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負?到底怎么回事!”
段思書就將之前練習好的說辭跟段謙洋陳述了一次:“哎呀,就是年年跟江家的小少爺處了對象,本來是件好事,但年初的時候,年年生日,兩人都喝了點酒,那江家少爺又是個厲害的,哄著年年…雖然說男歡女愛,都是心甘情愿的,可這怎么說也是女生更吃虧呀,雖然現在江家那邊表示愿意負責,可是我一個女人家,也不知道該怎么辦,所以才想請哥你來出面嘛。”
“哥,我就年年這么一個閨女,你也才年年這么一個外甥女,她以后要是過的不好,我就是死也不能閉眼啊,哥,你真的忍心嗎?”說著說著,段思書又哭了起來,聲音哽咽。
這個時候,旁邊的馮年年像是突然從外面趕回來,一把搶過了電話,著急的對著段謙洋說了一句:“舅舅,您不要聽我媽媽的,我沒事的,我…”然后一陣慌亂的聲音中,電話被掛斷了。
電話掛斷之后,段思書立即擦了擦自己臉上的淚水,有些不確定的看著身側的馮年年問道:“年年啊,你舅舅真的會答應嗎?”
段思書雖然這樣做了,但是她搞不清楚馮年年做這些的那些彎彎繞繞的心思,所以還是很擔心。
馮年年笑了笑,看向段思書:“只要你按照我說的做,就沒問題。”
“最快,明天舅舅估計就會來找你了,你也不要說別的,就反反復復的重復剛剛說的那幾句就夠了。”馮年年又囑咐道。
現在馮年年就是段思書的主心骨,聞言,鄭重其事的點頭:“成,媽記住了,年年你放心吧。”
“嗯,媽做事我放心,等到以后嫁到了江家,我一定接媽過去一起享福。”馮年年乖巧的說道。
“還是我的年年最好,最疼媽媽了。”聽到這話,段思書感動的不行,尤其是這幾年,被段謙洋傷到的心仿佛都跟著治愈了似的,自然沒有發現馮年年垂下的眼簾里那些嫌棄與憎惡。
第二天。
阮家一大早就接到了一個好消息,阮俊要結婚了,就在暑假,辦酒的地點是在元肅。
和北都這邊的名門望族不一樣,一般人家結婚不會特意舉辦一個訂婚宴,只會算生辰八字,合得來,就訂婚,下聘禮之類的,兩家人吃頓飯就算完,然后隔半年左右再結婚。
阮俊只比阮浩小一歲,畢業的那幾年是一直跟著阮浩工作的,去年能獨當一面了,才被阮浩調到元肅那邊,當那邊幾家酒店的負責人。
阮嬌嬌年前的時候知道他談了對象,上次還從電腦上看過照片,女方雖然長得不算很出色,但是看樣貌性格很溫柔的樣子,沒想到這么快就要結婚了。
阮嬌嬌很高興,更讓她高興的是,全家都打算在暑假的時候回元肅一趟。。
人越大,就會越念家鄉,即使這些年阮家在北都已經生根了,但阮嬌嬌很多時候還是很懷念當初在下河村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