毀滅者戰甲作為奧丁的專屬戰甲,當年他穿著這套戰甲征戰四方,戰無不勝攻無不克。就算現在他不再穿這套戰甲,單獨拿出來也是一件極為強大的武器。不然的話,也不會拿出來當做阿斯加德武庫的保衛者了。
當然,在沒有主人的情況下,毀滅者并不能發揮他全部的威能。這也使得維克多在應對它的時候,并沒有感覺到太大的壓力。畢竟它的攻擊方式極為單一。除了光線,就是近身肉搏了。
而維克多恰好最不怕的,就是肉搏和光線攻擊了。因為毀滅者的攻擊速度并不快,雖然威力強勁,但也還沒有達到能夠摧毀艾德曼合金的程度。也就是說,即使它能夠擊中維克多,也殺不死他。
至于說近身肉搏,那就更加不存在一絲的可能性了。而維克多也并沒有摧毀它的意思,不然他直接拔出村正一頓削,奧丁的這套寶甲就估計不保了。雖然它最終依然會毀在托爾手上,但是這和毀在維克多手上,是完全兩回事。
托爾畢竟是奧丁的兒子,而且派出毀滅者的也是他奧丁的兒子。如果毀滅者毀于這場戰斗之中,那也是他兩個敗家仔弄出來的家事。
而此時維克多與毀滅者的戰斗,事后可以推說是自衛行為就行了。反正只要不摧毀毀滅者,怎么樣都好說。
因為維克多在攻擊毀滅者的時候,最開始還收了一點力道,怕給他錘壞了。結果維克多很快就發現,這玩意其實挺奈錘的,而且還有自動修復功能。
這樣一來,維克多就開始放開手腳對它發起了攻擊。而場上的形式也開始發生了逆轉。
原本是維克多不停的躲避毀滅者的光束攻擊,時不時還被它給錘飛出去。現在則變成了,維克多大占上風。
毀滅者所發出的光線,被維克多空手接住,或者直接打的偏向了其他方向。而每一次擊飛數道光束以后,毀滅者就會遭到維克多的近身攻擊。
巨大的力道轟擊在毀滅者用魔法金屬所鍛造的軀體之上,幾乎一瞬間就將其擊飛了出去。
但是這樣的攻擊,是無法徹底摧毀毀滅者的。經由矮人工匠打造并附魔的毀滅者戰甲,會自己修復受損的部位。
于是維克多就看著毀滅者戰甲自己從坑里爬了出來,然后它身上被維克多打出來的坑洞也開始逐漸修復。
就在他修復完最后一個坑洞的,打開面部的窗口,準備繼續進行攻擊的時候。維克多喵喵拳又砸到了它的臉上,隨著毀滅者的面部一起偏斜出去的,還有它發射出去的光芒。
維克多打著打著,發現自己開始有點喜歡這套盔甲了。難得有一個這樣的好靶子,可以全力以赴的進行輸出。
打壞了還能自動修復,完全不用擔心要換新的問題。然而這個畢竟是奧丁家的私人財產,所以維克多也只能趁著現在這個機會,多爽一下了。
就在維克多這邊全面壓制毀滅者戰甲的時候,科爾森也終于帶著人來到了小鎮之中。
他們一下車就開始疏散小鎮的人群,并且分出了一個小組,前去尋找托爾等人的下落。
好在他們一開始就有派人盯著托爾,所以他們只需要聯系負責監視的人,就可以找到托爾,這并沒有花費多少功夫。
在找到了托爾的下落以后,科爾森甚至沒有來得及詢問三勇士和希芙的身份,就直接告訴托爾:維克多讓我告訴你,你弟弟派出了毀滅者前來殺死你。
而此時的托爾也已經知道了洛基在阿斯加德的所作所為,并且清楚地知道,洛基派出毀滅者的目標,就是自己。
此時維克多為了不讓洛基和自己的事情,波及到其他無辜的地球人,正在與毀滅者戰斗著。
作為奧丁的兒子,阿斯加德的王子,他自然知道毀滅者戰甲有多么的強大。他并不認為,維克多可以戰勝它。
畢竟如果隨便什么人都可以戰勝毀滅者戰甲的話,那么毀滅者看守的阿斯加德武庫,豈不是成了盜賊們的寶庫。
所以在得知了這一情況以后,托爾果斷叫上了阿斯加德三勇士和女神希芙,他們要一同前去協助維克多。
此時的托爾知道,已經變成普通人的自己根本幫不上維克多什么忙。但是希芙和三勇士卻可以,畢竟他們在阿斯加德也是有名的強者。
只不過當他們趕到現場的時候,看到的場景,卻完全出乎了他們的預料。預想中維克多苦苦支撐的場景并沒有出現,他們看到的,是維克多正在痛揍他們引以為傲的毀滅者戰甲。
原本在他們記憶中極為強大的毀滅者戰甲,此時就像是一個人形標靶一樣,被維克多輪換著各種套路痛擊。
每一次維克多打完一套以后,就會將其打飛出去。然后等其自然修復以后,維克多又開始換一種新的打法。
這已經不屬于戰斗了,而是維克多在用他們的毀滅者戰甲練手。這也使得他們產生了錯覺,覺得毀滅者戰甲也不怎么樣。
為了這個錯覺,他們付出了極為沉重的代價。維克多在發現雷神等人到達以后,馬上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這使得他‘猝不及防’之下,被毀滅者的光束正面擊中。然后就被打飛了出去,遭到了‘重創’。
看著維克多遭受‘重創’,阿斯加德三勇士和希芙也只能選擇迎了上去。而出乎他們預料的是,在維克多手中如同靶子一般的毀滅者戰甲,居然如此的強大。
他們與它一交手,就遭到力量上的完全碾壓。他們中力量最為強大的一個,也被對方輕而易舉的擊飛了出去。
隨后剩下的兩名勇士,也在交鋒中很快被打飛了出去,然后倒地不起。但是他們的受傷,卻為希芙創造了一個非常好的機會。
而作為女戰神的希芙,顯然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在她面前出現的機會。她成功的抓住了稍縱即逝的機會,用手中的利刃,刺穿了毀滅戰甲的頸部。
頸部被刺穿的毀滅者戰甲,也僅僅只是失去了機能幾秒鐘,就再一次重新啟動了。
重啟后的毀滅者戰甲立即對希芙等人發起了攻擊,而勇士三人組和希芙都只能選擇狼狽撤離,因為他們已經清晰的認識到,自己不是毀滅者戰甲的對手。
而此時,呆在后方的雷神托爾,此時也終于把埋在石堆下的維克多給挖了出來。而出乎他預料的是,維克多居然完全沒有受傷。
看著眼前把自己挖出來的托爾,維克多也無語了,本來準備躺在下面,劃劃水就好了。
只要等著他雷神托爾爆個種,然后大發神威把毀滅者干掉,再一路殺回阿斯加德解決所有問題就好。
結果你把我挖出來干嘛,你挖我出來,我現在幫忙也不是,不幫忙也不是。兩個人大眼瞪小眼不尷尬么。
但是既然都已經走到了這一步,那么維克多再怎么樣,也不能繼續躺著不動了。所以他若無其事的坐了起來,然后掏出了一瓶威士忌喝了起來。
看著維克多絲毫沒有上前幫忙的樣子,而希芙等人也快要陷入險境,托爾急眼了,他沖去搶走了維克多的酒。
但是就在他準備開口說話的時候,維克多卻搶先一步開口了,并且說出來的話,讓他無言以對。
“這件事情,本來就是因為你們阿斯加德的宮廷斗爭而引發的。我們米德加德只是被無辜牽連,你更是直接引發這次災難的一切,作為阿斯加德的王子,不應該還好好思考一下你的責任么?”
事實上,維克多所說的這一番話,也只是讓托爾無言以對而已。因為的確是他引發了這一切,這使得他開始思考,自己的所作所為。
從一開始自己的一意孤行,想要開啟戰端,引發兩個世界的戰火,只為了發泄一下自己心中的憤怒。
那時候的自己,手握著雷神之錘,擁有者無比強大的力量。絲毫體會不到作為弱者在戰斗之中的無助與恐懼。
只有在自己被放逐,并且被剝奪了神力之后。才體會到了身為弱者的無奈與悲傷。這或許,就是自己父王想要自己體驗的其中之一吧。
隨后,又是因為自己的存在,導致洛基派來了毀滅者。并且牽連了自己的三位好友與希芙。
如果不是維克多的阻攔,還很有可能牽扯到眾多無辜的地球人。其中也包括自己剛認識不久的,幾個地球人朋友。
作為奧丁的親生兒子,他從來就不傻。他只是因為太過于在乎家人,并且性格沖動罷了。
當他開始思考的時候,很快就能夠發現自己的錯誤所在。而隨著他發自內心的懺悔和成長,那本該屬于他的力量,自然而然也就回到了他的手中。
沖天而起的雷神之錘在飛躍了自己和托爾之間并不遙遠的距離后,十分精準的落回了托爾的手中。
隨著雷神之錘的回歸,托爾的戰甲和神力也回到了他的身上。揮舞著他的戰錘,托爾沖天而起,落在了毀滅者戰甲和他的朋友們之間。
看著眼前這個熟悉高大的身形,希芙的內心一如既往的感到安心。至于其他三勇士,也送了一口氣。
在他們的記憶里,只要托爾手握著戰錘,就從來沒有人可以擊敗他。而托爾果然沒有讓他們失望,毀滅者的攻擊被托爾輕而易舉的就敲散了。
隨后,在托爾召喚的巨大風暴中,毀滅者戰甲就這樣走完了它波瀾壯闊的一生。也算是為奧丁,和奧丁森家族鞠躬盡瘁死而后已了。
它從鍛造出來起,就穿在奧丁身上,跟隨著他征戰九界,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為奧丁當下了無數次致命的攻擊。
而在戰爭結束之后,它又充當著阿斯加德寶庫的最后一道防線。消滅了無數的入侵者和窺視寶庫之人。
如今,它終于毀在了奧丁兩個兒子因為王位所引發的斗爭之中。并且摧毀它的人,正是阿斯基德的王子之一。
就在托爾成功錘爆毀滅者戰甲的時候,洛基這個的計劃也終于走到了圖窮匕見的一步。
在成功的冰封海姆達爾以后,洛基讓勞菲進入了阿斯加德的金宮之中,并來到了奧丁沉睡的寢宮。
就在勞菲叨叨著想要殺死奧丁的時候,洛基從他的身后,向他發起了偷襲。猝不及防的勞菲被永恒之槍直接擊中,遭到了前所未有的重創。
而洛基深諳趕盡殺絕之道,并沒有多和勞菲多說廢話,而是直接補刀干掉了這個其實是他親生父親的冰霜巨人之王。
就在洛基為了奧丁干掉勞菲的時候,維克多這邊卻在圍觀雷神托爾呼叫海姆達爾。
雖然幾千年來,自己都是這樣呼叫海姆達爾接自己回家。但是不知道為何,在維克多的注視之下,托爾總覺得有一種莫名的羞恥感。
這使得他的內心變得愈發焦急起來,如果海姆達爾沒有回應他,那么他也就沒有了回去的辦法。
而且更大的可能性就是,仙宮那邊已經出事了,這使得托爾機會快要變成熱鍋上的螞蟻了。
還在變成大冰棍的海姆達爾最終還是突破了寒冰之匣的冰封,在勉強掙扎著擊倒了兩名看守他的冰霜巨人以后,他將手中的圣劍插進了彩虹橋的開啟裝置,為托爾開啟了回家之路。
托爾和三勇士以及希芙剛剛穿過彩虹橋,就看到了躺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海姆達爾。
托爾立即讓三勇士和希芙帶著海姆達爾前去療傷,至于他自己,則要去找自己那心愛的弟弟,好好算一算賬了。
當然,他不會殺死他,但是洛基這一次捅的簍子實在有點打,所以這次打他的時候,重一點就好了。
就在托爾盤算著怎么調教洛基的時候,接到奧丁通知的金剛狼羅根終于千里迢迢的從日本趕回了聯邦,當他從西海岸趕到事情發生的小鎮的時候。
看到的只有微風吹起的黃沙,已經在風中喝酒的維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