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2章 變數
盡管總是把“神”掛在嘴上，但真正的長門其實靦腆，甚至是怯弱。
長門、彌彥和小南之間的故事和卡卡西、帶土和琳有點類似，兩男一女，三個人關系都很好，沒有那么多狗屁倒灶的爛事，友情重于愛情的朦朧階段，在女方未揭曉謎底之前，其中一個男的死了。
于是謎底就沉在水底。
其實哪怕是最深的水底，答案一目了然不是么。
可是其中一個人死了，任何答案都像是對逝去友人的背叛。
愛情路上，最難釋懷超越的就是已經死去的愛人。
這么多年了，就算鋼鐵也融化了，何況人心，綱手難道對自來也一點感情沒有？
長門要死了，他突然好難過，好難受，不是因為他要死了，而是從此，小南在世上就孤零零一個人了。
但是他能說的只有：“對不起”和“謝謝”。
“抱歉，讓我和日向隼人單獨聊一聊。”長門對小南說，眼神不由自主地帶上了溫柔。
小南猶豫了一下，終究是走了出去。
“你來干什么，想來給我最后一擊，還是想要這雙眼睛？”
“眼睛。”
“你倒是坦誠。”
“沒有說謊的必要。”
長門沉默了一下，搖了搖頭。
“恐怕你的打算要落空了。”長門說，“在來之前，他已經在我眼睛里設置了時空間術式，只要我一死，術式就會發動，將眼睛傳送走。”
隼人用轉生眼看了一下，發現時空間術式設置在眼睛的內部，想要短時間破解，不可能。
隼人臉色有點陰沉。
“為什么告訴我這個？”
“我以為自己最放不下的是仇恨和信念，但結果都錯了。”
隼人沒有問錯在哪里，只是靜靜地聽著。
“現在我已經燈枯油盡了，對于這個術式也沒有辦法。但是你對于‘他‘不好奇么？”
隼人自然知道這個“他“是宇智波帶土，看來長門想要用帶土的身份作為籌碼。
“什么條件？”
“放棄對小南的追殺。”
小南也是曉的核心成員，長門一死，隼人沒有放過她的理由，尤其是這個女人是擁有六千億張起爆符。
“可以，但是如果她繼續作為曉活動，那么…”
隼人不想去想象六千億張起爆符在木葉爆炸的景象。其實，長門一死，小南大概也沒有繼續呆在曉的理由了。
“放心吧，小南從以前開始就是一個溫柔的人，這一點，從來沒有改變。”長門蒼白的臉上露出微笑，“如果不是我，她是一秒鐘都不會呆在曉里面。所以說，我的死…咳！咳！咳！”
一個卷軸從長門的背后漂浮出來。
“那個人自稱宇智波斑，一直都很神秘，關于他的情報很少，就這些…你似乎一點不驚訝？一開始就知道他的身份了，那為什么還要答應交易？”
長門盯著隼人，試圖從那雙藍白色的眼睛里找到答案。
“說到底我也只是個普通人…做不動完全的理性。老實說，對于殺死你，我一點沒有心理壓力，但是到了最后，還是想要對這個操蛋的世界豎一下中指。”隼人無奈地笑道，“你就，就當這個對你如此殘忍的世界，給予的最后的一絲溫柔吧。”
“是嗎…”
“那么，再見吧。”
隼人走出了山洞，小南坐在外面，拿著一只樹枝在地上畫著，很難想象這是曉的天使，忍界最窮兇極惡的罪犯之一。
“進去吧，還能說幾句話。”
隼人站在外面，等了幾分鐘，山洞里傳來了壓抑的哭聲，然后小南橫抱著長門的尸體。
長門的眼睛已經變得空洞洞的，輪回眼消失了。
“我和長門的交易，你知道了嗎？”
小南點點頭。
“以后有什么打算？”
小南沒有直接回答：“我能不能帶走長門和彌彥的尸體？”
“可以。”
“我會回雨隱，找個遠離紛爭的地方，陪著長門和彌彥。”
“曉的人會放任你不管嗎？”
“輪回眼已經被他們收回，我們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
“不怕一萬，只怕萬一。忍界就這么大，想要找的話，隱居在哪里都沒用。”隼人掏出一只包裹著術式的苦無，“正好，我和面具男有些賬要算，如果他們找上門…”
猶豫了一下，小南借過了苦無。
“自來也大人正在往這邊敢，如果你想…”
“不了，替我們說一句對不起。”
說完，小南用紙制造出一只紙鳥，用紙包裹著長門，朝天道佩恩，也就是彌彥的尸體飛去。
感覺心里空空落落地，難道是因為查克拉消耗太多？
隼人瞄了一眼小南畫的畫，是兩個男孩牽著一個女孩，一只小狗在旁邊撲騰的簡筆畫，論水平也就幼稚園水準。
但——
自來也看到坐在地上，低頭畫畫的隼人。
沒來及打招呼，隼人抬頭，擺出剪刀手，露出大大的笑容：“耶，輕松獲勝！”
鳴人道：“敵人呢，我要揍扁他們。”
自來也踢了他一腳：“去四周警戒，看看還有沒有其他敵人。”
“心情不好？”
比較了解隼人的自來也坐在他身邊。
“明明都笑得這么燦爛了。”
“但眼睛里沒有笑意。”
“也不是心情不好，畢竟打贏了。只能說，沒有想象中的快意。算了，想得有點多。”隼人拍拍手，“長門死了，但是輪回眼沒能順利回收，還有得忙。回村子吧，制定下一步的行動。”
“死了么。明明是個那么善良的孩子…”自來也道：“村子里好像也發生了騷亂。不過，綱手準備這么充分，不會有問題的。”
木葉的地下基地。
七具尸體。
五具潛入的根忍者，一個潛伏在的暗子，還有個穿著封印班的衣服。
“潛入村子的根忍者有六個，三個刺殺火影大人，失敗。兩個服毒自殺，一個使用里四象封印術，尸骨無存。三個潛入封印班。”月光疾風在一旁說明。
“那這個老人和封印班的成員是怎么回事？”
“這個穿著根制服的老人也是根潛伏在村子里的間諜，在他的住處發現傳送人員用的時空間忍術。他在制造騷亂時，被當場格殺。還有這個封印班是大蛇丸的崇拜者。”
“又和大蛇丸扯上了？”
“根部忍者突襲封印班的目的就是大蛇丸留下的白蛇。”
“然后，白蛇呢？”
“不見蹤影。”
呵大蛇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