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疑惑了一下,“不是說,現代醫學技術進步了,已經沒有小時候那種打屁股的落后療法了嗎?”
“誰說的,你這個傷的重,不打在大動脈上,殘留病毒殺不死的。”
“原來是這樣。”
陳凡就像是被揪小白鼠般,推到了一張病床上。
“真…真的要脫啊,大夫,能不能叫個男的來??”
陳凡莫名有些感到尷尬,自己好歹也是二十出頭,十項全能的正經漢子好吧,脫褲子打屁股那啥…怎么想怎么不舒服。
“沒有,這兒今天就我一個值班的,你到底打不打了。”
楊霞捂住嘴,見到陳凡的囧樣,差點沒笑出來。
其實打屁股比手腕,效果確實要好一些。
不過陳凡這種只是預防,打手腕也足夠了。
但,誰讓剛剛那家伙逗弄自己的,關鍵,還當場承認了,不知道,女人都是小心眼的嗎?
陳凡扭捏著趴在病床上,褲子往下拉了一截,露出那因為尷尬而緊張的大腿肌肉來。
“噗…”
楊霞掩面而笑,手中動作卻未停下,直接拿著之前師父消毒好的一支大號鋼管針筒。
這玩意,針筒有小孩拳頭般大小,冰冷的金屬發出幽光,像是能吞噬一切的。
原來,這是專門給豬和牛凳大型牲畜用的專門針管。
他們磨房溝村衛生院,主業給人看病,副業也給一些牲口看病,所以備了大家伙。
把疫苗導入針筒,陳凡莫名感到背后一寒,然后就感到一陣鉆心的疼痛傳來。
“啊…啊…大夫,你怎么下手這么重啊!”
陳凡感到膀上那針頭,估計有拇指頭粗細了。
而感到痛的他,本能回頭,就看到銀白色的大號針管。
這下子,陳凡更是差點兒嚇的背過氣去。
“你…你,大夫你怎么用給豬打針的啊,我…我不打了。”
說著陳凡就要提褲子,準備立馬走人。
“嘿嘿,現在想走,晚了!誰讓你戲弄本姑娘的,要走,也得等這針打完再說。”
楊霞小算計得逞,臉上那是笑的比菊花還要燦爛,陳凡可就是真的進退兩難了。
“哎,姑奶奶,我錯了,你…你輕點。”
一想到那大針頭還扎在肉里,陳凡更是不敢亂動啊!
自己武功再高,還怕菜刀呢!
果然,女人都是小心眼,輕易不能得罪啊!
陳凡心中無奈想道。
不過,楊霞也只是給了陳凡一點點教訓,并未真的太用力整他。
注射完狂犬疫苗后,陳凡穿好褲子,坐了起來準備結賬。
“大夫,總共多少?”
“一針270,兩針一起算的話500,可以給一次的,也可以把下次的一起給了。”
“啥意思,還來?”
陳凡如臨大敵,這里太恐怖了,這兒的小姐姐一點也不友善,他打死都不想再來了。
“那就付這一次的吧,不用找了,我過幾天在其他地方打了。”
陳凡扔下三百塊,一瘸一拐,迅速溜出了衛生院。
“噗…你的錢,還沒找給你呢!”
楊霞看著落荒而逃的家伙,臉上沒來由地高興起來。
陳凡逃出魔抓,在汽車站周邊閑逛了沒多久,父母的大巴就到站了。
站在車站口,接上父母,三人相互打量了一陣,陳凡老爸陳友恒還要說什么,就被媳婦田英止住了。
“走,兒子,你先帶我們去住的地方,到了再說。”
“嗯,對,爸媽,我訂好了酒店,就在這附近,咱們看看迪化城,玩兩天我再陪你們回博斯騰湖那邊去。”
“你小子,現在是騷包的很,這一神穿的,沒有幾大千下不來吧!”
陳友恒雖然是老實巴交的漁民,農民,眼光卻是毒的很。
“也就三千多不到四千的樣子,你兒子現在能掙錢了,穿好點,也是給咱們老陳家長臉不是。”
“就是,走,兒子,一會兒我們歇息會兒,帶你老媽去巴扎上看看去,我聽說迪化城有個國際大巴扎,早就跟你老爸念了,他就沒帶我去過一次。“
田英難得當著兒子面,數落起自己老公來。
“沒事的媽,咱們先去酒店休息,走幾分鐘就到了,一會兒休息好,我們就去巴扎先吃飯,然后逛商場。”
陳友恒濃眉眨了又眨,看向兒子,貌似,自己兒子看向自己,竟然不再有一絲畏懼起來。
哎,看來真是自己老了。
“對了,你小子,聽你老媽說你現在找了好工作,存款都有幾十萬了?啥工作,一月不到就這么多,你還能有時間自由休假的?”
陳友恒皺成一條直線,攔著就要帶路的兒子,不問出答案,他是絕不肯走的。
“爸,你攔著我,我幾句話也說不清啊,你看看,這四周都是人呢!您老放心,要是做什么違法亂紀的,我敢光天化日下四處溜達,還能坐飛機,身份證能坐高鐵嗎?”
陳友恒雖是嚴父,但確實不傻,兒子這么一說,他想想也是。
“好,我就不信,兒子你還能買中幾十萬的彩票。”
現在想想,也許就只有買彩票,能讓兒子這么快有存款幾十萬了吧!”
陳凡沒多話,而是先把兩部嶄新手機遞給父母手里,再拿著自己的手機,一邊走一邊給二老講解最新的智能手機玩法。
陳友恒看到手機,尤其是上面那個醒目的標志,他就挪不動眼睛了。
“這…這個就是那個能拍清楚月亮的手機,得五千塊吧,我們那工頭家二娃才有一個,你這敗家子!買這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