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想讓他徹底的死心…
陸子書在那件衣服前站了十多分鐘,最后還是彎腰,將那件衣服撿了起來,然后往馬路邊上走。
阮嬌嬌皺眉,伸手按了按段胥身前的喇叭,陸子書聞聲看過來,然后拎著那件衣服走了過來。
看到他要開車門,阮嬌嬌立即按下車窗,滿眼的嫌棄:“陸子書你敢把那件臟兮兮濕漉漉的衣服拎進來,你信不信我讓胥哥哥立即將你打進醫院!!!”
風衣是冬款的,用的呢子面料,吸水性很好,現在幾乎吸飽了臟污的泥水,甚至還在往下滴水,阮嬌嬌沒有什么潔癖,但也拒絕這樣臟的衣服弄臟他們的車子。
陸子書的理智基本已經回來了,他看了看自己手中確實很臟的風衣,再看看面如沉水,之前就想揍他的段胥,雖然舍不得,但到底還是沒有拎著這風衣上車,而是丟到了不遠處的垃圾桶上。
上了車后,他就大爺似的岔開腿坐著,阮嬌嬌從前面遞了張紙巾給他:“擦擦你的嘴角,白瞎你這么多年跟著胥哥哥混了,那么一個男人,你還打不過。”
陸子書接了她遞來的紙巾,擦了擦自己破掉嘴角,嗯哼一聲,也不解釋。
阮嬌嬌也沒指望他能吭聲,在前面又接著說道:“恒亞那邊的房子離你公司比較近,你這些日子就住在那邊,別讓干媽看到你這一臉的傷,她會擔心的,對了,你要去醫院看看嗎?”
“死不了。”陸子書。
“是嗎?也不知道剛剛是誰,一副靈魂出竅的模樣。”阮嬌嬌沒好氣的翻了個大白眼。
陸子書又不吭聲了,阮嬌嬌以為自己剛剛的話說重了,看他這模樣到底有點不落忍,剛要說點什么緩和一下,后面的陸子書又說道:“我們去喝酒吧,叫上越子還有東子。”
“你請客出錢?”阮嬌嬌。
“我出就我出。”陸子書。
“成吧。”阮嬌嬌點頭,去拿段胥的手機,分別給秦越和袁小東打了電話,兩人聽說陸子書請客喝酒,二話不說就答應了下來。
本來是想去酒吧的,奈何這才下午兩點多,酒吧根本就不開門,最后是他們自己買了很多箱啤酒,白酒也來了幾瓶,去了恒亞那邊的房子里。
陸子書傷了心,敞開了喝,白酒一開,他就先給自己倒了一杯,朝四人說道:“今天謝謝哥幾個陪我喝酒,話不多說,情義都在這個酒杯里了,我先干為敬。”說完,在幾人還沒反應過來前,仰頭就一口干了,好像這是白開水一樣。
阮嬌嬌正在捏著辣味花生米吃著,看到這一幕,直皺眉,不過也沒有阻止。
接下來時間,陸子書更是白的啤的,來者不拒,一口接著一口的往嘴里灌,沒半個小時就醉的像個軟腳蝦,躺在地上爬都爬不起來。
秦越和袁小東雖然知道是來喝酒的,但也沒想到是這種喝法,最后直到陸子書醉了,躺在沙發腳下面,嘴里一口一口的苗苗,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