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墨抒揚眉,“怎么?又被本公主寵幸了,驚喜么?”
寵幸…
這兩個字落下來,許多人都想歪了,面紅耳赤。
可當事人并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對,笑得燦爛道:“本公主會射的很準的。”
這句話落下,聿司喬的臉都黑了。
現場的男同胞們更是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互相交換了個眼神。
其中宋故最為大膽,看了看墨抒,又看了看襠下,忽然腦補了一些不應該出現在腦海的畫面,臉燒成了一片。
軒轅儀川最為復雜,看著墨抒,只覺得她越來越陌生了。
洛長風已經憋笑憋得不行了,一個人在角落里笑到顫抖。
趙子清坐在旁邊的觀戰臺上,單手倚著腦袋,嫌棄地將洛長風推開,“別擋著我!”
洛長風:“…”
而大家的視線中間,作為當事人之一的南宮如夢就全然沒有旁邊眾人那些旖旎曖昧的心思,臉色慘白,哭著喊道:“大公主饒命啊,大公主…”
“煩死了,”墨抒不耐擺手,“將她按住。”
南宮如夢哭得更兇了,大聲喊道:“大公主您不能這樣的,您這是濫用私刑!”
“嗯?”墨抒醉醺醺的樣子,淺淺笑了,“本公主最討厭別人冤枉我了,你再說一句?”
南宮如夢的話音,戛然而止。
墨抒將手指放到了唇邊,模樣嬌媚,神情勾人,輕聲道:“別再說話咯,否則,我先割了你的舌頭,再來慢慢玩點開心的。”
南宮如夢抖如糠篩,眼淚大顆大顆流下來,可是怎么都不敢再出一聲。
她被幾個人架著在靶子上,墨抒笑著道:“把她釘起來。”
“是!”
南宮如夢絕望了。
看墨抒的這個樣子,似乎并不打算像放過夏悠然一樣放過她。ωωω.九九九)xs(
南宮如夢此時已經對夏悠然恨入了骨子里了。
都是夏悠然!
如果不是因為夏悠然又哭又鬧的話,大公主又怎么會盯到了她的頭上?
可是現在,說什么都晚了。
南宮如夢整個人被呈十字釘在了一大塊板子上。
墨抒見此,有些不滿,道:“腿要分開來。”
聞言,許多人都譏笑不已。
一個女子被強行當成人肉靶子玩已經很丟臉了,現在還要分腿?
南宮如夢大聲哭了起來,趕緊求饒道:“公主饒命,都是二公主逼我做的,當年是二公主,拿了您的劍殺死了太后的狗,可是這件事情跟我沒關系啊,小女都是被逼的,若不是二公主逼我,我又怎么敢去偷您的劍?”
這話落下,在許多人心里都炸開了驚雷滾滾。
當年那件事情,鬧得沸沸揚揚。
太后原本身體十分健康,心情也非常好。
后來,她的狗被墨抒的隨身配劍殺了,而太后因此悲傷過度,染上了惡疾,最終不治身亡。
太后深受皇帝跟王爺的尊重敬愛,作為害死了太后的罪魁禍首,墨抒差點就皇帝被殺了。
盡管墨抒一直在說這件事情不是她干的,但證據確鑿,墨抒根本無從狡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