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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三章 “豪華”春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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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了晚飯,逛了一圈,去看了那只貓熊。

  齊平川心都要融化了。

  尤其是小鹿把這貨洗得干干凈凈的,黑白相間充滿奶氣的光順毛發,大黑眼眶里眸子亮晶晶,粉紅的舌頭毛茸茸的爪子,身上每一根毛都在問人:我是負責賣萌的,你是干什么的?

  毫無身為蚩尤坐騎的覺悟。

  齊平川又死皮賴臉的忽悠小鹿,無奈這丫頭不上當。

  只得作罷。

  余下時日,齊平川一直蹲守在虎踞坪,和崔六甲、黃炳等人整頓事務,大家心照不宣,按照當下的局勢,蟄伏虎跳峽的時日沒多久了。

  效果卓著。

  虎跳峽已煥然一新,至于戰力么…

  齊平川不清楚。

  關于軍事,他是門外漢,是以全權放手給崔六甲。

  梁思琪沒說回信州。

  齊平川便不主動提及,估計她也怕回去成了和親犧牲品。

  日子咸淡。

  齊平川過得很累。

  一方面要和崔六甲、黃炳等人磋商事宜,一方面在梁思琪面前,他要裝大魔王,在和小鹿等其他人時,才能回歸本性。

  他都覺得自己快要精神分裂了。

  不過他漸漸掌握了一門技巧,只需要看著梁思琪冷笑,她就會自行腦補會遭受到何等的摧殘。

  效果很好。

  當齊平川在梁思琪面前裝作大魔王時,包括崔六甲在內的所有人,都感到發自內心的畏懼,無形之中樹立起了主公的威嚴。

  而當齊平川回歸本性時,梁思琪看見后,只會覺得他越發像喜怒無常的大魔王。

  是以梁思琪的日子過得更苦。

  整日里小心翼翼。

  年關將至。

  齊平川想回晴雨山去過年,畢竟在那邊可以和裴昱“同床共枕”,萬一哪天一不小心就真的同床共枕了呢。

  夢想還是要有的。

  在一場鋪天蓋地大雪后,只得作罷。

  大雪齊腰深。

  這種情況下出虎跳峽往晴雨山走,屬于找死的節奏。

  于是這就尷尬了。

  穿越來到觀井天下的第一個春節,竟然是和作為棋子的高冷御姐梁思琪一起過。

  兩個明顯不可能是朋友更不可能是家人,連進一步發展男女感情的可能性都微乎其微的人,要在一起度過一年到頭最為重要的時光。

  確實尷尬。

  一大早,讓勉強學會做飯的梁思琪下了碗面吃。

  然后齊平川回到書房,磨墨。

  在崔六甲送來的紅紙上,一溜煙寫下去:天增歲月人增壽,春滿乾坤福滿樓。

  橫批:四季長安。

  寫完之后吹了吹墨水,很是滿意。

  又寫了好幾副。

  等晾干之后喚來梁思琪,讓她將每個房門都貼上春聯。

  梁思琪拿了春聯去忙碌,只是在貼的時候看見大惡魔的書法,又拿著春聯跑了回來,弱弱的問說,要不要重新寫幾副。

  齊平川眼睛一瞪,就你能,你寫得好是吧。

  梁思琪畏懼的縮了縮。

  齊平川大手一揮,“去貼上,書法這件小事么,不在于寫得有多好,在于是誰寫的,雖然從你的眼光看我的書法,似乎極為不堪,殊不知,我這是開創了一種字體一個流派!”

  當一個人有名后,寫得再丑,也會有書法家吹捧。

  吹捧的人多了,就成了膾炙人口的字體和流派。

  像秦檜發明了宋體。

  宋徽宗發明了瘦金體。

  我齊傲天在觀井天下就不能發明個飛鳥體?

  沒道理嘛。

  梁思琪心中腹誹,臉上不敢有絲毫流露,只得去貼了,暗想這雞抓狗刨的字,貼到門上又不是丟我的臉。

  也不知大魔王哪來的底氣,還敢叫囂要自創流派字體。

  不要臉至極。

  這書法水準,隨便在私塾里找幾個讀了三兩年書的蒙童,都寫的比他好。

  齊平川卻來了興趣。

  索性拿起粗毫,找了幾張大宣紙,鋪開之后,一陣龍飛鳳舞。

  丟了粗毫,看得心花怒放。

  好字!

  真是好字!

  等回到雙陽城一定要找人裝裱起來,掛在堂屋和書房里。

  午飯是兩人一起弄的。

  因為菜刀剁了野味,鈍了,殺魚的時候,那條小鹿背過來的大魚老是蹦跳,齊平川一個抓不住,被魚尾巴扇在臉上。

  這貨掛不住面子。

  一怒拔劍。

  拔出腰間那柄太祖御賜的佩劍挽霞,唰的一下。

  不愧是神兵利器。

  大魚立即身首異處,求饒的機會都沒有。

  然后齊平川索性就用挽霞將那條大魚鞭尸,看得一旁的梁思琪頭皮發麻,差一點,她就會和這條魚淪落到一樣的凄涼下場。

  梁思琪又有點怨恨。

  大魔王不說,她也一早就看了出來,那柄劍是太祖御賜給齊汗青的挽霞。

  御賜佩劍,用來殺魚。

  大徵皇室在世人眼中,已經淪落至此了么。

  沉默中吃了午飯。

  在梁思琪收拾碗筷時,齊平川打著飽嗝,說,老是這么養著閑人也不是個事,你不是精通琴棋書畫么,開春之后辦個培訓班,教一下女孩子們,也能自食其力。

  虎跳峽有學堂。

  但琴棋書畫方面師資貧瘠,年輕孩子大多只讀書而已。

  梁思琪聞言欲哭無淚。

  卻不敢反對。

  轉念一想,這樣就不用天天面對大惡魔了,便喜滋滋的。

  永興州城熱鬧非凡。

  年輕的新任知州從雙陽城巡查歸來后,大肆整頓吏治,清理了一批人,又提拔了一批人成為他的心腹,如今的永興州,是許秋生的永興州。

  許秋生那座永興州某位富賈贈送的院子里,奴仆往來,不時有州衙官吏前來拜訪。

  門庭若市。

  許秋生迎來送往,面目含春。

  得意非凡。

  左相的意思,讓他盡快掌控永興州,然后利用職權壓榨雙陽城的生存空間,能殺齊平川和陳弼最好,不能殺,也不能讓他們自在。

  現在永興州上下,他說了算。

  接下來他就會利用官場權利,一步一步搞死陳弼和齊平川,畢竟官大一級壓死人。

  不過也許用不著。

  畢竟齊平川進山剿匪,還是獨身一人,能活著出來才是怪事。

  正得意思忖間,門子跑進來,說門外來了幾個漢子,送來幾箱禮物,是雙陽城那邊齊縣尉送來的,收還是不收。

  許秋生愣住,齊平川這是剿匪無功,想賄賂我?

  蠢不可及。

  在他得到那封太宗詔書后,他的下場已經注定了。

  死,或者死。

  沒有第二條。

  倒要看看他送了什么,若是太過貴重的,我反手給他安一個賄賂之罪,剝去他的官職,再派一個心腹去擔任縣尉,一步一步架空陳弼。

  甚好。

  大手一揮,于是數個奴仆出門,嘿哧嘿哧的將幾個大箱子搬進院子。

  送來箱子的一個漢子上前行了禮,遞了封信,說是齊縣尉寫的,說完匆匆告辭。

  許秋生冷笑。

  窮鄉僻壤,連禮節都不懂。

  拆開信,信箋內容入目,只有聊聊幾句:老子齊平川,山中遇陳大劍仙,劍仙帥無敵,一劍仙人跪,賊人心喪膽,取顱百十萬!

  喲,不僅會吹牛,還懂押韻。

  落尾是“齊平川獻禮拜上”。

  許秋生上前打開箱子往里一看,頓時一陣天暈地旋,胃里仿佛被牛角撞了,跌坐在地,哇一聲吐了個不亦樂乎。

  箱子里,整整齊齊擺放著十余顆頭顱!

  院子里一陣大亂。

  許秋生沒了讀書人的風度,仰天一聲咆哮,“齊平川,老子跟你不共戴天!”

  欺人太甚,氣煞人也!

  一佛出竅二佛升天,直挺挺的倒地,直接氣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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