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胭立馬從地上爬起來,麻溜的出門。
她吐出一口氣,仰頭看了看明晃晃的天空。
她不喜歡溫情的戲碼,也永遠學不來如何靠在父母懷中撒嬌。
這樣就挺好的,正如她了解,徐氏與蘇轍愛她。
就像自己的親生父母,也一樣愛著她那樣。
邊關每日的戰報都會快馬加鞭送到皇上手里,戰況不容樂觀。
蘇胭知道,留給她的時間不多了。
二皇子府。
旬九聽從燕楓眠的命令,出門來接蘇胭。
面對蘇胭,他一臉的別扭,再次見到她,如同看到怪物一般。
就是這個女人,把柳鴻文打的身上骨頭斷了六根,躺在床上猶如殘廢一樣?
沒有半年,他別想好起來。
“二殿下讓我來接你進去。”他臭著一張臉,轉身在前面帶路。
蘇胭悠悠地笑,“旬九。”
女子的音調微啞低懶,聽得旬九臉頰一趟,他撇嘴,“干嘛?”
蘇胭漫不經心地歪頭,噙著興味,問:“你是不是看我不順眼啊?”
聞聽此言,旬九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還用問?
不明擺著嗎?
沉默等于默認,蘇胭彎了彎唇角,了悟的點頭,“哦我懂了”
她腳步輕快,一雙長腿交錯走起來如風,語氣促狹。
旬九脊背一寒,莫名感覺有哪里不太對勁。
他忍了忍,問,“你懂什么了?”
蘇胭輕嘖一聲,“懂你暗戀二殿下啊,否則,你為何看我不順眼?”
她雙手負在背后,慢條斯理的回答。
“咳——”
旬九腳下一個踉蹌,身體失重,狠狠摔在地上。
幾乎要把他摔懵了,根本顧不得丟臉,大吼,“蘇胭!你真的是女人嗎?!”
不僅主動勾引男人,現在還在意淫他有斷袖之癖!
這女人、這女人簡直荒謬!!
蘇胭居高臨下的俯視他,悲天憫人道:“真可憐啊——”
她搖搖頭,輕車熟路的拽了個侍女問清楚燕楓眠在哪里,飄然離去了。
唯留下旬九,面對府中侍衛調侃的目光。
羞憤欲死!
花廳。
管家快步走來,恭敬道:“殿下,蘇將軍已經來了。”
如今,蘇胭已是有官職在身的人,再叫她蘇小姐,未免不太合適。
“她在哪?”燕楓眠告訴自己要平靜,可當聽到她的名字時,還是控制不住泛起期待的心情。
抬眸便朝來路望去。
“怎么?想我啦?”
那嗓音獨特,總是慵懶張揚的調子,人還未至,聲音便先到了。
燕南朝喉結上下聳動了下,眼眸越發黑沉。
“表哥…”柳如煙拽了拽他的袖子,咬著下唇提醒。
為什么,他一聽到蘇胭的聲音,整個人就變得不一樣了呢?
蘇胭快步走入花廳,今日她又換上了一身紅衣,一進來就直接坐到了燕楓眠的身邊。
抬手自然的握住他的,觸手一片冰涼。
蘇胭擰眉,“手怎的這么涼?今日天氣很暖。”
垂首立在一旁的管家驚了一下,忙擔憂地看向自家殿下。
“無事,我素來如此,早已經習慣了。”
燕楓眠笑的溫和,一雙眼角微微下垂的眸子,笑起來干凈溫柔。
里頭好似藏著明朗的夜空,與星辰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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