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紹偉就不郁悶嗎?他也郁悶啊。
但是該繼續的還是得繼續,他還是要找到許胥,不過這次他學聰明了,不再直接找許胥了,而是找到了阮家飯館,找阮建國,讓他牽橋搭線的和許胥談一談。
阮建國征求過許胥的意見后,就挑了個時間讓他們見了一面。
見了這一面之后,段紹偉就再也沒有來找過許胥了,而袁家那邊,舒潔也在一周之后找直接找袁老夫人的大兒子談了一次,兩人是在醫院的辦公室密談的。
舒潔進去時是帶著一份文件進去的,出來時,文件沒有再拿出來,但袁老夫人兒子的臉色很難看,甚至有些發白。
等舒潔一走,他就拿著文件匆匆趕了回去,從這以后,袁家人就沒有再來騷擾過阮嬌嬌。
袁老夫人雖然舍不得阮嬌嬌,但是舒潔已經掌握了他們袁家的把柄,這兩年上頭搞整頓搞的很厲害,她拿著的那些把柄一旦遞了上去,整個袁家都完了。
兒子與女兒,就像是她說的那樣,如果重新要來選一次,她依舊會選前者…
沒有了段家和袁家的騷擾,阮嬌嬌的小日子過的很滋潤,時間一晃而過,到了期末考試的這一天。
考試是兩天考完的,一考完,學校就正式放假了,期末考試的成績要等三天后才會出,但阮嬌嬌他們已經定了后天去北都的火車票,準備去北都過年,所以期末考試成績由阮磊幫著拿。
去北都的前一個晚上,他們回了下河村住,主要是把肉肉和三毛給送回去,讓二房幫著照料一下。
已經很久沒回鄉下住了,阮嬌嬌等阮林氏套上干凈的被套,趕緊鉆了進去,鄉下的房子都是獨門獨棟的,間距又很大,所以比較透風,比鎮上要冷多了。
阮嬌嬌上了床后打了個寒顫,外面許胥拿了個湯婆子進來,里面已經灌滿了熱水,看到阮嬌嬌躺下了,就將湯婆子塞進來,放到她的懷里,手還摸了摸她的小手,見挺涼的就沒有抽出來,而是握著她的小手壓在湯婆子上面,左手格外的輕柔。
半個多月的修養,阮嬌嬌的左手已經結疤并且長出了一層粉色的肉來,阮嬌嬌每次看到條粉色的肉都有些心塞。
她并不知道小白已經在給她找藥了,還以為它在冬眠,她有些惆悵,總覺得這個世界上可能沒有這么神奇的藥。
藥確實是不好找,主要現在是冬天,前山很多樹木花草都枯了,小白的行動也沒有平常靈活,所以一時半會也沒找到藥,又不敢回來,就在前山里一直磨蹭。
直到今天它感覺到了許胥的氣息,這才晚上慫噠噠的遛了回來,身后遠遠的還跟著一條黃色的長蟲,黃色的長蟲很怕許胥,小白爬上阮嬌嬌的窗戶時,他只杵著身子纏在后山的一棵大樹上觀望,即使阮嬌嬌身上氣息那么的吸引它,它也不敢上前。
而屋里阮嬌嬌和許胥的親密,阮林氏看見了也沒有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