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更,改完不會有這行字,重復下載不會重復扣費 白絕已經清理得差不多了,隼人曾經向總部提出建議,讓中忍以及下忍分批次撤離戰場。
畢竟接下來的戰斗,沒有他們所屬層次發揮作用的余地。
綱手當時說研究一下。
就在剛才,綱手和其他四位影商議了一下,然后否決了。
理由是什么?
綱手沒說,隼人沒問,理由大致能夠猜到,和平來得太容易,就不會珍惜。不僅是和平,各個宇宙,各個世界,盡管甚至種族都不同,在這一個問題上,卻表現出驚人的相似。
在五大國成立的六十多年里,幾乎每隔十年左右,忍界必然爆發一次大型戰爭。
一方面,資源有限,村子內部各個家族的競爭愈演愈烈,為了緩解矛盾,那就對外戰爭唄。
打贏了,獲得資源。
打輸了,消耗人口,瞧!這下子不用爭資源了,反正死得差不多了。
很殘酷吧。
但在上位者看來,人命就是各個報告上單調而冰冷的數字。
也虧得人類自稱萬物靈長之首,其實在根子里,遵從的仍舊是動作。
所以,不要傲慢。
你以為的區別,沒有你想象的那么大的區別。
另一方面,十年沒有大規模的戰爭,不代表沒有小規模的摩擦。確切地說,這種流血沖突就從來沒停止過。
血仇在歲月的流逝中沉淀,積累。
爆發只是時間問題。
最后,經過十年休養生息,各忍村基本緩了過來,對于戰爭的痛楚也在常的暴躁中,忘卻。
是的,就是忘卻。
人,就是容易好了傷疤忘了疼。
隼人不會天真地認為,第四次忍界大戰后,忍界從來消弭了紛爭,從此大家過上了安居樂樂業的子。
就像童話故事里,王子和公主從此過上了幸福的生活。
所以,這樣的故事稱為“童話”。
真正的生活是在童話結束那一刻,才真正開始。
王子要面對國王其他子嗣的明槍暗箭,說不定那天就不明不白地實在沉的宮里。就算在奪嫡中勝出,也需要在和大臣們爭斗中保持警惕,免得王冠和頭一起被剁掉。更不要說,國外垂涎他的領土的豺狼虎豹。
而公主,要面對無數的、不惜一切代價、千方百計想要爬到王子的的女人。
真無價,不敵前二兩。
果然王子和公主依舊能活在那個天真無邪的城堡里,那就不是童話,而是“神話”了。
再說了,中忍也好,下忍也好,不見得會理解撤退的命令。
哎隼人嘆了口氣。
贏了躺贏,輸了等死——
香不香看各自的想法,強求不得。
行走在霜之國,隼人突然感覺到自己被窺視了。
在這片戰場上,能夠偵查到隼人的不超過十指之術。排除友軍,最大的可能就是擁有輪回眼的帶土和長門。
考慮到帶土暫時不想和隼人正面沖突,那么長門的可能就相當大了。
而且剛才的窺視感并沒有給隼人敵意的感覺。
所以基本可以確定是長門了。
隼人逆著窺視的感知,進行將反向追蹤,發現長門的所在有三個人。
鼬也在。
小南也在。
小南聽從了隼人的話,帶著雨隱殘留的精英加入了忍者聯軍。不多,也就是千把人的樣子。
雨隱的忍者像瘋了一樣在戰場上沖鋒陷陣。在其他忍者傷亡率百分之二十的時候,他們的傷亡率達到了驚人的百分之七十,而且傷和亡的比例是1:1。
因為他們的首領說了,雨隱作戰越是勇猛,傷亡越是嚴重,忍界大戰后,云隱被清算的概率就越小。
雨隱是長門的大本營,曉的外圍組織成員多為雨隱忍者。
雨隱想要撇清關系,誰信?
聯軍戰敗了,萬事皆休,沒必要多說。
聯軍一旦贏了,就是五大忍村聯手瓜分雨隱資源的時候。
滅村不至于,畢竟大國之間需要緩沖地帶,但生活在其中的平民肯定處于水深火當中。
關于這一點,小南說對了。
其他忍村對于雨隱的行為表達了敬意。至少在后勤和醫療上做到了一視同仁。
鼬是作為雙重間諜加入曉,和長門的關系實際上是對立的。然而鼬此時攙扶這行動不便的長門。
話說,真的需要攙扶嗎 以輪回眼的能力,把斷掉的腳“修補”至完好,難嗎?
不難吧…如果不能,還旺城個jier的“神之眼”。
想來是長門不主動,不愿意。
長門的理念是在痛楚中和平,讓自己成為所有人的敵人,讓他們在對抗中,團結友,實現和平。他與其說是“神”,不如說是“魔”。
他的和平只是“白色恐怖”,前提是他足夠強悍,能夠以一己之力對抗整個世界。
他死了。
意味著前置條件不成立,導致后續全部崩盤。
再說了,閱讀過隼人的記憶之后,長門意識到,這種和平有多么的不靠譜。
偏激。
比長門更偏激的是“月之眼計劃”。
特么實現和平的結果居然是把人類種族滅絕。
有毛病吧。
長門并不認可“月之眼計劃”,大概也是預料到長門的想法,所以帶土才沒有真正地拉他入伙,而只是把他擺在曉的臺前,做一個不明就里的傀儡。
說不定長門就是想借機和鼬親近親近,這么好的機會,不基一下,怎么對得起這千載難逢的機會。實在不行,長門有那么多通靈獸,隨便召喚一只不就完事了!
嘖嘖,這個純屬是瞎扯淡了。
然而畫面太美,忍不住自動加了濾鏡,多了幾分腐劇的質感。
小南、彌彥和長門同屬戰爭孤兒,他們抱團取暖,在這個草蛋的世界里掙扎生存,并且保持著積極樂觀的三觀,直到彌彥被人設計致死。
長門黑化了。
小南理解長門的痛苦。
可以說,她的痛苦并不比長門少,甚至更多。
因為,正是她失手被擒,導致彌彥被脅迫,從而自裁。
長門沉浸在悲傷中,怨天尤人的時候,盡心盡力照顧他的是同樣沉痛的小南,
這個女人內心的堅強,超越了想象。
此時,小南和長門處于對峙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