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科學的世界里,墓石的這種招數其實也就那樣。第一次用出這招的時候,他面對的神奇四俠中神奇先生。
神奇四俠名叫里德.理查茲,在工程、數學、物理學等多個領域拿到博士學位,被譽為地球上最聰明的人之一。
面對墓石的高溫,神奇先生不假思索,用橡皮般的手臂拉來消防噴頭,對著他猛噴。反正他是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墓石很少用這個能力,除了神奇先生造成的心理陰影外,在高溫模式下,身體的物理防御力會大幅度降低。
而且用一次毀一套訂制西裝,家里有礦也難受。
墓石一副躁狂的樣子,但隼人突然覺得索然無味,可能是因為圍觀的人之中,有人凝重,有人無所謂,但缺乏恐懼。
墓石的能力在這些人中算不錯的,比他強的人沒幾個。但他們看向隼人的目光沒有畏懼。這些人不敬畏生命,包括自己的。
墓石正面的一拳,帶著熾熱的溫度以及殺意。
但是隼人抬起手掌,五根手指筆直而修長,很好看。
手掌擋住了拳頭。
哪怕那個拳頭有砂鍋大,比攤開的手掌還大了兩號。
但就是擋住了。
穩穩地。
給人紋絲不動的感覺。
不僅如此,一股寒氣突兀的爆發,讓人如墜冰窖。
墓石想抽回拳頭,但是他發現抽不回來,黏住了。
黏住手掌的是一層冰。
墓石只想罵一句“媽惹法克”,要知道他的手掌可是有一千多度,還有不融化的冰?
冰不僅黏住了拳頭面,薄薄的冰層極快的蔓延,將墓石如燒紅鐵塊般的身體包裹起來,且越來越厚。
眨眼睛,一座大型冰雕完成。
高溫物體突然驟冷,會怎么樣呢?
會不會變脆?
原諒不想馬上查閱資料,現場好像沒有可以解答的人。所以實踐一下唄。
不是說,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么…
食指扣在拇指上,一彈!
咔嚓咔嚓…
冰塊碎裂,冰雕坍塌,墓石也變成了一塊一塊。
沒有鮮血。
只有鮮紅的冰塊。
突然——
隼人另一手對著天花板,掌心刺出錐形的冰刺,長有三米。
讓人驚異的是,尖端有鮮血沿著冰刺往下淌。
之前的紅兜帽顯露出來。
只是此時,已經儼然是一具尸體,死的不能再死,因為冰刺從他的下巴刺入,天靈蓋貫。
不要問隼人為什么攻擊紅兜帽。如果有人隱身,懸浮在你上方,然后用雙槍指著你,你會覺得他只是想和你玩游戲嗎?
紅兜帽的斗篷有隱身的能力,但只是光學隱性,而靴子能讓他空中行走,無聲無息地靠近對方。只是這種潛行方式,實在拙劣。
“可能是我一直用能好好溝通的面目示人,并且笑臉以對,讓你產生了錯覺,對此我表示道歉。”
說話間,隼人的眼睛變成了白眼,他突然盯著紅兜帽的尸體上方,似乎那個空無一物的地方有什么東西。
隼人突然出手,虛空一握。
空氣中突然炸起凄厲的叫聲,然后隨著隼人松手,隱隱有熒光消散。
“這個人有復活的能力,叫紅兜帽的?”隼人問其他人。
金并說道:“不清楚,沒見到他自己復活過,但是確實有起死回生的能力,只是需要具備一些條件。”
至于什么條件,金并表示不清楚。
“無所謂,反正他死得很徹底。”隼人冷笑著,剛才紅兜帽尸體上空飄出一團像靈魂一樣的能量,被一把捏散,然后吸收,再沒有復原的可能。除非有“備份”,否則紅兜帽徹底死了。
隼人繼續對金并說道:“我是來這里交易的,把你的命賣給你,這就是你還活著的最主要原因。別人會因為核彈投鼠忌器,我不會!不說,核彈有沒有引爆的可能,就算引爆又怎么樣!”
在隼人白眼的威壓下,金并發現自己動不了,大腦發出的指令無法傳遞到肌肉。
整個格斗場,能動的只有隼人…和死侍。
死侍是真奇葩。
對于別人為什么突然不動了,沒去管。對于自己為什么能動,沒去想。反而,賊兮兮地對隼人笑笑,豎起大拇指:“小老弟,干得漂亮。”
然后開始掏其他人的錢包,把美刀往自己褲襠里塞…
隼人:…
尼瑪這樣的奇葩已經不能用“奇葩”來形容了吧,什么腦回路?!打了一百個蝴蝶結那種嗎?
死侍能活到現在,絕對只是因為他不容易死。
賤到這種程度,經歷三個世界的隼人,也僅僅遇到這么一個。
于是,隼人干脆加長了定身的時間,直到死侍掏光所有人的錢包。
死侍朝隼人做了個拜拜的手勢,以高抬腿的動作,跑到…電梯旁。
隼人:…
地下三樓而已,做個毛的電梯,不是應該盡快開溜嗎?
噠!噠!噠!
剛解開定身,手槍和沖鋒槍的子彈立刻朝死侍傾泄。死侍以鯉魚躍龍門的姿勢跳進電梯里。
死侍撿起一個金屬物品:“啊咧,這個不是親愛的小甜瓜嗎,怎么可以亂丟東西,砸到…”
關閉的電梯門從內部撐開一個口子,黑煙冒出來。
不知道為什么,作為旁觀者,隼人的內心也萌生出舒適的感覺。
有人粗暴地扯開電梯門。
沒有死侍的影子,只有一只血淋淋的手臂。特別說明,斷臂的手掌是豎著中指的。
地下格斗場是呆不下去了。
隼人指著紅兜帽的裝備,說道:“這是我的戰利品,想必不會有人感興趣吧…”
回到地面,走出古堡。
凱特換上了粉色的晚禮服。
“粉色的衣服是每個女孩的公主夢,但很少人可以駕馭。凱特穿上的瞬間,我的天,還以為是專門定做的嗎,太完美了。”薇妮贊嘆道。
薇妮的話并非完全夸張,深紅色的頭發,白皙的皮膚,高挑豐滿的身材,粉色晚禮服穿在凱特身上,確實有種夢幻的感覺,證據就是那些男士移不開的目光。
隼人準備離開了,這樣的場合不適合他,而他也沒有虛以逶迤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