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板著臉,抱著小小的一個肉團子,冷著臉問:“他們可起了名?”
墨抒淺笑,道:“取了,您懷里的這個是弟弟,叫墨修年。”
皇帝點頭,“不錯,那那個呢?”
他指的是紀楠懷里的小糖罐。
墨抒上前去將小糖罐抱了過來,也到了皇帝的面前,道:“這個叫聿修禮。”
“聿?”皇帝驚了一下,“哪個聿?”
墨抒道:“烈火國姓的聿。”
皇帝微微吸氣,“你知道孩子們的父親是誰?”
墨抒搖頭,“并不知,但女兒認為這個名字與孩子們有緣。”
“簡直胡鬧!”皇帝怒聲道:“這樣的事情,又怎么可以隨緣?聿,你知道這個姓氏冠上,意味著什么嗎?”
墨抒不語。
皇帝很生氣:“這意味著,我們國家的公主,要無名無分為他們國家的人生兒育女,豈能兒戲!這孩子,便姓墨!”
墨抒輕笑,“都聽父皇的。”
皇帝還覺得意難平,道:“烈火國雖說亦是強國,與我國甚是交好,但如今與朕交情不錯的是當今國主,花無百日紅,烈火國主年紀又見長,保不齊哪天就去了,換了哪個野心勃勃的皇子繼位,都難保墨顏國與烈火國能夠百世修好,若是墨顏國的皇孫都姓了聿,那豈不是說明我國比他國低了一等?”
皇帝冷笑:“絕不可能!”
墨抒也思考過這個問題,聞言只點了點頭。
皇帝抱著懷里這個奶香奶香的小孫子,只覺得心坎都嗷嗷軟了下來。
兩個孩子太過可愛,長得又近乎一模一樣,跟墨抒小時候像的不得了。
皇帝忍不住就想到了已經逝去的發妻,心中所憾,無人能懂。
于是抱著懷里的孩子,更是愛若珍寶。
不出半日,皇帝心中對孩子們的芥蒂跟膈應就消除了許多。
這是墨抒預料之內的。
到了下午,孩子們都睡著了,墨抒才帶著孩子們離開。
出門的時候,身后的護衛隊自然亦是直接跟上。
只是,走著走著,墨抒發現那個叫喬蒼的家伙,好像不見了。
蹙了蹙眉,墨抒問:“那個新護衛去哪里了?”
護衛隊長道:“喬蒼方才離開了,大概很快就回,畢竟,人有三急,是卑職準許的。”
墨抒覺得有些不對,可也覺得他說的有點道理,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么。
只是這么一離開,就是小半個時辰之后,墨抒才重新見到他。
墨抒已經回到了大公主殿,看見他回來,莫名有種越看越熟悉的感覺。
有點…像聿蒼。
可是堂堂一國太子,雖然落魄了,也不會來當一個小小的護衛才是。
忽地外面照梅跑進來,道:“公主,方才宋故小將軍給您送來了信箋。”
墨抒隨意道:“呈上來。”
信箋握在手中,入眼是一手狗爬一樣的字,寫著:‘大公主親啟’。
墨抒眼角抽搐了一下,打開了信來,發現里面的字更加辣眼睛。
內容很簡單,就是想約她出去騎馬射箭,可以帶上孩子,去見見以前的同窗。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微信關注“優讀文學”,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