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我記得你被江流星追殺,其實是因為江流星覺得你長的像賢王世子是吧?”
老三去年的那些破事,并沒有瞞著他和徐二,該知道的也都知道,他口中的徐二便是徐縣令了。
徐縣令乃徐國公府庶子,與徐太傅雖說同姓徐,卻沒什么親戚關系,只是恰巧同姓罷了。
陸參將又說,“我和徐二當年太小,對賢王世子沒啥印象。可朝中的大臣中,別的人陸續都是這些年陛下陸續提拔上來的也就不說了。可我親哥和這太傅可絕對是見過賢王世子的人。你沒見過我那親哥,咱暫且不說,可這太傅,怎么對你這張臉一點不好奇?還有咱們圣上皇后那些人,怎么對你就一點反應沒有?”
“還有賢王世子妃的事,你也沒瞞著老賢王,怎么老賢王對自己兒媳婦孫子的事一點不上心?連派個人到閩江的都沒有,這也太怪了。”
“或許人家已經派人來了,只是我們不知道呢?”賀謹懷說。
陸參將反問他,“這話你自己信么?世子妃母子的墓地就在你們賀家屯附近,若真有人前來,你的人能沒發現?說來這事要不是方才徐太傅提起賢王世子弄的天山云霧,我都沒想起來。”
“老賢王府的事你問我我哪清楚?”
至于長相這件事,起初他剛得知這件事的時候也覺得奇怪。
因為當初他進宮面圣的時候,是把面具取下來的,文帝去年就見過他的臉,文帝并沒有對他的臉產生什么疑惑。
可后來他想到,劉總管長在深宮中,不可能沒見過賢王世子,既然見過,他兩次來閩江,就會發現他們兄弟三和賢王世子都有一點像,若一個像還值得深究一下,三個都像,只能說巧合了。
如此一來,文帝等人不糾結他的長相問題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不過,說起面具,他還挺后悔的。
原主之所以帶布罩,是在他穿來之前,和人打架留下一道疤。后來他穿過來與徐二結識,出去做生意賺了錢,弄來了祛疤膏把原有的疤痕給去掉了。可因為帶東西帶習慣了,他便沒把布罩給取下來,還為此去打了些金屬玉料的面具。
他在賀家屯的時候,一直帶著面具,直到面圣前后,在京城那幾日暫時將面具取了下來。若是不取,可能就不會被江流星看見,也就不會被江流星追殺并且重新在臉上添了一道疤痕。
至于江流星說,她身邊的人曾在賀家屯看見過賢王世子,并以為那個人是他的事,他估計看見的不是他,而是他大哥或者二哥,畢竟按照時間推算,那會他正在外出做生意。
陸參將見他沉默,便問,“要不要我幫你打聽打聽?”
賀謹懷搖搖頭,“沒必要打聽。這種事情也沒什么好打聽的,天下那么廣闊,有幾個相似的人并不稀奇。”
“你確定?”
“當然。”
“那隨你吧,不過我可提醒你,萬事留心。”
“嗯,我知道。”
“你有數就好,別送了。”
陸參將揮揮手上馬帶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