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站著啊,不過你的好運也到底為止了。”
唯一幸存的海軍中將,便是聽到求救信號趕來救援的戴蒙中將。
可他做夢也沒想到,整艘軍艦的人加起來,竟然打不過眼前這一個年輕人。
這個年輕人身材魁梧,體型肥胖,長的身高馬大,壯的跟一座小山似的,一頭金發,在兩鬢扎了兩個麻花小辮,剩下的頭發長的到了腿部,乍一看,背上像是披了一條金色的毛毯。
小眼睛,高鼻梁,腦袋上面小下面大,下巴上肉呼呼的,長了不少肥肉,幾乎把脖子都給遮住了。
令人感到奇怪的是,他鼻子上面長了一條弦樂狀的胡須,弧度很大,居中把臉分成了兩半,像是一道白色的拱橋。
“我可沒時間跟你在這浪費,海軍中將也不過如此。”
年輕人不耐煩的走向戴蒙中將。
戴蒙扭頭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那艘客船,船上有很多需要營救的人質,只可惜,這次他很難完成救援任務。
戴蒙站直了身體,握緊了手中的大刀,高喊一聲“賭上海軍的正義,我是絕不會向你低頭的。”
“哈哈…”
年輕人不屑的發出一陣冷笑,大步一躍,壯碩的身軀絲毫不顯得笨拙,轉眼間便到了戴蒙中將面前。
寒光一閃,雉刀高舉而起,毫無花哨的朝著戴蒙中將迎頭劈落。
雖然招式平淡無奇,可速度和力量,卻是戴蒙生平從未見過的。
他仿佛聽到了天雷激蕩的聲音,只覺得轟的一聲,那把刀便以極快的速度落了下來,根本來不及躲閃,戴蒙只能咬牙硬擋。
嘡啷!
兩把刀剛撞在一起,戴蒙便虎口瞬間震裂,刀立馬脫手飛了出去。
年輕人那把刀攜帶驚雷之勢,力量憤怒而狂暴,不僅把戴蒙的刀輕易磕飛,余勢不停,落地后把厚重的金屬甲板也給劈穿了。
軍艦跟著劇烈的搖晃了起來,年輕人玩心大起,軍艦越是搖晃,他越是樂的滿臉開花,還故意用刀多晃了幾下。
戴蒙手上嘩嘩的往下滴血,剛才那雷霆一擊,震的他五臟翻騰,幾乎站都站不穩了。
見年輕人用刀搖起了軍艦,把軍艦當成了一個大玩具,戴蒙哭笑不得,其實從一開始他就發現這個年輕人心智不正常。
可是他實在太強了,那驚人的蠻力,讓戴蒙深深體會到了什么叫做絕望。
戴蒙腳尖猛了一點地,身形再次跳起“剃”
戴蒙身體急速騰空,凌空一腳踢向年輕人的后腦,年輕人背對著他,玩的正起勁,結果被他一腳踢中。
嘭的一聲,年輕人只是頭輕微的搖晃幾下,戴蒙中將卻捂著腿震的摔在了地上。
“你這個家伙,敢偷襲我,我要殺了你。”
年輕人生氣的把眼珠子瞪的溜圓,用力把刀抽了出來,幾步來到戴蒙跟前,劈手就是一刀。
戴蒙急忙往旁一滾,大刀落地,甲板上再次裂開了一道。
戴蒙剛站起來,只覺得背后的氣流驟然發生了改變,死亡的恐懼瞬間籠罩了戴蒙。
戴蒙預感到不妙,想要轉身,可還沒等轉過身來,噗的一聲,被年輕人一刀從腰間將身體劈成了兩半。
海軍本部的精英中將,被年輕人輕松斬殺,自始至終,一點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與此同時,客船的人群中一個上了年紀的矮老太婆正隔著窗戶,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盯著那個年輕人。
“這家伙是誰?竟然擁有這么恐怖的力量,還長了跟白胡子一樣的胡子。”
矮老太婆也是受害者,算起來,她也是年輕人搶劫的對象。
不一會,年輕人提著血淋淋的大刀重新回到客船上。
船上的人驚嚇的鬼吼鬼叫,拼命往后退著,很多人擁擠在一起,仿佛人多了,心里就能感到踏實一些。
“別叫啦,你們叫的有我叫的大聲嗎?”年輕人不耐煩的扯著嗓子喊了一聲,震的人耳膜都疼,差點把船頂給掀翻。
“我叫威布爾,是個孤兒,目前威布爾海賊團暫時只有我一個人,請多指教!”
威布爾說著,把刀戳在了地上,鋒利的刀刃切豆腐一樣,幾乎整個都沒入了地板。
船上的人都嚇壞了,但誰也不敢亂喊亂叫,都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威布爾…威布爾,真的是你嗎?”
矮老太婆猛的打定主意,從人群中一下子沖了出來,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撲到威布爾的身上。
“你知道我的名字?”威布爾疑惑不解,被弄的一頭霧水。
矮老太婆心中暗喜:名字當然是你自己告訴我的了,你這個白癡。
她一把摟住威布爾的脖子,眼淚瀑布一樣,沒完沒了“我當然知道你的名字了,因為我是你的媽媽。”
“媽媽?我還有媽媽嗎?”威布爾愣了,想把身上的女人推開。
老女人生氣的在他臉上打了好幾巴掌“不要亂動,我可憐的兒子,媽媽終于找到你了,這些年媽媽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你知道嗎?”
“你真的是我媽媽?”
從來沒人打過威布爾,今天突然被女人打了幾巴掌,他不僅沒有生氣,反而覺得這個女人似乎真的是自己的媽媽。
要不然,她干嘛打自己?干嘛見了自己哭的這么傷心?干嘛能叫出自己的名字。
“傻孩子,笨孩子,我當然是你的媽媽了,你看,你的胡子跟你父親長的一模一樣。”
女人一把揪住了威布爾的胡子,拽的威布爾直咧嘴“媽媽,我父親真的跟我長的一模一樣嗎?”
“沒錯,等你以后闖出名聲,你父親一定以你為榮。”
雖然威布爾胡子長的很像白胡子,可Miss巴金卻不敢現在就讓兩人相認。
因為這兩人身上根本就沒有一丁點的血緣關系,之所以這么說,Miss巴金也只是為了讓威布爾相信自己是他的媽媽。
威布爾信以為真,也激動的哭了“媽媽,我有媽媽了,真是太好了!”
“以后你要乖乖聽媽媽的話,知道嗎?”
為了豎立自己的絕對權威,Miss巴金時不時的在威布爾身上打幾下。
“疼死了,媽媽,我會聽話的。”
威布爾疼的又蹦又跳,連忙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