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克打獵到一只像兔子的六只腳的動物,具體叫什么雷克也不知道,反正小網說能吃。
半夜里,雷克和奎爾,就烤了這六只腳的兔子肉吃了。
通往地下通道的金屬蓋子,已經被奎爾打開。
不過兩人沒有立即進入,先開著蓋子放放氣,他們選擇在外面的樹林里睡一覺的。
中午時候,雷克和奎爾拿著火把,進入這地下通道。
奎爾在進入后,隨后把通道的厚重的金屬井蓋子給蓋上了。
兩人開始在地下通道內行走,好在這哈倫星球的地下通道還挺寬敞的。
路上,雷克加快了腳步,省的奎爾又被復仇妖精控制,開始發狂之類的。
在地下通道內,行走了三天,雷克和奎爾,順利來到了歌刺樹下方。
看著這蒼天大樹,十分的壯觀,雷克也忍不住多看一陣。
奎爾手捂著腦袋,她的記憶好像要復蘇了。
奎爾手觸摸了下歌刺樹后,歌刺樹發出藍色的光芒,奎爾痛苦的嚎叫了一陣,就昏迷了。
雷克看后扛起昏迷的奎爾,回到地面。
這歌刺樹上方的山洞,布滿了厚厚的灰塵。
雷克想著,當年星際戰士的大軍,就在這歌刺樹營地內聚集,準備對堆棧中樞發動總攻,結束這世界人類的永生詛咒。
但就在總攻之前,這歌刺樹營地內所有的星際戰士,就被攝政國的宇宙戰機投放堆棧芯片病毒給全滅的。
按照原著來看的話,整個星際戰士起義大軍,就二號尊者、二號尊者的妹妹以及奎爾三人活了下來。
“對了,好像點帶奎爾,去湖邊,才能喚醒她的記憶。”雷克想著,背著昏迷的奎爾,離開了這歌刺樹山洞墳地,向著外面的湖邊走去。
把昏迷的奎爾仍在湖邊,雷克坐下休息。
畢竟先自己這身體有些弱,背著一個昏迷的人走這么長時間,太累了。
“蘇亞的反叛軍沒有出現,看樣是因為哈倫星球的女總督達妮卡,還不知道自己帶著奎爾前往這歌刺樹山洞營地的原因,所以沒有通知蘇亞前來。”雷克坐著,苦笑著想著反叛軍沒有像原著中一樣,出現在這歌刺樹營地的原因。
反叛軍沒來,這樣一來,自己只能和奎爾,去附近的城市,去找反叛軍了。
半個多小時后,奎爾在湖邊醒來,看著湖水,奎爾表情變得凝重起來。
奎爾在那里呆住了,好像在回憶事情。
雷克看到奎爾這樣,沒有打擾她。
奎爾發呆了能有一個多小時,才猛地站起來,轉身看向雷克。
“二號尊者!”奎爾激動的說著,眼神變得清澈了許多。
“找回來記憶了?”雷克笑著問著。
奎爾點了點頭,開始緩慢的走過來,接近雷克,坐在雷克身旁,訴說這些年她的經過。
數百年前,星際戰士大軍的歌刺樹營地,就是因為二號尊的妹妹,向著攝政國透露了坐標,星際戰士大軍才被毀滅。
她被二號尊者的妹妹,綁架裝入冷凍艙中。
冷凍艙就埋在歌刺樹山洞下,歌刺樹的地下根莖中。
數百年來,她一直記憶保持著清醒,被二號尊者的妹妹困在那里。
直到幾十年前,二號尊者的妹妹,決定放棄她,關閉了冷凍艙,準備讓她直接死掉。
結果歌刺樹根莖,擠壓壞了裝著她的冷凍艙。
這哈倫星球內,一個接骨文明的靈魂,復仇妖精現在寄生在她體內。
雷克在旁默默的聽著奎爾的講述,也有些佩服這奎爾了。
普通人,單獨被關在封閉環境中,身體還不能隨意移動,意識清醒的話,估計沒幾天就會瘋掉。
這星際戰士領袖奎爾,也是個狠人啊,被關了幾百年,還沒完全崩潰,最終被接骨文明的復仇妖精寄生了,還能在體內容下復仇妖精靈魂,讓自身不崩潰了。
雷克判斷,奎爾的基礎智慧屬性,估計遠超常人數倍,才能這么堅挺的活下來,還能讓接骨文明的復仇妖精寄生。
普通人的智慧屬性值太低,一接觸復仇妖精的靈魂,就會直接死掉。
即使訓練過的戰士,智慧屬性相對高些,也只能維持讓復仇妖精在體內存活一小段時間,隨后就會身死。
雷克不知道自己的智慧屬性,那35點,是否能抗住復仇妖精寄生。
雷克估計,自己的智慧屬性,最好的結果,估計也就能讓自己靈魂和復仇妖精共存幾個小時,就是極限了。
雷克看向奎爾,“妹妹已經被我斬殺,很多年前,就被我殺掉。她可能已經認識到自己錯了,就是事情已經發展成那樣,她倔強的不想承認罷了。她想死在我的手中,終結自己的生命。”雷克對奎爾陳述著。
“哎,我多年的準備,去摧毀永生堆棧的星際戰士大軍,早在數百年前已經被徹底滅了。那由我研發出來,讓這全人類被詛咒的永生堆棧技術,看樣是沒辦法終止!我這受苦的經歷,也可能是上天對我這研發堆棧技術,打開潘多拉魔盒的罪惡靈魂的懲罰!”奎爾有些失落的感嘆著。
雷克拍了拍奎爾的肩膀,“那也不能全怪你,當初,你研發出來永生堆棧技術,只是為了看看遠處的星空,縮短距離和壽命對人類的限制罷了。只是誰也沒想到,在攝政國掌握這永生技術后,會發展為現在這樣。”
“我與接骨文明的復仇妖精有約定,要幫它擊殺最初抵達這哈倫星球,殘殺接骨文明的那幾名人類惡徒。現在還剩下兩人沒有殺掉,一個是棚瀨秀村,一個是女總督達妮卡的父親。這兩人必須盡快擊殺才行,不然,復仇妖精,會強行控制我的身體,把這哈倫星球的所有人類毀滅。我這次雖然恢復了記憶,但也沒有把辦法長時間控制住腦中,那屬于接骨文明的復仇妖精,它太多強大!”奎爾看向雷克,嚴肅的表情說著。
雷克點了點頭,想著原著中,女總督達妮卡的父親,雖然原著中,明面上介紹達妮卡的父親在達妮卡判斷謀權時,已經身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