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楠昨晚不小心多喝了兩杯,以至于一直以來準如雞的生物鐘都遲了半個小時。
趕過來的時候,墨抒已經洗漱完畢。
紀楠有些驚慌:“公主,我來晚了。”
墨抒只是隨意看了她一眼,道:“幫我拿衣服來。”
“是。”
紀楠很快給墨抒取了衣服,墨抒一邊化妝,一邊道:“昨晚去喝酒了?”
紀楠點了點頭,“喝了兩杯,于特助給我吃了醒酒藥,現在頭不痛。”
墨抒略微訝異,奇怪看了她一眼,“你跟于琛很熟?”
“不熟,只不過他邀請我去喝酒,剛好我想喝。”紀楠回答很簡潔。
墨抒輕笑一聲,“嗯,他倒還算是體貼,還知道給你吃醒酒藥。”
“是的,于特助很體貼。”
墨抒沒有再接話,換了衣服之后,就出了門。
聿司喬公事纏身,洗漱完就出了門,墨抒到餐廳的時候,他已經訂好了餐,正在等她,一邊在打電話。
墨抒今天心情還算不錯,剛進餐廳就聽到有人才吵架。
“費赫臨,你敢走試試!”尖銳的女聲,帶著氣急敗壞的惱怒。
墨抒循聲看去,一眼就看見了一個漂亮的女人,正瞪著一道修長的身影。
男人穿著休閑服,看起來臉色陰沉,“蕭園,你別太任性了。”
蕭園大吼道:“我任性?你的白月光就不任性了是嗎,也是,她一個殘廢半死不活的,想任性也任性不起來了!”
費赫臨似乎忍無可忍,道:“你他媽給我閉嘴!”
蕭園冷笑,“我可以閉嘴,但我說的可都是實話,那個女人難道不是殘廢?”
費赫臨:“你簡直不可理喻!”
說完,就甩袖子走人。
蕭園氣得大吼大叫:“給我站住!”
喊叫著,掄起一個盤子朝著費赫臨砸過去。
盤子碎裂的聲響,在餐廳里響起,引得許多人注意。
費赫臨只是看了一眼,就決然離去。
蕭園重重把桌子掀了,對著周圍看過來的人吼道:“看什么看,小心我把你們的眼珠子挖出來!”
服務員走過來,滿臉苦惱,道:“費太太,您這…”
“該怎么賠就怎么賠,算一下把帳寄給我,”蕭園冷笑,“這點錢,那個混賬還是賠得起的。”
墨抒:“…”
在心里問騷渣:這個就是你讓我跟她做朋友的費太太?
騷渣:素滴,奏是介個!
墨抒:…看起來好兇哦。
騷渣:莫得關系,你以前比她兇多了。
墨抒:…
似乎察覺到墨抒在看自己,蕭園沖著她看了過去,面色不善。
然而很快,就那面上的不善就斂了斂,上下看了墨抒一眼,道:“是你?”
墨抒:“你認識我?”
蕭園古怪笑了聲,“墨公主嘛,誰不認識,以前我們還是一個高中的,你是天上的月亮,誰都認識你,你不認識我很正常,聽說你跟聿少訂婚了?”
誰都知道聿司喬討厭墨抒,討厭到睡一覺醒來,就差點把她掐死。
這種小道消息早就不脛而走,這個墨抒,也是丟人丟到極致了。
墨抒:“嗯。”
“真好,”蕭園心里平衡了,“我就知道我不是最慘的。”
聿少的脾氣比費赫臨更壞,嫁給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墨抒以后肯定比她還要摻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