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想搶我生意?先前我沒搞清楚你讓人買調料粉的目的暫時忍了云香閣,現在?三日內,云香閣要不關門,我跟你姓。三,苗家獲罪那是活該,你來報仇,我念你年輕不懂事,這次不和你計較。但是…
“但是什么?”
說到這里,蕭青月神色驟然一變,又改掐了她的脖子,冷聲說,“給你三日時間,帶著你的人滾出紹縣。倘若三日后你不滾,別說你小姨夫來,哪怕是你娘來,都找不到你骨灰!不信咱們走著瞧。”
“滾!”
說完把她甩到一邊。
江云香揉了揉自己的脖子,手指著蕭青月,“你給我等著,我定讓你跪下來求我。”
說完轉身就走。
至于她的護衛和丫鬟都是被扔出去的,而那個戴面具的人讓蕭青月蹙了蹙眉,背影有些眼熟么?
等江家一行人走后,蕭青花跑過來說,“姐,那個帶面具的人怎么瞧著像陸堯?”
“你也覺得像?”其實方才她也覺得有些像。
“背影像。”
蕭青月突然覺得有些惡心,沒事學什么賀謹懷帶面具呢。
想起賀謹懷,轉身和身邊的玄衣侍衛說,“去尋些乞丐來,給他們點錢,讓他們從今日開始去云香閣的燒烤攤和肉干鋪潑糞潑血,再弄一批人給我砸云香閣的調料鋪,一日三砸,不砸到他們關門誓不罷休!”
“是!”
“再弄兩個人給我盯著這江什么來著,三日內他們若是沒離開紹縣記得通知我。另外你們留下兩個人在鋪子里。”
“是”
很快侍衛們便去辦了。
蕭青月這時彈彈手指,和蕭青花道,“這里你看著吧,這幾日不做生意也沒關系,我先回村了。”
“哦。”
隨后蕭青月就自己架起了騾車往賀家屯去。
而此刻鎮上的一處宅院中,聽雷從府城找回來的大夫已經到了,搭脈問診好一會才結束。
“大夫,如何?”
大夫搖搖頭,“說好也不好,說不好也好。”
“此話何意?我這臉上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夫問道,“敢問伯爺,您此前是不是中過絲籮花毒?”
“絲籮花毒?”賀謹懷想了想,他也就中過一次毒,便是被匕首劃臉那次。此時便點頭道,“先前從京城回來,臉上被匕首傷過,當時的大夫說匕首有毒,不過他說的并非絲籮花毒,而是天籮花。”(絲籮、天籮,瞎編的)
“錯了,大錯特錯!”大夫道,“此毒和天籮花看著相似,甚至解藥也相似,也能解些毒,可問題就出在這,天籮花的解藥無法徹底解絲籮花的毒。伯爺體內余毒未清,絲籮絲籮,如絲若籮,若是一次不弄清,之后便會如蜘蛛吐絲一般瘋狂增長,長到一定程度,便毒從根處發,毒從臉入便從臉處發。”
賀謹懷一聽心便涼了半截。
“無藥可解么?若是不解又會如何。”
大夫道,“不可不解,若是不解快則三月,慢則半年,伯爺必將由外而內全身慢慢潰爛而亡。當然,也并非無藥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