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都不等等他,還要吩咐他燒棺材!
這真的是親兒子嗎?!!
雖然段謙洋心里居多不滿,但現在是深夜,確實有點冷,只能讓那兩個大漢壓著馮年年往外走,而他拿了一根比較短小的橫梁去燒那瘆人的棺木。
而之前一直沒什么反應的馮年年,看到他去燒那棺木,終于有了反應,猛然抬起了頭,瞠大了眼睛,似乎是想要跑過來阻止,但是一個十三歲的小姑娘哪里敵得過兩個威武大漢,只能被壓著往外走,眼睜睜的看著段謙洋將那棺木點燃了,發出低低的嗚咽聲。
因為是秋天,萬木枯的季節,段謙洋怕這個火燒起來會撩起火源,就只能在一邊守著,親自看著,而阮浩許胥他們已經是上了車等著。
燒了大概半個小時,牌位和布娃娃都燒成了灰燼,連帶著豁口的瓷碗也燒的烏漆嘛黑了,他才從義莊出來。
走到巷子口的時候,看到許胥抱著貓舒舒服服坐在車子里,又忍不住一陣嘆氣,都是子女都是來討債的,以前他不信,現在他是徹底的信了。
許胥坐在阮浩的車的副駕駛座,看到他出來,立即搖下車窗,道:“我們先回去了,人你先找個地方關著,不能有銳器,不能讓她死了。”
惡魘在人的身體里雖然沒有什么戰斗力,但是一旦脫離了這副身體,那后果就不堪設想,所以現在絕對不能讓她尋死。
至于其他的,還要先將大師請過來,商量看看有沒有什么一勞永逸的方法,滅是滅不掉的,但未必沒有方法將她封起來。
段謙洋其實滿肚子的疑問,但實在太晚了,也沒有說什么,點點頭,表示會看好馮年年的,阮浩這才開車走了。
阮嬌嬌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再次忘了晚上的所有事情,許胥帶著她去關押馮年年的地方時,簡單的解釋了一番。
聽到許胥說馮年年竟然祭拜袁曼兒的牌位,她驚訝不已。
“喵?”馮年年身體里的難道是袁曼兒?
可是也不對啊,難道她還自己祭拜自己?這也太嚇人了!
阮嬌嬌覺得很震驚,覺得難以置信,可是轉念仔細想想許胥以前幫她回憶的袁曼兒的死法,又覺得那惡魘是袁曼兒也不是沒可能。
甚至,不管是前一世,還是這一世,她有本事害了一個又一個,只怕和袁老夫人做的那些惡事分不開關系。
她做的那些惡事,在給袁曼兒提供源源不斷的怨靈之力。
只是,她為什么要這么做?
能夠附身到別人的身上,重新獲得生命,難道不是應該好好的活著嗎?她為什么是害死一個又一個。
“喵?”胥哥哥,她這么厲害,只是關押著會不會沒用啊?
阮嬌嬌突然擔心的問。
能害死一個又一個,是不是因為有什么特殊的異能?
“在這個身體里,她沒有任何能力,能害死一個又一個,只是那些人對她不設防,她使一點小手段就可以了。”就像他,除了耳目聰敏一點,速度快一點,以前有的本事在這具身體里是沒有任何用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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