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昭云跟幾位將軍商議過后,解決了諸人錢糧的后顧之憂,頓時讓李靖、郭孝恪等人松了一口氣,雖然不知道他從哪里弄到那么多物資,但心中也有了一種察覺,那就是羅家,肯定不是表面那么簡單。13579246810ggggggggggdΔ
能夠支撐兩萬騎兵的戰馬開銷,這筆錢財絕對不是小數目,別說羅家還算不上頂尖將門,就算是像當年賀若弼、韓擒虎、虞慶則等大隋開國名將,也斷不能依靠獨自家產,一下子養那么多戰馬和騎士啊!
幾人將信將疑,不過看到羅昭云胸有成竹的樣子,都有些驚訝,心想如果他真的能辦到,那么羅將軍的能量就太大了,日后說不定真的能干成大事!
羅昭云沒有去閱兵,接見其它都尉、武官等,因為這次不是公開到此,需要掩蓋身份,沒必要弄得滿巷皆知,何況他對那些低階武官,暫時信不過,不想讓人走路風聲,傳入宮中,給政敵們參他一本的機會,被隋煬帝懷疑反感。
時光匆匆,羅、顧二人逗留在伏俟城十余日,然后離開,悄然離城,只有李靖夫婦低調相送,其余人,羅昭云沒有讓他們出現,免得被人注意到。
“羅賢弟,放心回京吧,西海郡這里,交給愚兄打理吧,一定不會讓你失望。”李靖誠懇地說道。
羅昭云點頭,李靖的人品,不論是現實中,還是史書上,他都信得過,感激道:“那就寫過兄長了,回去后,我會安排人跟你接洽,6續為將軍府一些重要物資,同時在伏俟城開設一些酒樓和布匹、典當鋪子,控制城內的經濟動脈。”
李靖點頭,跟他做最后的叮囑和確認,說的都是關乎日后兵變大事。
另一旁,紅拂女拉著青霜熱情聊著,一副情同姐妹的樣子。
事實上紅拂女得知李靖跟羅昭云兄弟相稱后,自己跟青霜更是義結金蘭,認作了干姐姐、干妹妹,二人性格雖然一熱一冷,但許多方面卻有著共同的個性,都是懂武功的奇女子,都出身低微,卻有著一顆向往正義的心,不甘做世俗上平庸小女子。
“青霜妹妹,記著,早下手啊!”紅拂女拉著義妹的手,不忘臨行前繼續叮囑。
“姐姐,我不是那樣的人。”青霜搖頭。
“別不好意思,誰主動都一樣,幸福的結局才是最要緊,過程不重要。”
“我真不是那樣性格的人。”青霜無語推塞,不肯委屈自己,主動求歡。
紅拂女一嘆,這丫頭真是死腦筋啊,都快急死她了,可青霜還是無動于衷,不肯聽她的話。
“希望下次見面,我們能在中原聚,那時候,你已經是羅家的人了。”
青霜低聲道:“不管是不是羅家的人,我可能都在那做事,天下之大,估計沒有其它地方值得我去了。”
紅拂女先是一愣,旋即輕笑起來,是啊,跟這種年輕有為,才華橫溢的男人在一起待久了,即便是沒有終成眷屬,也不舍得離開左右,哪怕在一旁,每天能偷偷看上一眼,也是一種滿足。
“好了,就此告辭!”羅昭云抱拳,帶著青霜一起離開,一人一騎,逐漸遠去。
李靖和紅拂女并肩站在原地,眺望著那對身影,各有不同的想法。
“再見面時,羅成恐怕將是一代雄主了,天下因他而震!”李靖感慨。
“的確非池中之物,也不知青霜那姑娘,能否開竅,把他抓牢啊!”紅拂女也在感嘆。
李靖轉頭看了自己妻子一眼,搖頭苦笑,心說女人啊,思維和格局能不能大一些!
自兩個月前,王薄在魯郡泰山腳下,被張須陀擊敗之后,只裹挾了不足萬人倉惶逃竄,途中又收集一些殘兵,招攬新人,逃到臨邑時候,人數湊齊了兩萬人馬。
不過,張須陀盯上了王薄,窮追不舍,并派出程知節、羅士信兩員虎賁俾將,作為先鋒官,帶兵追擊猛打,在臨邑再次大獲全勝,斬五千余級,獲六畜萬計。
王薄被迫逃亡,只帶數千人,北渡黃河,派人給孫宣雅、石秪阇、郝孝德、劉霸道送信,要聯合北岸的幾支義軍,共同抵抗張須陀的精裝兵馬 這一日,五支義軍聯合,集中了兵力,達到十萬眾,分五營駐扎。
這些起義軍沒有經過嚴格訓練,也沒有非常嚴明的軍紀,所以營地的帳篷,凌亂無比,一點也不整齊,更別說吻合什么奇門遁甲之術了。
帥帳內,五大領齊聚,在商議戰事安排。
郝孝德神色凝重地道:“張須陀派出的先鋒軍已經渡過黃河了,離我們只要五十里了。”
劉霸道人如其名,膽子很大,帶著豪氣道:“無妨,我們有十萬大軍,他們只有三萬,相差懸殊,這一次,群策群力,肯定能圍殲這支隋軍,打得他落花流水。”
孫宣雅嘆息道:“現在黃河兩岸重災區,烽煙四起,占山為王的隊伍,多大幾十個,但人數不過幾百、幾千,像我等扯出旗號,威名遠播的隊伍,也只有這么幾支,如果不能擊敗張須陀,那么河北、山東一帶起義大好形勢,就要被消滅了。”
王薄苦口婆心道:“不錯,必須要支撐住,只有我們展越來越迅猛,更多百姓才會跟著起義,參與反隋大潮中,那些豪門貴族才能積極響應,南陳、北齊、蕭梁的舊貴后裔,才會大規模反隋,各地的鷹揚府才能擁兵自重,不在聽朝廷調遣,瓦解大隋的軍隊,到時候,隋朝就真的要完蛋了。”
郝孝德道:“這支先鋒軍只要五千人,不如,我們派出人馬,先剿滅如何?”
石秪阇在一旁點頭道:“也好,出動兩萬人,足以滅掉這個先鋒軍了,咱們逐一蠶食,把張須陀渡河的隊伍,逐漸打掉、殲滅。”
“好主意,我同意!”
“我也贊同。”
這幾位義軍領聚在一起,討論了片刻,都認為該出兵,先剿滅張須陀的先鋒軍,迎頭痛擊,以血還血,以牙還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