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二樓,看了一圈,那兩個人的聲響已經沒有,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經離開了。
“哥們,你在找我們嗎?”身后一個聲音響起。
江流心猛的突突了一下,轉過身,那兩個偷東西的正在樓梯口處蹲著。
“沒有。”
“你大半夜的來這干什么?嚇我倆一跳。”
樓梯口比較陰暗,不過由于月光問題,江流還是看到了兩人的著裝。
一個比較健壯,穿著一個黑色背心,人字拖鞋,另一個穿著一個好像病號服一樣的衣服。
跟兩人交流了一下,江流發覺這兩個人不像小偷,或者來找刺激的。
更像精神病人!
而且其中有一個還穿著病號服!
這是廢棄多少年的精神病院,怎么還有精神病人?
“兄弟,我勸你一句,別在這待,這里有鬼!”病號男神神秘秘的說道。
如果不是他那一身病號服,江流還真信了他的話。
接下來,兩人不停的給江流灌輸著各種各樣的詭異事件。
想要把江流嚇退一樣,他們是這樣,三樓的那個老人也是這樣。
這讓江流不禁有些疑惑,為什么他們想自己離開,莫非精神病院內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廢棄了這么多年,能有什么秘密?
告別兩人,江流繼續往上走,來到三樓,鐵鋸聲依舊在響。
“全是神經病!”
還剩下四樓一層,江流邁步走了上去。
上來以后,江流撇了眼旁邊,還有向上的樓梯,應該是去天臺的。
四樓是病人們吃飯的地方,一個大食堂,還有幾個屋子是廚房。
“鬼母女大概不在這。”
掃了一圈,江流緩緩說道,心里有些失落。
還剩下兩個廚房,江流推門而入,跟別處不同的是,廚房沒有太多灰塵,還有一些新鮮的食物。
這是最近有人在這里做過飯。
“boss,地下室你去了嗎?”
“沒有,這就去。”
一轉身,廚房的門突然關上了。
江流微微皺眉,推了推門,外面傳來一陣鎖響。
門被鎖上了,精神病人在搞鬼?江流猜測道。
“托馬斯!”
自從托馬斯變成玉佩中的惡靈,最大的用處好像就是破門。
電鋸轟鳴,數秒就把門給鋸開,鋸完以后,托馬斯還摔了一跤。
被死神boff加持的托馬斯,運氣十分差。
把托馬斯收回玉佩中,江流走了出來,來到樓下,鐵鋸聲音仍舊存在,二樓還有那兩個人小聲說話的聲音。
顯然三人都沒上去,可是他們沒上去,誰鎖的門?!
鐵鋸的聲音,吵的江流心煩,真想把托馬斯的電鋸借給他使使。
來到二樓,那兩人還在抬著什么東西。
江流有些煩躁,這里一切都透露著詭異,如果他們三個是鬼,江流早就把他們吸收了,省得在這影響自己的心態。
“兄弟!怎么還沒走呢?快十二點了!”病號服男沖江流說道。
“十二點了怎么?”
“十二點以后,大家就都出來了!”沒頭沒尾的說了一句,病號服不在說話,忙碌著抬東西。
江流舔了舔嘴唇,心想,不停的給我心里暗示,佛萊迪我都干死了!你們算個吊。
從背后抽出殺豬刀,江流走向病號服男。
冰冷的刀刃抵在他的脖子上。
“來,曹尼瑪的!告訴我大家是什么大家!都有誰!名字給我挨個說!”
“老大有點上頭了。”耳機中邱書郝說道。
江流一點沒上頭,主要是這幾個人不停的給自己心理暗示,哪怕自己不會被影響,還是會很反感他們這樣的行為。
而且江流也不會真對他做出什么事,他們是人,不是鬼。
“…你…你離我遠點!”病號男哆哆嗦嗦的說道。
“滾你麻的!”江流上去就是一腳,把他踹倒在地上,背心男愣愣的看著江流,接著目光轉移不敢再看江流。
“輕點嘚瑟!再嚇bb,給你倆埋在這!”江流兇惡的說道,配合著強大的氣勢,兩人被嚇的不敢吭聲。
“老大霸氣!”
來到一樓,江流沒有出去,直接轉身走進地下室。
樓上還有些月光,倒不至于兩眼一抹黑,地下室是真的黑,可見度非常低。
江流手機照了幾個小時,已經快沒電了。
陰暗潮濕的樓梯道,江流一步一步的往下走。
走到最深處,一個大門攔住了江流的去路。
正準備召喚托馬斯,身后響起了一陣腳步聲。
江流轉身抬頭看,三樓的老人不知道什么時候下來了,手里拎著把鐵鋸。
“離開這里!!”
老人沙啞著聲音,配合著手里的鐵鋸倒也有一些氣勢。
“地下室里有什么東西嗎?”江流輕笑道。
“我讓你離開這里!”
江流搖了搖頭,老人的反應代表著,這個地下室肯定有古怪。
再結合病號服男說的十二點大家都出來了,也許這里面有鬼也說不定,鬼母女會不會就藏在這!
“抱歉,我有些事必須進去看看。”
老人陰沉著臉盯著江流看了一會,站在原地沒有吭聲。
召喚出托馬斯,江流沒在管老人的反應,命托馬斯把大門破開。
“老大開門,基本上沒用過鑰匙。”
“簡單粗暴!”
嗡嗡了一會,大門開了個縫,江流回頭看了眼,老人已經不在哪了。
從縫中鉆進去,江流看著這個地下室,愣在了原地。
就像是醫院的太平間一樣,一個個床擺放的整整齊齊。
中間一個大燈照亮了整個地下室,燈光下滿是紅色。
血液,猩紅,鋪滿了整個地下室,像是紅色的海洋。
“這是…血嗎?!”
鋪天蓋地的紅色,視覺沖擊力極強!
墻壁上,床上,地上,全是紅色的液體。
江流走了幾步,腳上已經占滿了紅色的液體,留下一串腳印。
“老大,你看到了什么?”
“血池?還是地獄?你挑一個吧。”
面前的景象,跟江流之前見到托馬斯的場景差不多,不過不同的是,這里沒有殘肢,碎肉,只有鋪天蓋地惡心血紅液體。
“嘭!”
正在原地站著的江流,后腦猛然遭到一個重擊。
搖晃了兩下,江流趴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