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將他抓走的那些人肯定是他們的同伙,昨天聿少跟墨抒都已經報過警了,現在他們肯定是不會再打電話過來了,說不定還會…還會報復昨天已經報警的事情…”
秦緣哭得更加厲害了,道:“要是昨天沒有報警就好了,現在肯定出事了…昨天為什么要報警,那些個都說不能報警的…”
墨爺爺聽著秦緣的這些話,也禁不住有些慌神。
墨抒的臉色猛沉,“夠了!”
秦緣的哭聲一滯,用力吸著鼻子。
墨抒沉聲道:“現在不是危言聳聽的時候,現在誰都不知道他會發生什么事情,剛剛爺爺說的對,既然對方為的是求財,那么肯定不會傷及他的性命,現在最有可能的是對方在靜觀其變,等他們確認安全了,會打電話給我們的。”
秦緣哭得更大聲了,道:“那現在怎么辦!”
墨抒冷聲道:“等。”
秦緣泣不成聲:“墨抒,墨抒,他是你爸爸啊,你怎么可以這么冷血,如果不是你,他也不會回去啊,現在他都出事了,你竟然還能耐得住性子,我做不到你這么冷血,我要去找他,我去找他!”
你怎么可以這么冷血。
如果不是你,他也不會回去。
墨抒蹙起眉,“跟我有什么關系?”
秦緣哭著道:“我昨天就發現了,他戴了十幾年的項鏈不見了,那根項鏈他從來都不摘下來的,睡覺洗澡都戴著,他一定是去找那根項鏈去了!”
墨抒眸光掃過去,略微有些凌厲,“項鏈跟我又有什么關系?”
“怎么可能沒關系!”秦緣幾乎是吼出來的,“那根項鏈是你小時候送給他的父親節禮物,從他戴上的那個時候起,他就沒有摘下來過!”
墨抒下意識就道:“你在開什么玩笑,那種東西他怎么可能留著!”
她記得很清楚。
在很小很小的時候,她曾經聽過沙綾的,給墨劍郜定制了一個禮物。
一共也就一次。
墨劍郜收到項鏈之后的表情,是笑的。
只是,那笑,是嘲笑。
他勾了勾唇,不屑一顧的樣子,道:“這是你媽教你的?”
小小的墨抒,自尊心被第一次打擊到了。
她一直期盼的是墨劍郜驚喜、高興的模樣,而不是一臉不屑,問她:你媽教你的?
后來,沙綾就自殺了。
秦緣抹著眼淚,“他一直都貼身戴著,說是戴習慣了舍不得摘,可是我給他也找過別的項鏈,他就是不肯換…”
墨抒一雙眼睛一直盯著秦緣,同時在心里問騷渣:她說的是真的嗎?
騷渣:根據她身體的周圍波長昏析,她說的是真的。
墨抒的心情忽然就有些復雜了。
墨爺爺也是嘆息了一聲,伸手拍了拍墨抒的肩膀,道:“你說的對,現在我們毫無頭緒,只能等對方的人來聯系我們了。”
秦緣卻不甘心,一直在哭。
秦安最近學業很忙,昨晚做作業到了很晚才睡,導致今天早上起晚了一些。
一出門,就看見了久違的墨抒,看見她那隆起的肚子時,忍不住驚嘆了一把,但很快她就發現了現場氣氛的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