笑了一聲,因為只有他自己知道他這是不是開玩笑。
而遠在前山正在努力鉆山洞,爬懸崖的某長蟲,在簌簌寒風中打了個寒顫…
許胥回來了,整個阮家都放下了心來。
現在已經是一月下旬了,頂多還能讀半個月就要放寒假了,阮嬌嬌是期末考試要考全校前三的人,可不敢懈怠。
她在家里休息了兩天,星期一就跟著許胥上學了。
而段家那邊也得到了許胥回來的消息,段紹偉再次找上了門來。
段紹偉找來的那天也不知道是運氣太好還是太差,竟然和另外一伙想要強行搶人的人碰上了,就在阮嬌嬌他們學校外面那條街道打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