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桃桃,它已經趴在院中,抱著一只兔子在啃了。
也是虧的朔王府,真的就是不差銀子啊,否則,這么大的一只獅子,一頓要吃多少只的雞,這就不是一般人能養的起的。
沈清辭抽空也是問了一下,那位王姑娘如何了?
烙宇逸說,割斷了那些臭筋,再是休息上幾日過后,自然的這也便會不藥而愈,當然在日后也不會有那樣的臭味,也可以說,她應該也算是好了。
等到用完了飯,沈清辭也是讓烙宇逸回自己的院中,他這一天忙的,比她可是要忙的多了,她還沒有七老八十,也真的不用天天都是往她這里跑。
而她自己也是站了起來,去了一處清靜的院子,等到了門口之時,也是放低了步子。
“可是醒過?”
他問著乳娘。
乳娘也是壓低了聲音回道。
王妃娘娘請放心,“小哥兒每日都是要在這個時候睡,他這只要一睡著,再也是好帶不過,這沒有到天黑,也是不會醒來的。”
如果不是肚子餓的話,他可能也不會醒來,而會直接一覺睡到了明日一早。
“那你好生的看著一點。”
沈清辭過來,也是小心的摸著小家伙的小臉蛋,這小臉蛋嫩生的,卻不由的又是讓她想起了她的小園子,若不是園子是那樣的身份,再是如何,她也不可能將園子還回去,小園子是那么又乖又聽話的孩子。
她以后想要見到園子要有多難,而為了避嫌,不管是她,還是淥王爺,他們也都是將此事爛在了肚子里,更是甚至的,都是不提及當初的小園子。
她再是替團子掖了掖被角,這才是出來,準備去香室那里,她到也不怎么想睡,也是去做做香料,等著大姐姐回來,省的大姐姐回來了,她卻是在睡著,到時大姐也是不便打攪的。
這便是帶著團子回去,這一回去,也不知何時才能再是見到大姐。
有可能是明日,有可能也就是半月一月之后。
有時便是如此,越是長大,也便越是離親人遠上一些。
如父母,如兒女,也如兄弟姐妹。
而此時,沈清容仍是在王夫人府中,等著王夫人醒來,而果真的,也是如烙宇逸所想的一般。
王夫人就是在他們離開后的一個時辰,才是幽幽轉醒的。
“琴姐姐,你可是醒了。”
沈清容一見王夫人醒來,也是連忙過來,這也著實的有些擔心她,雖然大夫說過,王夫人這只是一時的急火攻心,也不是什么大事,只要躺上一兩個時辰,自然的,這也就是好了。
就是王夫人這才是醒來,可能還是有些暈,甚至不知道自己這大白天的睡什么覺?
她看看這個,再是看了看那個,好像還是一臉的迷茫感。
“我這到底是怎么了?”
她按了按自己的額頭,為什么她的頭如此疼來著?
“無事。”
沈清容安撫著她,“你是急火攻心,再是加之這些時日,也是未休息好,所以才是一時的背過了氣,這只要清醒了就好,多喝上幾幅的養神藥,自然的,也都是無事了。”
一時氣急?
怎么的,王夫人還是聽不明白沈清容在說什么來著,她好端端的,怎么可能氣急攻心,現在能讓她如此急的,也就只有女兒了。
對了,女兒,女兒!
王夫人這也才是想到了什么,她的女兒,她的雅兒啊,他的雅兒這被血了是不是?
而她連忙的揭開了被子,這就要下去,她可是聽說,那位朔王妃曾今被人給放過了血,莫不成她一直也是記著此事,所以就是來讓她兒子過來給人放血的?
而她不由的,也是埋怨了沈清辭容一眼,可能也是怨著沈清容怎么能將沈清辭的兒子帶到這里來,都說沈清辭的性子十分古怪,這生出來的孩子,又怎么可能會是常人?
而沈清容也是被她這一眼給瞪的莫名其妙,當然這心里,也是有了一種不甚高興。
王夫人現在可是沒有時間,去理會沈清容,她連忙就去了王姑娘的閨房里面,而這時,王姑娘也是醒了過來,她正由丫環伺候著喝藥呢。
“母親…”
王姑娘一見到王夫人,也是哽了一聲,開始掉起了眼淚。
“我的兒!”
王夫人連忙的過去,就如自己的女兒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我兒可是受苦了?”
“苦?”王姑娘搖頭,也是擦了一下自己的眼淚,“母親,女兒并未受苦啊。”
“你看。”
她拉起了袖子,讓王夫人聞,“我身上已經不再臭了,母親,我已有兩個時辰沒有沐浴過了,可是我現在就連一點的味道也都是沒有,”以往在這個時候,已經臭的可以,連她自己也都會被熏吐,就更不用說是別人。
她自己還是不相信的,讓自己的小丫環聞了一下,小丫環這聞過后,確定是沒有一點的味道出來。
只說,有藥味,卻不是臭味。
雖然說,她現在還不太肯定,可是只要多過幾個時辰,她就感覺有希望的,說不定,以后真的會好呢。
那可是神醫,神醫說能治,那便是能治的,是不是?
王夫人用力的聞了一聞,還真的就是沒有味道的。
“你確定,這已是過了兩個時辰了嗎?”
王夫人問著王姑娘,這真的確定嗎?她才是剛起來了,所以到底過了多長的時間,她還真的不知,而這件事,也就只能問醒著的人。
“是的,夫人,過了兩個時辰了,”一邊的丫環,也是抹了一下自己的眼淚。
“姑娘這都是有兩個時辰,不對的,三個時辰沒有動過了,按著以往,已是有了味道才對了。”
她是王姑娘的貼身丫頭的,這王姑娘身上有什么味道,她自己是最為清楚的,可以說,王姑娘身上的那種味道,絕對是飄香萬里,幾個嗅覺太好的家丁,都已經是被熏吐熏暈了,這在門外都是可以清楚的聞到。
可是現在,卻是連一點的味道也沒了。
姑娘這是不臭了,這真就是不臭了。
可是王夫人還有些不太相信,就怕這只是暫時的,就跟沈清容帶來的那種香料一樣,這初一開始,他們也是聞不到臭味,只有一種淡淡的香氣,當是他們母女兩人,以為治好之時,可是沒有過一個多時辰,又是臭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