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關臉面的問題,胖子也不可能那樣做,堂堂煉虛級別的修仙者,要嘴饞到什么地步,才會跑去吃別人的剩菜剩飯呢?
別開玩笑了,就算再好吃,他也不可能去做這樣的事。
想到這里,胖子的表情頓時陰霾了下來,眉宇間的神色那叫一個難看。
自己這一次真的是虧大了,好不容易才獲得那位郭前輩的青眼有加,由數以百計的修士中勝出。
原本胖子還在感嘆自己運氣真是不錯,甚至開始懷疑起自己是不是位面之子這個問題。
可卻因為眼前這家伙,被當頭潑了一盆冷水。
所以他損失的并不僅僅是美味可口的飯菜,自信心同樣也受到了嚴重打擊,一時間心情郁悶無比。
哪怕已經將罪魁禍首滅除,但依舊感覺消不了這口惡氣啊!
“可惡,真是太可恨了。”胖子氣得有點想哭。
然后他又望了一眼那已經隕落掉的瘦削男子,邁步向他走了過去。
這家伙既然已經隕落,那按照修仙界的規矩,他身上的儲帶就應該是自己的戰利品了。
不過胖子也不是很開心,換一名修仙者,一名修為與他差不多的存在,得到一名同階修士的儲物袋,毫無疑問那肯定是大收獲。
但胖子不同,他可是飄渺真人的結拜大哥。
自己的兄弟不僅是一派之主,而且放眼靈界,那都是最頂兒尖兒的存在。
有這么一座大靠山,他又怎么會看得上區區一名煉虛修士的儲物袋?
不過話雖是這樣沒錯,但蚊子腿再小也是有肉的,何況一切都是這家伙的錯,于情于理,他也應該賠償自己的損失。
所以胖子依舊決定取走他身上的儲物袋,不管里面的東西多不多,對于自己來說,至少心靈上都是能夠得到一點安慰的。
腦海中念頭轉過,胖子就準備動手去取。
可讓他意外的一幕發生了,居然沒有任何收獲,他根本就沒有從那家伙的身上,找到任何儲物袋存在的蹤跡來著。
可惡,他藏到哪里去了?
雖然胖子并沒有將對方的這點寶物放在眼里,可找不到,卻讓他覺得越發的鬧心起來。
這不關乎能有什么收獲,而是讓他覺得自己又被對方給耍了。
胖子的心情變得極為憤怒,他還真不相信了,可忙了半天,還是沒有任何收獲。
答案已經很顯然,并不是這家伙將儲物袋藏的有多么的隱蔽,而是因為他這次外出壓根就沒帶。
不是吧!
胖子當時就迷了,雖然他已經推導出了這個結論,可看臉上的表情,依舊是難以自信。
這家伙該有多謹慎啊!
或者說他究竟咋想的?
居然還有人出門不帶儲物袋,你就不怕外出的時候遇見敵人或者危險?
沒有儲物袋,自然也就少了很多可以動用的寶物,這種情況下不說任人宰割,但實力肯定會大打折扣不可。
他究竟咋想的?
胖子簡直都無語了。
但詫異之余,他依舊沒有死心。
你就算不帶儲物袋,但本命法寶總應該在身邊。
這是底線。
否則如果真的是兩手空空,一旦遇見危險,那可就任人宰割。
胖子還不相信了,這家伙真敢膽大包天,連本命法寶都不帶,就出來找自己的麻煩?
怎么可能呢?天底下應該沒有這樣的蠢貨。
想到這里,胖子一道法訣沖著那身材瘦削的男子打了過去。
對方剛才還沒來得及將本命法寶取出,但寶物只要在他身上,自己最后肯定是可以找到那的。
對方就算藏得再好,但只要仔細一些,多多少少總也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不過忙了半天,胖子的臉色再次變得陰沉了起來。
依舊啥都沒有。
這事兒就顯得有些詭異了,堂堂一煉虛級別的修仙者,出來找自己的麻煩,居然什么寶物也不帶,他的倚仗是什么?
胖子穿越到這個修仙界,也已經過去了好幾百年,卻從來沒有遇見有人會是這樣的腦回路。
這家伙怎么就不按常理出牌呢?
因為對方的搗亂,自己損失極大,原本還想通過得到他的儲物袋而獲得一點補償。
結果卻白白忙活了半天。
居然啥也沒找到。
然后胖子就變得更加郁悶了起來。
心中感覺堵得慌。
明明是自己戰勝了強敵,可他現在卻沒有半點喜悅之意,反而感覺自己又被對方狠狠的戲耍了一次。
這家伙當真可惡至極。
可發怒也沒有用途,畢竟那家伙已經隕落,自己就算再生氣,面對一個已經死掉的修仙者,又能如之奈何?
胖子嘆了口氣,只好大口呼吸,想要通過這種方式調整自己那煩悶的情緒。
可沒有用途,他依舊感覺心中難過,眾目睽睽之下,胖子感覺自己就要成為修仙界的笑柄了。
“咦,這是什么?”
就在他快要被氣得半死的時候,胖子卻突然有了意外收獲,或許功夫不負有心人,他終于從這瘦削男子的身上,找到了一件寶物。
胖子不由得松了口氣,雖然還不知道拿到的是什么,但總算不是一無所獲。
他不由得大喜過望,連忙將那找到的東西從這家伙的身上取下來了。
然而胖子僅僅看了一眼,表情就是一呆。
只見那是一塊令牌模樣的東西。
然而令人感到無語的是,居然是用木頭做成地。
而且不是那種珍貴的靈木,就是那種隨處可見的普通木材,別說修仙者,即便對于普通的凡人來說,那也并不值錢。
胖子都無語了好嗎?
就這…
自己辛苦了半天,好不容易有了一點收獲,結果卻是眼前這東西?
他心中越發的生氣,但也沒有放棄希望。
畢竟人不可貌相,海水不能斗量,理論上寶物也一樣。
這東西雖然不起眼,但畢竟是一塊令牌,也許從上面能夠找到什么有用的線索,比如…藏寶圖。
或許是接二連三的被打擊,所以胖子開始用這樣的方式安慰自己。
就這樣,一邊胡思亂想,他一邊定睛像那木制的令牌望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