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赫臨頭也不回,“隨便你。”
蕭園子嘴上不要不要的,身體早就很誠實地跟了上去。
到了費赫臨的家,蕭園發現這個家伙窮得可以。
一個小單間,一臥一廁,放下一張床之后,就只有一個書桌。
費赫臨道:“隨便坐。”
蕭園子為難了。
這么大的房間里,除了床費赫臨自己坐著的那一張小椅子之外,就只有床可以坐人了。
難道,讓她坐在床上嗎?
蕭園有些害羞。
難道不走走流程嗎?
比如先打個啵兒,抱一抱什么的?
第一次約會就,那,那么快嗎?
不…不合適吧?
蕭園揪了一把衣領,嬌羞道:“有點熱呢”
費赫臨:“…”
媽的!
就沒見過這么不矜持的女人!
費赫臨安靜了一瞬,“不覺得地方有點小?”
蕭園更嬌羞了:“是哦,跟我的心一樣,只容得下我們兩個人。”
費赫臨:“…我是說,今晚要委屈你睡地上。”
蕭園:“…”
夢境里的回憶進行到這里,夢里的蕭園剛剛躺在了地上,費赫臨就貼上來了,把她這樣那樣…
她還以為,是做夢。
她就說!那天晚上他們什么都沒發生!
第二天費赫臨還頂著一對黑眼圈咬牙切齒瞪了她一眼,說她睡相有多么多么不好,愛說夢話還打呼…
蕭園想到那時候,就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現在…
“費赫臨,我去你媽的吧!”
蕭園抓著腦袋怒吼,“趁人之危,惡心!呸!”
蕭園爬起身走進浴室,徹徹底底沖了個澡之后,怒意難平。
走出廚房,發現整個屋子,除了她身上的酸疼可以證明她被非禮了之外,其他的痕跡,費赫臨一點點都沒留下。
跟平時一樣。
蕭園覺得自己在守寡,跟那些寡婦最大的區別就是,她的丈夫還能時不時地來惡心她幾下。
還不如死了呢!
蕭園越想越氣,一口氣烤了幾個面包,并且全部吃完了。
吃完之后,蕭園才想起來家里沒有計生用品。
回去房間翻了一下垃圾桶,蕭園果然沒看見類似的東西,又自己開了車,去藥店買了藥吞了下去。
費赫臨一早就出門了,公司有個重要的回憶需要他親自到場。
開完會,剛好是早晨十點,費赫臨想到了昨晚,蕭園醒來應該會罵人,就連罵人的內容費赫臨都腦補到了,無非就是狗屁費赫臨,辣雞費赫臨之類的。
想了想,費赫臨還是開車往回走,然而在路過社區藥店的時候,看見了熟悉的車牌號。
白色的小賓利停在藥店門口,蕭園一臉不爽從里面走出來,很快就開著車走了。
費赫臨眸光略深,下了車走進去。
藥店小妹是認識他的,笑著道:“費先生。”
費赫臨問:“我太太來買了什么藥?”
“她呀,買了點藥,跟生理期的用品,”藥店小妹關切地看著他,掏出了新進的虎鞭,“夫妻生活還是得和諧,夫妻的感情才會好,您說,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