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五十七章 激斗師徒28(上)
2205年1月1日剛過0點 一條位于底層接近外圈的地方，兩個男人拎著一兜東西，左右張望了一陣后，快步的朝著不遠處一個破舊的無人區過去，這里的大部分房屋都已經廢棄掉了，一些黑戶流浪者乞丐都會在這里短暫的居住。
很快兩個男人便轉身走入了一間有些破爛的木質三層房屋，一進去伴隨著一股撲鼻的惡臭，兩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把拎著的食物放在了地上。
房屋里還有十多個人，看起來精神狀態都不太好。
“已經死了嗎！”
一個男人說著，角落里的一個女人嗚咽著，不斷的撕扯著自己的身體，手指頭剛剛劃過皮膚，皮膚就直接被輕而易舉的剝離了，她驚悚的看著。
“我害怕，我要死了，要死了。”
房間的角落里，躺著三個已經死去多時的男人，整個屋子里的人都在默默的吃著食物，所有人看起來無一例外，身體都顯得極度虛弱。
此時伴隨著一抹微光，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舉著手指頭，一抹抹微亮的白色粒子釋放了出來，房間里的光亮了一些。
“不要再使用念動力了，會加速器官衰竭的。”
一個正在啃著面包的男人說著，那男人靠在角落里，微微的笑著，臉上透著一股四色，所有人的皮膚都顯得十分詭異，好像老樹皮一般干燥粗糙，隨便一扣，一層皮就直接被扣了下來。
“我們究竟是什么東西？”
此時有人發問道，一時間屋內的十多人都沉默了，有女人哭了起來。
“什么都不是吧，只是一堆蛋白合成物。”
有人嘲弄的說道，屋內的所有人，手背上都有一串數字，以CL開頭，中間是數字，末尾是ONE。
幾個月前，他們剛剛逃了出來，數千人最后只成功逃出了幾百人，而這幾百人在幾個月后，只剩下了10多人，他們全員都是克隆體。
此時外面的街道上傳來了一陣皮鞋聲，十分清脆的踩在空曠的街道石板上，一時間屋內的十多人都緊張了起來。
“我看到了，洛麗塔被一個研究員”
房間門打開了，一瞬間角落里的兩名變異人奮力的沖擊了過去，然而一瞬間，他們便瞪大了眼睛，脖子直接被擰斷。
吉恩靜靜的看著一屋子的克隆人，這是幾個月前事故里的最后一批出逃的克隆人。
“你這個惡魔，我們究竟是什么？你對我們究竟做了什么。”
吉恩沒有任何的猶豫，目光冰冷的走了進去，看著幾個還在吃東西的克隆人，他只是靜靜的看著。
“先把東西吃完！還有一點時間。”
有人哭有人笑了起來，有憤怒的咒罵著，吉恩掏出了一根煙，點燃后吸了一口，這是最后的收尾工作，克隆未來計劃已經成功了，明天國會就會對全城宣布，壽命疫苗的正式成功，枯萎癥，畸形，身體成長過程異常缺陷，不孕不育的問題能夠正式得到解決，未來的幾個月內，會對全城的人進行注射，而最令人興奮的是，根據目前成功的壽命疫苗的DNA長度進行精確的測量，人類的壽命，最少可以延長至140歲，而根據個體差異化，特別是變異人，甚至可以活到200歲。
醫學的禁忌之門已經被徹底的打破了，甚至對于一些特異的個體，壽命疫苗還有二型和三型，人類的究極壽命年限已經初探端倪，接下去只要繼續研究，人類在只需要大腦的情況下，能夠更加長壽。
近年來生育率已經幾乎快要接近零增長了，再繼續下去，整個社會便會不堪重負，現如今社會經濟結構已經開始衰退。
“告訴我，我們究竟是什么！”
一個女人哭泣著，把面包不斷的塞入嘴里，屋子里的其他人也清楚，反抗是沒用的，就算不反抗，他們的壽命最多只剩下幾天到一兩個月不等。
“抱歉了！”
吉恩說著鞠了一躬，轉過身的瞬間，一名女性變異人憤怒的嘶吼著，沖向了吉恩，只不過很快她的脖子就被擰斷。
吉恩一步跨出了房間，關上了門，看著遠處一架回收的起降機緩緩的駛了過來。
漸漸的起降機落了下來，唐嬈叼著一根煙，從起降機里走了出來，她看了一眼房屋，以及空氣中彌散著的一股血腥味。
“你其實可以等他們自然死亡的。”
“繼續下去對于他們來說，是煎熬，這里就拜托你處理了。”
唐嬈拍了拍吉恩的肩膀。
“不用你安慰我，我不會停下的，也不會回顧過去，過去的一切已經埋葬了，一個嶄新的時代會來臨的。”
“我不是說這個，你裝什么深沉，進來幫我。”
唐嬈火大的一腳踢開了門，閉上眼睛后走了進去。
“還記得嗎！我們都答應過那些逝去的家伙們，新時代會來臨的，不要猶豫不要迷茫，吉恩，如果連你都”
吉恩臉上的苦色消失了，他只手按在胸口處。
“我們究竟是活著還是死去了，最近我越來越聽不到自己的心跳了。”
“白癡，那是因為諾亞和挪亞那兩小子帶領著10科的學生們專門為我們打造的力量抑制器的緣故，畢竟再不想辦法，我們自身的力量是無法用意識來控制住的。”
吉恩微笑著，兩人開始把克隆人的尸體搬運到起降機上。
0點18分 神之學院里，學生們都在忙活著，把一些機械裝到起降機上。
去年發生的幾件大事，現如今才終于穩定下來，不過讓全校的學生們都心有余悸的事，便是監獄暴動的事，宋蔓雖然已經告訴過不少學生們當時的事，但學生們最為關心的還是校長吉恩親手處理了這件事，監獄的暴動在吉恩抵達了1小時后便結束了。
C，R和K三人也從未透露過監獄里究竟發生了什么，但整個事情完全被壓了下來，城市里的人甚至不知道去年的今天發生過監獄暴動。
阿爾法多次詢問過吉恩，具體發生了什么，但不少人多少都猜到了，根據拉提斯往返監獄幾次所看到的，大家也都多少知道了，吉恩親自去處理，是用何種方式。
這些今晚就會運送到監獄里的器材，是10科的學生們開發出來的，一種光影脖圈，今后所有的犯人都需要戴上這種光影脖圈，不管何時何地都是。
這種戴上后就難以拆卸的脖圈，一旦犯人強行拆卸，便會釋放高壓電流，瞬間能夠制服犯人，而變異人的則略有不同，因為變異人本身身體強橫，甚至遭受到了高壓電流，依然能夠保有意識。
這種脖圈還有一個功能，位于脖圈后方的機械能夠射出穿過犯人皮膚的光，直接在內部具現化的一瞬間，就可以摧毀掉犯人的中樞神經，可以在一瞬間讓犯人失去行動力。
一旦中樞神經被摧毀了，基本上無異于死人，去年監獄的暴動，將近600名的管路員和管理官，其中死亡318人，其他人或多或少都有了嚴重的心理創傷。
而囚犯死亡5798人，其中有3成的囚犯，特別是女性囚犯，是死在一些男性囚犯手里的，剩下的7成，全都是被吉恩直接處決掉的。
“今年還去不去我家的？”
阿爾法問了一句，正在確認著光影項圈的拉提斯，她搖了搖頭，吸了一口煙后笑著湊到了阿爾法的身邊。
“過幾天再去，我們去逛街，買點衣服。”
阿爾法搖了搖頭。
“買衣服干嘛，我們是不能脫下這身制服的。”
“那在宿舍里總可以穿一下吧，畢竟咱們是女孩子不是嗎。”
阿爾法微笑著點點頭。
此時看著撓著腦袋從面前經過的挪亞，阿爾法一時間有些微怒的盯著他。
“挪亞，你今天去不去？我最后問你一次，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一時間挪亞好像沒有聽到一般，諾亞哈哈大笑了起來。
“我去好了。”
“你一邊去，你這個自帶冷場效果的家伙。”
阿爾法說著，此時挪亞突然間停了下來。
“差點忘記了，我去。”
阿爾法冷哼了一聲，挪亞笑了起來。
“我怎么會忘記。”
“對了弗萊那家伙去哪了？”
此時克拉克問了一句。
“他之前就和華神一起出去了，還有不少4科的學生們也都出去了。”
4科的學生們，早在三個月前就離開了地下研究室，疫苗已經成功了，他們看起來也開朗了一些，時不時會去往城市各地的醫院繼續進行醫療實習。
大部分學生都會選擇休息三天后，繼續到全城各地去審查120個區內管理所內對應科的事物。
明天將有一則足以震撼全城的新聞發布，壽命疫苗的研制成功，全城所有人都可以注射，這段時間醫院診所會無比的繁忙，疫苗都是免費注射的。
黑山那邊的疫苗制造所內，已經早在1個月前就開始提前給各大醫療公司發放疫苗，現在疫苗的儲備量足夠2000萬人接種，目前城市人口1700萬。
注射只是時間問題，疫苗會在公布后，開始從各大醫療公司的倉庫里，運送到全城已經劃分出來的每一個注射點，最多3個月能夠完成全城所有人的接種。
一個嶄新的時代即將來臨，只不過有400萬平均年齡在55歲左右的人，他們是第一批城市的締造者，疫苗對于他們的作用，已經微乎其微，只有注射過一開始開發出來壽命疫苗的城市第二代，才能夠大幅度延長生命周期。
近年來城市里興起的最大的行業便是殯葬業，老齡化社會到來伴隨著死亡率的攀升，這個行業是目前最為火熱的行業，因為還有400多萬的老人，會在未來的10到30年內陸續的死去。
城市的發展在近些年來，就好像定格了一般，非常的緩慢，失業率和就業率基本上已經快要持平，各行各業的發展幾乎已經停滯了，大部分找不到工作者，只能到東部的糧食基地進行種植和土地開墾的工作。
現如今的東部農業基地基本上都是人力開墾出來的，早些年有人說過干脆直接用機械就更快，但現在如今不少人似乎明白了過來，如果真的用機械的話，那么大部分找不到工作的人恐怕會餓死的。
城市已經基本上越來越固定了，許多產業已經完全飽和，幾乎出現了滯銷的現象。
只不過從去年的6月份起，東南西北四個方位，打算建立4座戒備站，這樣的巨型工程緩解了大量的就業，以及在山頂的地方，大量的工人們涌入了上層，在開墾整座大山，雖然不知道神們要做什么，但就業的缺口得到了緩解。
城市內的許多工作都已經穩固了下來，城市發展的節奏完全被放緩了下來。
每年的新年伊始，一如既往的熱鬧，大街小巷都沉浸在節日的氛圍中。
弗萊走在一處底層的街道上，他沒有穿制服，而是把身體包裹得很嚴實，底層不少區每年都會遭受到雨水和雪花的沖擊，氣溫也比較低，這樣的夜晚，氣溫在零下10度。
很快弗萊便進入了一條巷子，在連續的穿梭在巷子里將近20分鐘后，弗萊來到了一處堆滿了垃圾的地方，他扒開了垃圾，很快找到了一個向下的階梯入口，進去后可以看到大量的垃圾堆積著。
在地下三層的一個小房間里，弗萊拿著一管藥劑，把躺在床上的克隆人洛麗塔喚醒后，給她注射了藥劑，此時的克隆人洛麗塔非常的虛弱，在藥劑注射后，她痛苦的蜷縮成了一團。
“這些東西我就擺放在這里了，一個月我會來一次的。”
弗萊說著就要起身，一只手拽住了他。
“不能一周來一次嗎？”
弗萊搖了搖頭，苦澀的笑著，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干什么，為什么要在去年的事故里救出這個克隆人洛麗塔，只是內心里某塊不安的地方，讓弗萊想要繼續進行克隆人的研究。
“抱歉了，我能為你做的就只有這些，或許”
一抹冰涼，洛麗塔從后面把手放入了弗萊的衣服里，按在了他的胸口處。
“錯誤的，或許你已經意識到了弗萊，這樣的研究是錯誤的。”
弗萊沒有回答，只是低著頭，腦海中實驗室里的一幕幕不斷的浮現出來。
“就算得到了長久的生命，但人類總是會重蹈覆轍，這只會把人類的苦難拉長，你有想過很多人在未來的100年里，都需要在苦悶和壓抑中度過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嗎？”
弗萊嗯了一聲。
“你曾經和我說過莫妮卡的事，這真是的她所希望的新時代嗎？弗萊，這真是的娜貝和庫爾所希望見到的新時代嗎？或者說是你所想要見到的新時代嗎？”
弗萊坐了下來，克隆人洛麗塔從背后輕柔的抱著弗萊。
“為什么！你明明是洛麗塔老師的克隆體，應該知道她內心里最迫切的東西是什么，應該知道她為了這份”
一只手捂在了弗萊的嘴邊，克隆人洛麗塔輕柔的把頭靠在了弗萊的肩上。
“新時代？為了人類？只不過是為了讓人類繼續相互間拉抬，從一個時代過度到另一個時代，而最終能夠存活下來的人類，只有在籌備好一切后，被選中者而已。”
弗萊有些詫異，克隆人洛麗塔按著腦門，雖然記憶有些混亂，但這些計劃七個神多少有和洛麗塔提起過。
“請不要把我當做你的老師洛麗塔，在這半年來的實驗中，我思考了很多，我們最終有一天都會死去，我們死后我們活著之時所做的一切，其實已經和我們無關了，不管我們所做的一切最終導致了結果的好還是壞，其實都與我們無關！洛麗塔或許的確自愿背負上一切，成為一個先驅者，但我不同。”
克隆人洛麗塔說著，站起身來，拿過了弗萊帶過來的一件外套，披在了身上。
“知道嗎弗萊，其實我幾個月前在實驗成功之前就在思考，死亡對于我們來說究竟是什么！什么都不是，人類已經打開了生命的禁忌之門，這在未來會導致無數的悲劇，如果你所認識的洛麗塔，是一名先驅者的話，那么我便是一名分歧者，我不認同這樣的方式，過去或許在我的本體身上，她的思維中，是認同這一切的，但在我的思維中，我所見到的一切中，我不太認同這樣的方式，在我看來，很多參與了實驗的學生們都出現了不同程度的心理問題，你也是一樣的弗萊。”
弗萊沉默著，他不知道該怎么說才好，但一陣后弗萊呼出了一口氣來。
“我每晚都活在悲痛中！”
“你本就是一個內心里極度懦弱自卑的孩子，你習慣于去從別的人身上尋找光芒，就好像你跟著莫妮卡一樣，你從她的身上感覺到了溫暖，就好像你認識娜貝庫爾父女兩的時候，你從他們身上看到了光芒，你在兩度遇到了吉恩的時候，也曾經從他身上感覺到了光芒，之后你認識了華神，從他身上或許你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強烈光芒，之后你進入了學校，你看到了無數的光芒，這些強烈到能夠灼傷到你的光，匯聚在了一起。”
弗萊微微的顫抖著，始終低著頭，洛麗塔抱住了弗萊的頭，把他輕輕的擁入了懷中。
“你過去的人生都在追逐著這些光，但你得到了嗎？有任何一次握住過光嗎？”
弗萊搖了搖頭，眼眶有些濕潤了起來。
“我無法教你什么弗萊，但我唯一能夠告訴你的是，此時此刻的我，內心里是光明的，因為我看到了，人類在未來會如何，這份悲慘會因為壽命的延長而被拖慢，最終在時間的孕育下，這份悲慘會被無限放大，這對于未來的每一個人來說，都是殘忍的，成為先驅者的洛麗塔有想過這些嗎？她或許想過，但她也忽略了，長期沐浴在陽光下的人們，當某天陽光消失后，會如何？一天兩天，三天或許還能夠忍受，光芒有多強烈，陰影就有多暗，一切都會繼續重蹈覆轍的，我無法視而不見，所以我會做出自己的選擇！你必須幫我弗萊。”
四目相對，弗萊微微的顫抖著，他的腦海中想到的更多的是華神，那個在這項實驗開始之初就選擇默默退出，用另一種方式來幫助4科學生們的華神，在一開始或許就意識到了，開啟醫學禁忌之門對于人類來說，是何等悲慘的事。
有因必有果，當這份代價在時間的醞釀中，不斷的被放大，最后迎來的會是什么，誰也無法預料到。
“你必須得幫我弗萊，無論未來如何，我只希望自己能夠清楚的看到，并且親手斬斷掉這份悲劇的鏈鎖，讓我活下去，你必須得幫我才行弗萊。”
弗萊怔怔的看著洛麗塔，內心里似乎已經做出了決定，但自身的懦弱和自卑，讓弗萊感覺到，自己無法承受這一切。
“我或許做不到！”
洛麗塔松開了弗萊，搖了搖頭。
“我不需要你做到，只需要你作為一名醫生就行，剩下的由我來完成，你沒必要進行選擇，如果你有私心的話，我會幫你完成的，復活娜貝和庫爾，兩個對于你來說至親的人。”
弗萊瞪大了眼睛，一瞬間早已充盈了眼眶的淚水滑落了下來，洛麗塔伸著一根手指頭，按在了弗萊的臉頰上，用指尖托起了一滴晶瑩的淚珠，放入了嘴中。
“無論多少次，讓我活下來就行弗萊，我已經決定了，我或許會無數次死亡，無數次的復活，洛麗塔所能夠承受的東西，我也能！”
弗萊微微的點下了腦袋，他低著頭，一時間難以遏制住的哭了起來，過去那些每一個悲傷的點，都在每晚好像夢魘一樣壓迫著弗萊，他只能夠繼續沐浴在陽光下，才能夠暫時的忘記掉身后的黑暗，因為他無法沉入黑暗，也無法抓到光，他什么也做不到，只能夠看著眼前的光與暗，在不斷的進行沖突，沖突的結果就是無數的悲劇被制造出來，人為的制造出來。
“我想要報仇但是我沒有力量！”
弗萊痛苦的蹲在了地上，內心里對于希爾曼家族的憤怒，在這一瞬間徹底的爆發了出來，他無數次想過要把希爾曼家族的人撕碎掉，但他做不到，弗萊沒有力量，也沒有權利，這兩者對于他來說，太過于遙遠了。
“不用擔心的弗萊，終有一天，會有人代替你去完成一切的，你應該已經意識到了，內心光明之人，所隱藏著的深不見底的黑暗！”
弗萊瞪大了眼睛，一瞬間她的腦海中只想到了一個人，阿爾法 “事情敗露了，我慘了。”
蘇欣低著頭，臉色難堪的看著對面的樂文。
“沒事的，我陪你回家一趟好了，畢竟我現在算是你男朋友！”
蘇欣不滿的嘟著嘴，看向了一旁。
“還是算了，我媽肯定不會同意的，你會被她罵到頭疼的。”
樂文搖了搖頭，起身拽著蘇欣跑了出去，此時天空中洋洋灑灑的飄下了不少的雪花，又開始下雪了，兩人好像孩子一般，在雪花中跑動了起來。
“我就快要畢業了，還有一年的時間，畢業后我會和朋友們一起創業的，不過能不能先嫁給我？”
蘇欣紅著臉，但腦袋還是堅定的點了下去。
“可能未來日子會辛苦一點，我打算定居在底層，那邊一切都很便宜，而且我不太喜歡中上層的氛圍，總覺得不太舒服。”
蘇欣停了下來，笑嘻嘻的背著雙手走到了樂文的身邊。
“不用那么著急的，以后的日子還很長不是嗎！”
樂文點點頭。
“雖然我不知道以后能給與你什么樣的生活，但我保證，我會一直愛你的。”
蘇欣有些不滿的只手按住了樂文的嘴巴。
“你最近怎么越來越喜歡說這種話了，同樣的話，只需要說一遍就行，剩下的部分只需要埋藏在心里就行！”
樂文有些詫異，蘇欣奔跑了起來，此時天空中洋洋灑灑的飄雪開始減少，兩人穿行在人群中，今年的節日，兩人來到了最熱鬧的中層環狀街，打算開心的一起度過七天。
這里吃的住的都不算太貴，關鍵還是吃的東西真的很多，而且味道都挺好。
像兩人這般的在街頭嬉鬧著的情侶不太常見，大部分情侶都是挽著手，看著這對年輕的情侶，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只不過街頭上也有剛剛經歷過苦澀之人，顧琳剛從美食之味里走出來，她喝得有些醉，想要找吳群，希望從他那里得到一些建議，只可惜吳群只說了一句話。
“你要是真喜歡他的話就跟過去，不管他隱藏了什么！”
“算什么嘛老吳，這就叫建議？”
顧琳火大的跺跺腳，菲特莫名其妙的在昨天和自己分手，顧琳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這兩年來，和菲特相處得很愉快，只不過因為他工作的關系，兩人聚少離多，不過顧琳真的挺喜歡他的。
剛走了沒幾步，顧琳就搖搖欲墜的差點跌倒，她喝得太醉了，很快她便沒入了一條巷子，一陣后把胃里的東西都吐出來后，顧琳終于舒服了不少。
“小姐你沒事吧！”
冷不丁的一只戴著黑色皮手套的手伸了過來，顧琳雖然意識模糊，但還是警覺的說道。
“先生不用管我，這里離著街道只有5米，請你遠離。”
顧琳支撐著身子，此時她剛想要尖叫，眼前這個戴著黑色口罩的男人，就舉著一塊平板電腦，上面是一段視頻，菲特正在房間里胡亂的把東西拿起來砸在地上，顯得憤怒至極。
“是實地監控視頻，并不是錄制的小姐。”
一時間顧琳清醒了一些。
“你們想干嘛？”
“帶你去見菲特先生，最近菲特先生不太聽話，我們找到了原因，如果你愿意的話，可以去陪菲特先生，我們會為你們提供一切的。”
顧琳怔怔的看著視頻里的菲特，拳頭已經砸破了，正在流血，但他還在憤怒的嘶吼著。
顧琳看了一眼四周，已經被六七個黑衣人擋住了，她很清楚自己沒辦法拒絕。
“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