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阮嬌嬌也敏感的感覺到了不對勁。
從車椅中間的夾縫中伸出個小腦袋問:“媽媽,你和那個祁校長有恩怨?”
舒潔按了按她的小腦袋,讓她縮回去,別受傷了,這才將當年的事情簡短的說了一下,然后道:“你們在學校不要和他正面起沖突,讓媽媽來想辦法。”
祁連那個人能干出那種事情來,現在又能單獨去為難一個孩子,這個人品實在是堪憂,舒潔還真的挺不放心的。
阮嬌嬌乖巧的應了一聲。
回到家后,阮嬌嬌洗了澡就睡下了,雖然現在她不需要早讀了,但是能多睡幾分鐘就是幾分鐘。
隔壁,許胥等她屋里的燈一滅,他也跟著睡下了。
兩人都睡得很熟,絲毫不知道有一場暴風雨,正在悄悄的朝兩人臨近。
遠在千里之外的北都。
市中心醫院。
頭發花白的老人拄著拐杖坐在病床邊上,目光無比沉痛的看著正在病床上受著折磨的男人,男人大概四十歲上下,因為常年的病重皮膚透著不自然的青白,他似乎每呼吸一次都特別的痛苦。
“爸…”他睜開了眼睛,燈光下那雙綠色的眸子異常顯眼,他近乎哀求的看著眼前的老人:“孩子…去找孩子…求求您…”
老人知道,他支撐不了多久了,因為這個而僵持了十多年的關系,終于在這一刻緩解了,他朝他點了點頭。
開學的第四天,是星期五。
考慮到現在天氣很熱,學校將開學典禮安排在了上午第一節課舉行。
按照之前體育課安排的隊形站在操場上。
雖然現在才上午的八點多,但初升的太陽還是讓阮嬌嬌曬得腦袋發懵,再加上周圍的同學嘰嘰喳喳的說話,她更是腦瓜子嗡嗡的響。
好在這個開學典禮沒有持續太久,臨近第一節課下課還有幾分鐘前散了。
小胖子一散就和隔壁班的陸子書一路狂奔去了小賣部,再回到班上時,手上拿著兩個冰袋,遞給阮嬌嬌和許胥。
阮嬌嬌看著冒著冷氣的冰袋,剛要接過來,就被許胥阻止了。
“你早上沒有吃多少東西,不能喝冰的,喝這個。”說著就從座位下掏出了用奶瓶子裝著的牛奶,即使是已經泡了半個多小時了,但還是溫熱的。
“!!!”阮嬌嬌臉色大變,立即伸手去搶了過來,塞到了桌子底下。
鼓著腮幫子瞪著許胥:“胥哥哥,你怎么這樣啊!”本來班上的人就覺得她小,現在好了,看到她拿奶瓶子喝奶,還不得笑死啊,那可真是坐實了她奶娃娃的名號了!
其實在家的時候,阮嬌嬌早就不用奶瓶子了,而是直接用杯子泡的,以前喝的羊奶,現在有牛奶了,就換成了牛奶。
她都不知道許胥從哪里找出來的這個奶瓶子!
丟人不丟人!
許胥無辜的看著她,也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錯了,指著她藏在桌子下的小手,再次重申道:“別喝冰袋,喝奶。”
“…”阮嬌嬌,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