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一說嘛,各位,再說了,真打死了,我大不了去我們鎮上補一張打獵證就可以了,我有個本村堂叔在鎮派出所,咱也是關系戶好不。”
“你牛逼,好壞都讓你說盡了,我還是祈禱野豬識相,不撞吃貨主播手里吧!”
“野豬哥你危險了,趕緊跑吧,有人要準備殺你,還是無證殺人的那種。”
“咳咳咳,諸位,我就說一嘴的事,你們別當真啊,主播還想著繼續做直播呢!萬一太殘忍了,以后被封殺了可就不好了。”
“嗯,那還差不多,豬豬哥多可憐,看他眼睛都瞎了一只,你就放過他吧。”
陳凡一陣點頭,沒法,這年頭,國內對生態保護的措施做的太好了,保護動物已經成了大家的共識。
陳發倒是不怎么在意觀眾的意見,他要真殺了野豬,確實也沒啥大不了,只要對方不招惹自己,他就放過這頭野豬了。
其實野豬身上還有很多大補之物,現在饑腸轆轆的他,倒是真想弄點來吃了。
“算了,我現在開始下去吧,目測野豬跟我這棵樹距離超過八百米,我現在處于上方,我下去看看,然后從另一邊繞過去,爭取今晚在山腳宿營吧!”
說完,陳凡慢慢爬下樹,然后不斷看著屏幕里…
還好,野豬似乎之前太疲憊,此時應該是睡著了。
所以陳凡下樹的時候,哪怕氣味吸引到了它,對方也無動于衷。
試探了幾次,野豬依舊一動不動趴在那,陳凡這才撿起剛剛的茶樹棍,沿著另一頭繞開。
因為碰上了野豬,這剩下的路程,陳凡一路謹慎,時不時回過頭向后看。
而且,昨晚上被牛羚追擊的經驗,也讓他知道了跟著水源走的重要性。
實在不行,自己還能通過水路隔絕動物的追擊嘛!
只不過,陳凡這兒,要碰上大的溪流,倒是沒有了。
咕嚕…咕嚕嚕…
陳凡的肚子開始叫了下來,今天他一天都在趕路,雖然沒太大的波瀾,但事實上,他的體能差不多已經耗光了。
雖然路上他啃了兩塊山藥,和不少野果,但對他現在強行軍來說,最好還是得多吃肉,多補充蛋白質。
“這個怎么去找晚餐呢!”
陳凡有些陷入尷尬中,好在一抬頭,發現月亮徹底升了上來。
今天是農歷十七,月亮依舊特別大特別圓,所以陳凡現在的視眼,倒是開拓了不少。
這一路上,他沒在發現什么人和動物的足跡,心中稍定。
只是在經過一片竹林的時候,陳凡停了下來。
這是一片向陽的山脈,加上周圍水蒸氣很多,所以野生楠竹林魏然成海,倒是一大片,連綿不絕。
“可惜來晚了季節,要是冬天或者春天來,我就可以吃到竹筍了。”
“不過,貌似這個季節,竹林里應該還有竹蓀喲。”
陳凡有一搭沒一搭的跟屏幕前的觀眾互動道。
不少觀眾由于看的太晚,都開始去休息了,現在直播間人氣值就只有不到一萬了。
雖然看似不多,但作為才開播幾天的節目,尤其還是本身流量小的戶外頻道。
大晚上十一點還有一萬人氣值,這已經說明他很成功了。
“竹蓀,主播你給我們找新鮮的竹蓀來看看,我都只見過曬干的竹蓀,那玩意可好了,我姥姥以前買回來給我燉湯喝過。”
“竹蓀什么鬼,好吃嗎?是不是某種小蟲子?”
“樓上白癡,竹蓀都不知道,竹林中最寶貝的東西,一種專門生長在竹林里的菌類,又名竹笙、竹參。”
“嗯,竹蓀一般分可食用跟不可食用的,可食用的目前發現有四種,分別是長裙竹蓀、短裙竹蓀、棘托竹蓀和紅托竹蓀。
這是一種寄生在枯竹根部的一種隱花菌類,形狀略似網狀干白蛇皮,它有深綠色的菌帽,雪白色的圓柱狀的菌柄,粉紅色的蛋形菌托,在菌柄頂端有一圍細致潔白的網狀裙從菌蓋向下鋪開,又被稱為“雪裙仙子”、“菌中皇后”。
竹蓀營養豐富滋味鮮美,自古就列為“草八珍”之一。”
大司徒出馬,直接搶過了陳凡的臺詞,當即,吃瓜群眾們也終于知道了什么是竹蓀了。
不過陳凡搖搖頭,“哎,天色太暗,我可能找不著竹蓀了,看來,只能找另外一樣美味了。”
“什么美味?”
“美味1,同問。”
“贊同1”
陳凡看著一片贊同之聲,無奈回應道:“我都還沒說是什么美味呢,你們贊同啥啊,可不能為了贊同而贊同,最沒主見的一屆彈幕,是你們嗎?”
“啥也不說了,主播開干吧,我們幫你看著就是。”
“好,那我就帶你們開眼見了,哈哈,我發現了兩條竹鼠的蹤跡,有新刨開的土,今晚只要野豬不來搗亂,我可以給大家整烤竹鼠吃了。”
“呵,果然那個吃老鼠的主播,前頭是山鼠,這下是竹鼠,話說你就不能換種動物吃嗎?”
“呃…小明的明眸動人,你記性太好了,這樣是不好滴,話說竹鼠好吃,也比較好抓啊,我沒辦法,只有想辦法先弄他們來吃了。”
以陳凡的經驗來看,自己捉到老鼠的概率最大,也是今晚的主食來源之一。
這么連綿幾里都是竹林,竹鼠也是最多的,他不吃竹鼠,真是天理難容。
好在多數人對竹鼠可以吃,倒是不排斥,因為不少人都吃過竹鼠,這兩年一些的網紅燒烤,更是有專門的烤竹鼠肉。
所以,陳凡也不用多的唾沫去解釋吃鼠的問題了。
用現成做好的工具,也就是之前砍的一根茶樹棒,為什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