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劍靈選擇了屈服。
因為繼續同秦炎杠下去,對方如果真要魚死網破,這樣的結果,是他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的。
雖然有點憋屈,但現在除了妥協,他還真的是想不到別的主意。
好在與這秦炎小子合作,就算自己暫時處在下風,但有一個好處,那便是來日方長。
現在沒必要與他計較得失,暫時捏著鼻子合作下去。
劍靈相信有朝一日,自己一定會成為笑到最后的勝利者。
先不說這種說法,究竟有沒有根據,總而言之,如今這劍靈只能如此這般的安慰自己。
接下來的過程不用累述,他既然已經認輸,那自然也只有認秦炎為主,而且當然不是口頭承認就行了。
秦炎又不傻,他并非那么容易忽悠的人物,這種情況下,肯定會在這件寶物上面,種下禁制,如此才能夠放心啊。
而對方雖然有些不甘,卻也無可奈何,總而言之這一場博弈,最后以秦炎的完勝而告一段落。
當然,他不能說是贏得干凈利落。
畢竟整個過程也是經歷了不少的曲折與變故,真真正正的一波三折,對秦炎來說,講成九死一生,也沒有半分夸大之處。
好在最后,所有的磨難與危險,他都度過去了,成為了笑到最后的勝利者。
盤膝而坐的秦炎,緩緩睜開了雙眸。
隨后他深深呼吸,吐出一口胸中的濁氣。
修仙界光怪陸離,但說實話,今天這樣的奇遇,也是大大出乎其意料之外的。
要知道,打坐前,自己才剛入煉虛,這才一天的時間不到居然就已經修煉到了通玄的境地…
換做是你請問你敢信?
然后秦炎突然發現,自己好像還面臨一個難題就是這事兒自己好像沒有辦法解釋。
雖然修煉迅速是好事但像他這樣太快了,卻又未免有點驚世駭俗會不會被其他的修仙者給當成是怪物?
那就隱藏修為?
也不是什么好的選擇。
咱且不說紙包不住火,而且秦炎也覺得自己好像沒有什么必要去隱瞞的。
畢竟現在的修為都是自己一步一個腳印得來邁入通玄期,也是冒了巨大的風險,憑什么要藏著掖著?
別人不理解,要懷疑也好或者在一旁說閑話也罷隨他們去吧!
就這樣,秦炎做下了抉擇,他決定不用隱藏,就這樣大大方方的,將自己的修為顯露。
不過世事變幻如棋秦炎恐怕怎么也想不到,沒過一會兒他就會推翻這個抉擇,或者說準備自己打自己的臉了。
那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這事兒還要從豆豆說起。
對就是那位古劍門主。
他今天一早,臨時有事于是選擇了外出。
原本這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畢竟誰也沒有規定一派掌門就必須時時刻刻都待在總舵。
別說是真有正事兒要做就算別人想要去游歷散心,你也管不著。
何況這種事情,也不是第一次發生了,以前掌門也時不時外出,所以根本就沒有誰放在心上。
然而真的沒有么?
有一個家伙就非常上心來著。
柳長老!
對于古劍門普通的修仙者,誰都覺得掌門外出是再尋常不過,根本就不值得關注,更別提大驚小怪了。
然而柳長老不同,對于他來說,這就是一個機會,一個對秦炎報仇雪恨的機會。
自己的情況自己清楚,這一段時間可真是被那臭小子給害慘了。
兩人間的恩怨,這里也不累述,總而言之,柳長老對秦炎真的是恨之切骨。
自從踏上修仙之路,他還從來不曾吃過這么大的苦頭。
這種情況下,當然不可能,也不愿意善罷甘休。
那怎么辦?
就一個詞…報仇。
可惜即便想要報復回來,也沒有那么容易。
這倒不是因為雙方實力的問題。
雖然上次交手,他確實沒能占到上風,但那是因為對方偷襲,從而搶占到了先機。
一對一,自己絕對沒有失敗的道理。
他承認那秦小子非同小可,但煉虛想要挑戰通玄,哪兒有那么容易?
所以再給他一個機會,與秦炎對上,單挑,他有百分之百贏的把握,可以說一點懸念也無。
但問題是這樣的機會卻并不好找。
掌門師兄明顯對那姓秦的小子有所偏袒。
這讓柳長老悲憤無比!
但也只能投鼠忌器。
所以只要掌門師兄在總舵,他雖然對那秦小子恨得牙癢癢,卻也無可奈何,不可能違背掌門的意愿去找他的麻煩。
只能選擇忍耐,或者說蟄伏起來…
但這刻骨的仇恨,他當然是不可能忘記的,暫時的蟄伏,不過是在等待更好的機會罷了。
而很顯然,現在機會已經來到。
掌門師兄外出,這時候不去找那秦炎小子的麻煩,更待何時?
雖然古劍門總舵,肯定還有其他的通玄期老怪物,而且不止一個,但他們與秦炎沒有交情,于情于理也不會去多管閑事。
這一次誰也別想救那秦小子,自己要將他打個半死,不對,我要殺了那小子。
雖然同門相殘,事后,肯定會受到嚴厲懲處。
但此時此刻,柳長老已經顧不得。
他實在是對秦炎恨之切骨,這樣好的機會舍不得就這樣錯過。
那太劃不著!
何況他與秦炎原本就已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既然有機會報復,憑什么要手下留情呢?
至于這么做,會面對怎樣的結果?
說實話,他真的是不在乎。
有懲罰是一定的。
但到時候那秦小子都已經死了,掌門師兄再生氣又能如之奈何,難不成還能殺了自己,給那小子償命?
別開玩笑了,這肯定是不可能的。
雖然門規非常嚴厲,但畢竟自己已是通玄期,對古劍門來說,算得上是中流砥柱,而人死不能復活,再殺了自己,給那秦小子償命,可就真的是虧到家了。
這樣的蠢事兒,掌門師兄絕不會做。
這點把握柳長老還是有的。
所以他有恃無恐。
這件事情后果雖然嚴重,但他顯然是可以承受的,而且也愿意為此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