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啪!”
三道竹影落下后,三聲重響在院中響起,饒是宋天佑年幼,看著這一幕,也不由瞪大了眼睛。原來師尊是這樣責罰的?
雖然那三道竹棍不是打落在他身上,但他看了都忍不住的夾緊了雙腿,暗暗想著:他一定好好聽話,不惹師尊生氣,不做錯事,這樣師尊才不會打他。
唐寧雖是沒用靈力,但手勁也不輕,更何況既是懲罰,自然不會輕輕揭過,因此這三道竹棍,可是實打實的落在齊柏鶴的臀部上。
“今天為師打你,你可服?”她將圓竹收于身后,負手而立詢問著,目光則落在齊柏鶴的身上。
齊柏鶴起身落地站直,卻身體因疼痛而微僵,抱拳道:“師尊教導責罰,天經地義,徒兒心服口服。”
“嗯,把藥書都拿回去背熟了。”唐寧說著,看向一旁的宋天佑,道:“你也回去吧!”
“是,徒兒告退。”兩人不約而同的說著。
齊柏鶴上前收起醫書,這才僵著身體往外走去,宋天佑走在旁邊,小聲的問著:“師弟,要不要我幫你擦點藥?”
唐寧看著他們出了院,這才拿出收在身后的圓竹在手中把玩著,道:“這萬年觀音竹還成了戒竹了。”
一旁的寒知見她把玩著手中的圓竹,便問:“主子,可需要屬下為主子尋一節竹棍當懲戒竹棍?”
聞言,唐寧輕笑一聲,道:“你以為我喜歡拿竹棍打他們啊?還再尋一個備著?”
她笑著搖了搖頭,道:“齊柏鶴出身名門世族,自小養尊處優,這三道竹棍不多,卻也足夠讓他時刻記著了,以他的睿智,相信以后再吃戒竹的機會不多了,至于天佑這小子,癡迷習武,而且規規距距十分聽話,這小子自小吃苦,拜師之后便十分刻苦,我還擔心他整天只知練武,以后變成武癡就麻煩了。”
“那用不用給他送點藥過去?”寒知遲疑了下問著。
“不用,才打了三下而已,讓他疼一疼才記得住。”唐寧擺了擺手,示意不必理會,便轉身進了房間。
見此,寒知便也退了下去。
齊柏鶴挨了三竹棍一事,唐老和墨燁他們自然很快的便也知道了,唐老沒有過問,也裝作不知道,只是交待了一句,府里的下人不得妄議事非,尤其是主子的事情更不能多嘴,否則嚴懲不怠。
而墨燁則問了一句:“打臀部?還是她自己打的?”
“是唐師自己打的,就打三竹棍,不過力道應該不小,齊柏鶴回去時屬下有看到,走路都一拐一拐的,天佑還說要去幫他上藥呢!”黑風咧著嘴笑著。
因為唐師喊寒知時,他也過去了,本想著是有什么事,誰知卻是見唐師責罰齊柏鶴。
“知道了,這事也別再提。”墨燁交待了一句,便示意他退下。
“是。”黑風了一聲后便退了出去。
墨燁負著手在院中走著,忽的仿佛感覺到什么一般,從空間中取出了傳訊玉,聽到傳訊玉傳來的話時,他眸色微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