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當烙衡慮將簪子拿到自己眼前之時,卻是發現這根世子,好像出了一些問題?
他站了起來,也是走到了桌前,然后將簪子拿近到夜明珠邊上。
結果就看到簪子上方竟然有了一些裂痕。
他不由的,也是緊了一眉頭,再是將簪子拿到了自己眼前。
確實就是有些陣裂紋的。
他用手指輕輕的敲了敲,似乎十分的結實,其實他并不知這簪子用何做成,似金非玉,卻又是堅硬無比,沈清辭也是說過,她在山下,拿這根簪子殺過老虎,剝過虎皮,也是殺過的魚的,完全的都是可以當成短刀在用,十分的鋒利。
就是她在那里,可能一直也都是沒有注意過,這簪子必竟不是短刀,所以,簪子上方有了一些損傷。
他不由的再是嘆了一聲。
婁雪飛給沈清辭的留下來的東西,實在也是太少了,當年的那些東西,他也是多方的尋找,卻只是尋得了幾件。
而這幾件,說來也都不是婁雪用過的。
所以這一根簪子,也可以說,這是婁雪飛留給自己的女兒,唯一的一件東西了。
如果這件東西,再是有損傷的話,還不知道她要如何的難受,本身這一次她就已經受了一波的磨難,還好的,也就是有驚無險,而她也是漸忘了此事,也是沒有再是放在心上過,可若是這根簪子出了問題的話,她怕真不會好受。
畢竟這是她娘親留給她唯一的一份念想了。
她是極愛這根簪子的,現在每日都不用其它的東西,只余這根簪子。
烙衡慮站了起來,也是走到了一邊的柜子邊,然后將簪子放了進去,這件事,還是莫要讓她知道的好,她本身最近就是有些勞心勞力,精神欠佳,再是加之她這一路又要長途而行。
所以,還是先瞞著她好。
等到回到了京城當中,他會讓人將這根簪子修補好,到時再是還于她吧。
看來,他們也是真的要回去京城才對,也就只有京城當中,才會有這種修補首飾能工巧匠。
他再是走了過來,坐到了沈清辭身邊,再是替她拉好了被子。
然后伸出手,輕輕將手背放在了她的額頭之上。
見溫度正常之后,到也是放下了心。
突的,他感覺自己的懷里多了一只毛茸茸的小東西,他低下頭,就看到烙白正抬起小腦袋盯著他。
這圓滾滾的,還是一點也是沒有瘦。
烙衡慮將它抱了起來,而烙白也是不客氣的將自己的小肚皮晾了出來,這就是讓主人幫它撓肚子的,主人都是好久沒有幫它撓小肚子了。
烙衡慮只好將自己的手放在它的小肚皮之上,也是將自己的養生內氣,給它輸送了一些,不久之后,這只小胖狐貍也是睡了。
烙衡慮這才是將它放了下來,然后也是拿出了一邊的書,坐在那里一頁一頁的翻看了起來。
沈清辭不由的,也是翻了一下身,她可能也是感覺有些冷了,不由的,也是縮起了自己的身子,可是很快的,她身上的被子也是向上拉了拉,而她隱約的,也是知道這是誰做的。不過就是因為太過困倦,所以總是睜不開雙眼。
可她也沒有想過,再是醒來的意思。
因為她知道,只有有烙衡慮在,那么她就是安全的,她也是可以睡熟的,哪怕是地動了,來了洪水,或才是發再是發生什么事。
他一定會先是扛上她再走的。
這一夜她睡的十分熟,似乎也是沒有做什么夢,只是知道,有著一縷梵香一直都是隨于她的夢中,也是給她帶來無數的安寧與安逸。
直到她再是睜開眼睛之時,都已經第二日的日上三桿之時了。
她向來起床也都是隨意,想什么時候醒就什么時候醒。
上無公婆,讓她晨昏定醒,下無通房小妾,有事沒事的煩她,可以說,這京城當中,她可能也就是獨一份的隨性了。
當然這世上也是沒有人真的敢是讓她晨昏定醒的。
她打了一聲哈欠,也是坐了起來,可能也是睡的有些太過久了,所以她才是感覺自己沒有睡醒,她到是想要再是睡上一會兒的,不過卻也沒有再是睡了,她可是欠了一品香不少的香料若是補不回來,就別想回京城,這樣也就吃不到最是新鮮的梨子了。
“白梅?”她沖著外面喊了一聲。
而外面等著的白梅,連忙也是吩咐著其它人去打些溫水過來,她也是連忙進來,將沈清辭今日所要穿的衣服,都是抱了過來。
而在沈清辭換好衣服之時,大香已經的將溫水端了過來。
沈清辭在凈面了之后,這才是坐在了桌前,也是看著鏡中的自己。
鏡中的她面色紅潤,眼眸也是清亮,仍是她從前的樣子,她在這張鏡子里面,就沒有發現自己變過什么,若是變過,可能也就是眼中的東西,到也是與從前不同了。
“夫人,今天要用哪些首飾?”
白梅連忙將首飾盒拿了過來,也是放在了沈清辭面前。
沈清辭向來都是最煩太重的頭面,她還怕將自己的脖子給壓斷了,所以一直以來,她都是怎么樣舒服怎么樣來,怎么樣簡單,怎么樣過。
有時就連半分的首飾也都是不帶。
而沈清辭連那些首飾,看也沒有看過一眼。
“用我娘親的那一支就好了。”
“那支?”
白梅這才連忙的說道。
“那根公子放起來了,說是我們的不日之后將要回京,易丟。”
“這樣啊…”
沈清辭到也是沒有懷疑什么,她想了想,也是隨便就在里面挑了一樣。
她如此的天生麗質,這些外物,也無非就是錦花添花罷了,帶與不帶到也都是無差。
等到白梅幫她梳好了頭。
沈清辭這才是站了起來,準備將自己欠下來的那些香料都是一并的做好。
這樣她也能安心回去京城,而她留下的這些香料,定也都是夠了此地賣上許久,若是等日后賣完了,也就同其它家的鋪子一般,到時再是從京城那里送來吧。
而在此時,沈清辭總共也就做了五日左右的香料,等到他們收拾好了行裝之時,也就要起程回去京城了。
“夫人,您不帶著我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