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嬌嬌下意識的將左手往后面藏了藏。
那條割痕遍布了整個手掌心,雖然已經愈合了,但是粉色的傷疤因為縫合出來的針腳,顯得更是猙獰,像條肉色的蜈蚣一樣。
阮嬌嬌嫌棄這個傷疤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自然不想被阮浩看到自己手上有這么丑的傷疤。
當初她住院,又恰逢阮浩沒有回到舒家,所以他根本不知道阮嬌嬌受傷的事情,還是剛剛到家時,阮嬌牽著他右手時,他自己感覺到的,只是當時人多他也沒具體問,只是在心里記了下來。
“怎么了,難道嬌嬌還有什么不能給哥哥看的嗎?”阮浩問,故作傷心的樣子。
阮嬌嬌抿抿小嘴,雖然知道他是裝的,但還是有些舍不得,將自己的小手給伸了出來。
從中指末端到手腕,一條五六厘米的粉色印入眼簾,可見當初這條疤有多深,又有多嚴重。
“怎么傷的?”他問。
阮嬌嬌發誓,她真的從他聲音里聽出了幾絲冷意,即使現在他面上還是一派溫和。
阮嬌嬌有些不好意思的咬咬唇:“自己割的,喝牛奶的時候,牛奶瓶裂了,就割了。”
大概能因為喝個牛奶就把自己割到這個程度的,全天下找不出第二個了吧,阮嬌嬌自己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阮浩靜默。
阮嬌嬌有些緊張的拉了拉他的衣袖:“大哥哥生氣了嗎?”
阮浩搖頭,只是勒起她的衣袖,看了看她手腕上完好無損的平安繩,似乎是松了一口氣,然后溫柔的道:“下次小心些。”
阮嬌嬌忙不迭的點頭,她大概也知道自己是什么體質了,以后有什么事情一定不會自己動手了,反正她哥哥一大堆,不用白不用。
阮浩握著阮嬌嬌的左手,到底還是心疼的,食指不停的摩挲著她掌心的傷疤。
阮嬌嬌就借著這個機會盡情的撒嬌,最后幾乎整個人都要倚靠到他的懷里了,小嘴喋喋不休的,而阮浩自始至終都是耐心而寵溺的,對這個妹妹算是用盡了他畢身所有的溫情。
舒老爺子明明以前是個低調的人,現在卻是越來越愛擺闊了,他定了北都最大的酒店,兩輛車一停在酒店門口,就有專人過來接待。
一路領著往包廂走去。
阮嬌嬌被阮浩牽著,只顧著仰著頭打量著燈火通明,金碧輝煌的大酒店,都沒顧得上看路,旁邊阮浩也不責備,只一路溫聲提醒著。
舒老爺子定的是最大的包廂,足足有六七十平米,里面有電視,有沙發,就跟一個小型的客廳一樣,里面還站著是個服務員,穿著統一的服裝。
阮嬌嬌也是第一次進這樣的大酒店,咂舌的同時,忍不住朝她家的阮大款投去同情的目光,這人家一個包廂就快有當初他們飯館改建前的一半大了…
當然,她是不會嫌棄他們家那小飯館,但她知道,她家大款一定會有想法的。
要知道,當初外公來阮家的時候,阮大款最大的賣點就是那間飯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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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你們這群魔鬼,大哥哥這么好,你們竟然想他一生孤獨,不給配cp,太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