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謹懷聽了后,就道,“一本書上若有字跡,哪怕再過二十年,也會有些印刷痕跡,不可能白嘩嘩的一片,應該是涂抹了藥水。你用汁水在上面擦擦試試。”
聽說要蔥,鄭氏便去廚房拿了些來。
待她將汁水全部涂上去后,卻還是什么也看不見。
“還是看不見啊。”
“你在火上烤一烤,別把紙燒了。”
“好吧。”
聞言鄭氏又拿了火盆來,燒火盆需要時間,蕭青月又去看那個玉瓶,果然是臭不可聞,也不知道這是什么粉。
沒一會火盆燒好了,她一本手札不太好烤,她便撕了其中一張,沒一會紙面上就果然現出字來。
“還真有字啊。”鄭氏驚嘆了,“還能這樣的,我算是開了眼界了。上面都寫了啥?”
蕭青月翻過來看了幾眼,竟是一個人寫的手札,第一頁沒啥內容,只是記載了她何時到的賀家屯,甚至連姓名都沒有,蕭青月又接著烤了幾頁。
可連烤幾頁后,她把幾頁放在一起看時,激動了。
她猛然一把拽住賀謹懷說,“賀霸,我覺得我發現了大秘密,這好像是一個人的藥方記載手札!”
她這么一說,賀謹懷猛然想起了什么。
金絲楠木匣子,金絲楠這是皇室御用之木。
江氏母子,江家大小姐,賢親王兒媳婦,他想到了,蕭月定是也想到了,才會和他說大秘密。
“聽雨,你再跑一趟,去把齊大夫給請來。”
“屬下這就去。”
聽雨聽了后飛速的往外跑,他在暗想,那個手札記載中會不會有主子的解毒藥方呢?
鄭氏和賀里長倒是沒去想江氏母子的身份,只是和聽雨一樣心存幻想會不會有解毒藥方?
“大娘,再給我弄點蔥白來。”蕭青月也略顯激動。
“好好好。”
鄭氏風風火火往廚房跑,可跑到廚房才想起家中沒蔥了,又往鄰居家找了一捆來,剝好后就和蕭青月說,“我來幫你涂,你烤,這樣快點。”
鄭氏希望兒子好的心情比誰都熱切。
“好。”
賀謹財媳婦也被她弄來幫忙了。
手札內容很多,她一直弄到天黑,才把一頁頁的烤完,然后她快速一頁頁的瀏覽,看前面內容她看的快,可看到中間一章時停了下來。
隨即就聽到她驚呼出聲,“賀霸!”
“怎么了?”
她再次拽著賀謹懷的胳膊,賀謹懷發現她抓著自己的手都在顫抖。
“看見了什么?”
蕭青月嘴巴張張,道,“這,這好像是瞎眼草藥方。”
賀里長頓時瞪大了眼睛,鄭氏還來不及喊祖宗保佑,卻見她又皺著眉頭說,“可是,記載手札的人有個要求,說使用藥方的人必須幫她報仇。”
那么問題來了,她的仇人是誰?
“哎呦呦,我差點被你嚇死了。”一聽是這話,鄭氏忙說,“先不管她仇人是誰,藥方要緊,給三兒解毒最要緊。”
“對對對。”賀里長連連點頭,老三的毒最要緊。
蕭青月還在盯著那藥方,鄭氏卻已經喜極而泣了,哭著說,“女大仙活菩薩,她上次說三兒會轉危為安,我明日就去給她送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