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從小帶大的,阮林氏立即就心疼了,伸手摸了摸它的腦袋,安撫道:“我們再想想辦法,別急。”
肉肉怎么也沒想到,陪著媳婦兒去一趟醫院,自己雄性的“尊嚴”就不保了。
它回來之后,一下就陷入了憂郁之中,那是睡也睡不著,吃也吃不下,當天中午,本該吃兩大盆的它,胃口硬硬是縮小了一半,只吃了一大盆。
以前不是粘媳婦就是粘阮林氏,現在是誰也不粘,一條狼躲在角落了哀怨的望著頭頂藍藍的天空,思考著狼生。
看它這個樣子,阮林氏也是不忍。
可是如果它不絕育,對小雪是真的不好。
尤其是這一次,小雪懷孕后明顯反應比上一次要大多了,從獸醫院回來只會是吐了又吐,阮林氏為難的很。
阮嬌嬌中午給段胥打電話的時候,問完他游戲內測的事情,得知一切發展順利,就將上午發生的事情說給他聽,但沒想到一向不過問肉肉事情的段胥,竟然在電話里斬釘截鐵的說道:“肉肉不能做絕育。”
“為什么?”阮嬌嬌疑惑的問,但更詫異他這次竟然過問肉肉的事情。
但電話那端段胥卻沒有回答。
沉默間,阮嬌嬌想起了段胥前世也是一只狼,忍不住撲哧一下笑開,卷著電話線說道:“胥哥哥,是肉肉,又不是你。”
電話那端的段胥呼吸一下就重了。
阮嬌嬌更是抑制不住的哈哈大笑起來,然后那端就傳來段胥有點惱羞成怒的聲音:“嬌寶!”
阮嬌嬌連忙轉移了話題:“好嘛好嘛,胥哥哥別生氣,我跟你說,今天我看到那個寵物醫院有一只鸚鵡,紅綠色的,挺可愛的,還會和爸爸對罵,就像是現在這樣一個勁的叫傻叉傻叉,也不知道跟誰學…”
話說到這里一頓,阮嬌嬌噤聲了,因為她剛剛聽到的那一聲“傻叉”并不是幻聽,而是真的。
她順著聲音走過去,就看到在獸醫院那只紅綠色的鸚鵡不知道什么時候跑到了她家的院子里,正站在院子里的那棵桂花樹木上,很底下的阮建國對罵著。
看到她出現在門口,那只鸚鵡的眼睛頓時一亮,也顧不得和阮建國對戰了,揮舞著翅膀飛了過來,繞著她飛了一圈,最后落在了她的肩膀上,用小腦袋蹭著她的臉以及拿著手機的手,仿佛和阮嬌嬌認識了很久,然后久別重逢一樣。
它這次沒叭叭的說個不停,只是從喉嚨里發出一陣陣的咕嚕咕嚕聲。
“小綠?”阮嬌嬌輕輕的將它撥開,有些震驚的看著它:“你怎么來了?你是自己找來的?”
“找找找,嘎嘎嘎…”鸚鵡揮舞著翅膀,繞著她轉圈圈,歡喜的情緒不言而喻,然后又落在了她的肩膀上,一個勁的蹭著她的臉。
“…”阮嬌嬌。
鸚鵡腦袋上的毛很軟,蹭在臉上還挺舒服的,但是阮嬌嬌的注意完全不在這里,她驚訝于它是怎么找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