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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所有諸侯都拎出來仔細斟酌一番后,王軒最后把目光定格在三個人身上,袁術,曹操,劉備。
沒有袁紹!
原因很簡單,袁紹根基不穩,袁紹的實力,基本都來自于選擇支持他的世家大族,這種情況下,就好像是沙灘上的城堡,很容易被一個大浪給全部打碎。
也就是說,順風可以成神,逆風直接超鬼。
沒辦法,根基不穩的話就這樣,順風的時候大家都死死挺你,但一旦出現逆風局,這些世家大族就要開始起一些自保的小心思了,這也無可厚非,當初挺你是為了撈到更大的好處,選擇自保同樣是避免更大的損失,誰讓你自己的力量不足夠那!
這也是袁紹在官渡之戰后一蹶不振的原因,畢竟,無論是袁紹占了天下,還是老曹占了天下,對這些世家來說沒太大區別,肯定不會跟老曹拼到底的。
這對于有過執掌一國經驗的王軒來時十分重要,袁紹太喜歡借勢了,不明白,借來的永遠都是借來的。
在王軒看來,借勢太多,還不如沒有勢力,靠自己一點點打下來的基礎才足夠扎實,等自己有勢力了,在考慮借勢的事,如此一來,能慢慢把借來的變成自己的,才能保持長久不衰。
袁術就不一樣,整個汝南揚州一帶就是袁家的大本營,力量都是自己的,控制力遠超袁紹的河北冀州。
剩下這段時間就是考察了,仔細考察曹劉袁這三人,選一個人扶持起來,自己好躲在背后好好地吸收氣運!
孫堅這邊一出兵,董卓那邊立刻就受到了消息,端坐高榻之上,看著后下一眾武將,朗聲說道:“關東鼠輩,聚集大軍四十萬,犯上作亂,眾將士有什么看法!”
帳下一人跨步而出,頂束發金冠,披百花戰袍,擐唐猊鎧甲,系獅蠻寶帶,棱角分明的雙頰,一雙眸中飽含殺氣,顧盼之間顯露出睥睨天下的霸氣,正是溫侯呂布。
真正的三國時期第一猛將,只要一出場就是被圍毆的命,即便如此,最多也不是將其逼退罷了,想下呂布,那是妄想。
“原為父親分憂,關東聯軍,在孩兒眼中近皆豬狗不如,原帶兩萬精銳騎兵,踏平關東鼠輩。”
“不虧是吾兒奉先,天下第一的猛將!”董卓聞言撫掌大笑,他是真的看呂布很喜歡,無他,夠猛!
想當初,呂布一人沖擊他們上萬人布置的防線,手下華雄,郭汜,李榷,潘稠,張濟,張繡等人合力之下仍然被呂布一人擊潰,當時若不是他跑的夠快,當場就要跪了,即便如此,當時為了給他拖延足夠的時間,華雄等人也差點被呂布帶走幾人。
要知道,華雄可是達到了練氣成罡的巔峰,隨時都可以突破到罡氣外放的高手,其他幾人也都是練氣成罡的武將,十幾員大將加起來都打不過呂布一人。
當時,董卓真的被嚇慘了。
現在把呂布收到自己麾下,頓時感覺安全感滿滿都是。
“殺雞焉用牛刀,區區關東鼠輩,末將愿往,定殺的對方落花流水!”華雄一步跨出,還不等董卓答應,便搶先對著董卓抱拳行禮道。
曾經的西涼第一猛將華雄,確實有資格說這句話。
“好,有華將軍出手,定然能摧枯拉朽,一舉殲滅關東群鼠!”董卓稍稍斟酌便答應下來,“奉先還是隨我坐鎮洛陽,確保那些家伙老老實實!”
“華雄聽令!”
“末將在!”
“命你為先鋒,率四萬步騎,開往汜水關堅守,謹防關東群鼠偷襲。”
“末將遵令!”
“徐榮聽令。”
“末將在!”
“命你領五萬大軍堅守虎牢,不得有失。”
“諾。”
“潘稠、張濟命你二人領十萬步卒,扼守洛陽各處險要!”
“諾!”
“李榷,郭汜,你二人領五萬步騎扼守函谷,韓遂馬騰等人,膽敢有任何不軌直接誅殺!”
“諾!”
“其余人等,嚴查洛陽各方動向,若有人敢私通關東鼠輩,定斬不饒!”
其實,這個時期的董卓還是真的有些本事,也是個能聽進去人言的明主,不然,也沒能力攪動天下風云。
奈何,縱觀歷史,出身問題,之所以反復被人提起,還是有其原因的,很多人出身低賤,但有雄才大略之輩,總是在天下大亂的時候能走上高峰,但一旦登上高位之后,卻又很快會被酒色財氣給徹底毀掉,這種例子數不勝數。
最近的就屬天平天國,定都南京之后,天王最先墮落,隨即,內部動亂,很快就被剿滅了。
其他什么闖王啊之類的就不一一列舉了,反正就是一點,沒見過大世面,沒享受過奢華,一下被酒色財氣給迷了眼,雄起的有多快,墮落的就有多快。
董卓本人也是這個熊樣,回了長安之后,沒了外部敵人,又有函谷關天險,古語說得好,酒是穿腸,色是刮骨鋼刀,財是下山猛虎,氣是惹禍根苗,而回了長安,董卓將這四項占全了,再加上安逸的生活,要是不墮落就怪了。
汜水關下華雄便帶著手下李肅、胡軫、趙岑,領一萬騎兵,三萬步卒,浩浩蕩蕩殺了出去。
“主公,軍中糧草只有三天的量了?”
“無妨,主持糧草后勤的是公路,萬無一失!”
兩天后,“主公,糧草還未到…”
孫堅沉默片刻,還是選擇相信袁術,沉聲說道:“三分之一伙食發放。”
又是一陣沉默,“現在撤退也晚了,會全軍崩潰的,只能期盼別被董卓軍發現端倪。”
王軒一直派人關注著前面的戰事,畢竟按照‘慣例’這會,孫堅大敗,手下撲街。
在走進會盟的大帳之前,王軒靠近劉備身邊悄悄說了句,一會拉住孫堅,別讓他鬧大。
這事,他不好出頭,畢竟孫堅是一方諸侯,劉備也是一方諸侯,身份地位對等,出手讓人挑不出毛病,他作為張邈的小弟,出手就有些僭越了,這與膽量無關,而是完全沒好處的事,他才懶得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