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些小傷,最多三日也便會大好的。
而他突是感覺自己的懷中一沉。
低下頭時,就對上了一雙圓溜溜狐貍的眼睛。
他的臉也是有些微微的涼意。
他知道這是年年在幫他治傷呢。
“我無事,”烙宇逸摸摸它的腦袋,年年這分量,近些日子以來也是長了不少,看來在香覺寺的后山中,桃桃沒有少吃東西,當然也是沒有少分給這只狐貍。
到是烙白可能還要多是長上幾年,最后才能如它這般,可以自己給自己找口糧的。
沈清辭給自己找了一個地方坐下。
烙宇逸見狀,將年年放了下來,自己也是坐到了沈清辭的對面,他便是知道,娘親肯定也是有事要問他的。
“二皇子可是得了什么病了?”
沈清辭問著烙宇逸,她兩輩子以來,也都是未問遇到這種的,嗜睡又易餓,這一下子就能吃成如此,著實的有著一些怪異。
“兒子在外游歷之時,去了一處叫扶安之地。”
沈清辭給烙宇逸倒了一杯茶,也是放在了沈清辭面前。
接著再是說道,“那里有一戶十分富足的人家,在此地也是十分出名,家中有一獨子,自從十五之后,飯量就開始增加,起初一日三頓,四頓,到了后來,就成了七八頓,他們才是感覺這位小公子的身體可能不對。”
“而那時,他已經都是極胖了,找過了不少的大夫,每一位大夫也都是說,小公子無事,只是在長身體,所以才會吃的如此之多。”
“當然這藥也是喝下去不少,更是沒有少餓過,最后還是越發的生胖,也便一直如此下去,直到了現在。”
“哦,這樣啊…”
沈清辭明白了。
“他可是還有救?”
“母親想救他嗎?”
烙宇逸感覺自己的娘,經對不會是如此好心之人,她現在對于陳妃母子,定也都是恨之入骨的,還怎么可能會如此好心的,還要讓他去救二皇子?
“我為何要救?”
沈清辭理了理自己的袖子,“那對母子可不是省油的燈,若是你皇叔過來,讓你給他皇子治病,你就說無法治,讓他胖成太皇去。”
“這般無恥下作之輩,真是給皇家丟人。”
“恩?”
烙宇逸微簇了一下眉頭。
“娘親可是在宮中發生了何事?”
“何事?”沈清辭是一笑,“誰讓你娘我將你生的如此美,她伸出手,捏了一下烙宇逸沒有傷到那半張臉。”
烙宇逸還是不知,這與他的臉有何關系?
而他還真不知,這是沈清辭夸了他,當然也是夸過了自己。
誰讓她也是生了一張好臉,也是人見人愛,這也是沒有辦法,因為她也是挺喜歡自己這張臉的。
而烙宇逸不是太明白,看來他還要問下阿蘇才行。
沈清辭將兩只狐貍都是留在了此地,也就是讓這兩只好生的,給烙宇逸沒事多舔兩口他的臉,這樣他的傷能好的快一些。
估計烙宇逸再說一萬句的會好,不會的留疤,沈清辭也都不信,她是非要自己親眼所見不可。
畢竟烙宇逸的這張臉,也真的就是國色天香,也是她最為得意兒子,恩,她生的。
這傷放在老大老二身上,到也是無所謂,卻絕對不能傷在老三身上。
還好現在的烙宇悉并不知道沈清辭在想要什么,如果他知道他娘對他,是如此狠心的話,可能真要抱著被了哭上十日。
誰說這傷放在他身上,就是無事了。
明明很有事的好不好?
他也是長了一張俊臉啊,若是他的臉真的傷了,這以后還要怎么見人 而等到沈清辭去了香室之后,烙宇逸這才是找到了阿蘇。
“蘇姐姐,我娘親去了宮中,可是發生什么事?”
“還能有什么事?“阿蘇淡淡抬了抬眼皮,“她生成那樣,還想發出什么事?”在阿蘇看來,這些人的眼睛擺明也就是瞎了的。
就沈清辭這樣,哪里像了少女的,明明就是一把年紀,從言行舉指不難看出吧,這眼有多瞎的,還能將主意打到她身上去。
沈清辭這一把老草,就有那么好啃的嗎,也不怕將自己的牙給崩掉了去。
烙宇逸怎么都是感覺自己的額角,有些微微的生疼,而不用阿蘇細說,他也是明白了。
他娘親怕又是被人誤以為妙齡少女了,也是難怪的,娘親不是太愛出門,他自己就是生了如此的一張臉,平日還不是戴著面具,更何況是她娘親。
“是誰?”
烙宇逸現在在就想知道,是誰如此的沒有眼色,也是如此的有膽色的?
“這宮中的成年皇子只有兩位?”阿蘇再是抱緊自己的臉,靠在了身后的門上。
“除了太子,便是二皇子了。”
“母親可有生氣?”
烙宇逸想知道,沈清辭是否生氣,當然他不用擔心沈清辭會吃虧,就他娘這種活了半輩子的女人,這世上能讓她吃虧的人,已是不多了,再說了,就二皇子現在,怕是除了吃和睡,還能做得了什么,而阿蘇是吃閑飯的嗎?
“生氣?”
阿蘇并沒感覺到,沈清辭有生氣的意思?
“她應該還是挺得意的吧。”
“得意?”
烙宇逸不明,為何要得意,這又不什么好事,這若發生在其它女子身上,尋死尋活都是可能。
“你長成這樣,就不得意嗎?”
阿蘇問著烙宇逸,這生了一張比起女人都是要美的臉,這每每照鏡子之時,都是要說一句,我怎能如此的美麗,這日后就算是死,可能都是被自己給美死的。
好像未有得意。
烙宇逸還真的沒有感覺,他其實還是想要長成像大哥與二哥那般,相對出色,卻又不至于太過突出,哪像如今,他就連人也是不愿見。
阿蘇再是抱緊了劍,“我感覺她應該是很得意的。”
“為什么?”
烙宇逸還是不明白。
“你去問下府中的張婆子,若是她現在有人喊了一句姑娘,她會如何”
“這女人老了,可是不比年輕姑娘,能在當祖母的年歲,還能被年輕少年調戲的,那對于如此這樣的女人而言,這不就是得意。”
烙宇逸點了點頭。
他好像也是明白了。
就在他還想多問幾句之時,就聽外面有人通傳,說是宮中送來了不少的東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