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聰明人,見兩人不正面回答,楊老爺便直言道,“伯爺,此事事關朝堂社稷,忘您能知曉。另外,此事我夫妻二人若非調查過,也不會直奔伯爺您的府上。”
“的確。這塊鎖是我們從一家當鋪得來,又從當鋪那里查到所當之人是誰,說來當東西的人,還是你們賀家屯的人,也因此我們很容易就查到這鎖的主人是伯爺一位侄子的。原以為此鎖一拿出來,伯爺便會真實相告…”
說到這里楊夫人停了下來。
話已經說到這份上了,再說不是,也就沒意義了。
賀謹懷聞言就重新拿起那塊鎖端詳幾眼,隨后道,“我說我怎么覺得這鎖眼熟,您不提我侄子,我還不見得能想起來。我大侄子是有一塊這樣的鎖,不過過年那會丟失了。這塊是不是那塊我也不確定,不過即便是那塊,想來和我侄子也沒什么關系,我那侄子可是我大嫂懷胎十月所生。”
其實他話雖這么說,可心里已經直打鼓了。
如今認真想來,那小子無論是長相還是氣度和老大兩口子都不是太像。。
可要不是,那老大的孩子呢?
想到這,賀謹懷又把自己的想法給否決了,不對,那小子不可能是別人家孩子,否則老大和大嫂怎么可能疼他疼的像命根子似的。
“伯爺,話不要說的太早。”楊老爺這時候問,“不知我們可否見一見伯爺的兄嫂,以及您那位小侄子。”
賀謹懷點點頭,“沒什么不行的,去個人,看看大老爺一家在不在老太太院里,若是在去把人請來。”
待人出去后,賀謹懷又說,“我那侄子這會還在學堂,您要見他,怕是要到中午,他們還沒放暑期假。”
“中午亦可。”
賀謹財今日并不在,他回賀家屯了,賀家屯的幾座大院從四月里就開始蓋,如今已經快竣工了,他最近每日都回去盯著。是以這會來的只有大婁氏一個人。
“三弟,弟妹,聽說你們找我。”
“大嫂,你來的正好。”蕭青月起來上前拉住她說,“先前墨寶的金鎖不是丟了么?這會有人拿了塊一模一樣的來,你瞧瞧是不是那塊。”
“在哪里我瞧瞧!”大婁氏很是急切,且說,“那鎖可是個好東西,也就墨寶拿東西不當東西,隨手就能丟。”
說話間蕭青月已經把鎖拿給了大婁氏。
大婁氏接過仔細瞧了幾眼,道,“這鎖還真是墨寶那塊,你們瞧這鎖背后有個字,你大哥說這是墨,后來就取了墨寶這個名字。”
聽她這么說,楊氏夫婦對視一眼。
這時候楊夫人開口問,“不知賀大太太這鎖從何而來?”
大婁氏之前就注意到房間里有旁的人了,這會聽人問她話,便看向蕭青月。
蕭青月就和她介紹道,“大嫂,這是楊老爺楊夫人,鎖就是他們帶來的。”
“你們問這個做什么?”
“還請賀大太太如實告知。”
楊夫人的眼神有些冷,大婁氏一個沒見過太多大場面的人,此時明顯有些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