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間還有比這般更加羞辱人的事情嗎?
婆子連忙拽了一下林云娘的衣角,也是讓林云娘再這般的忍著,再是難受也都得忍著,這就是命。
要不怎么人家就能是王妃,是小俊王妃,而人家的妹妹可是朔王妃,人家的父親是衛國公,如此的強大的娘家,豈是一個林家可以比肩的?
林云娘慢條斯理的,將手中的杯子放下,也是沒有去擦去臉上的這些水。
“大姐姐,不知這茶可是出了什么差錯,讓你…”
“你閉嘴!”
沈清容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她現在真的不再是聽林云娘說一句話,她答應過妹妹,不往林云娘的臉上抽,不然的話,她剛才的那只的手就已經抽上去了。
所以現在最好不要惹她,否則,她立馬就抽人。
林云娘也是被沈清容的怒氣給嚇到了,可是她的心中還是很不以為然。就連臉上也都是有著一抹厭煩之色,果然的,這是看不上她了是不是,是不是就是因為她父親不在了,林家也是就此沒落了,所以才是如此羞辱于她。
而現在沈清容,你到了得意了啊,娶了白相之女做了媳婦,還真的就是諷刺,也真的是天大的諷刺。
夫人,先是喝杯吧茶。
聽冬連忙上前,也是將一杯茶了放在沈清容面前,手也是替她順著氣,可是卻是不敢勸她,現在敢勸沈清容的人就只有朔王妃了。
“夫人要記著王妃娘娘的話,她所說的也是不無道理。”
聽冬在沈清容的面前再是一次,提及了沈清辭的名子,就是想讓沈清容的氣,消上一些,不然的話,一會都是可以打起來。
這要將林云娘給打了。知道的,會說她家夫人做的好,這是大義滅寧,可是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家的夫人仗著身份,欺負自家的大嫂呢,這要是傳出去了,她家的夫人的名聲可都是要受損的。
沈清容從聽冬手中,將那杯茶端了過來,而后也是喝上了半盞,可是胸口卻仍氣到了生疼。
“林云娘!”她幾乎都是將林云娘的名子咬了出來,“你知道你到底做了些什么嗎?”
林云娘怎么知自己做了什么,她還能做什么,她一直都是呆在府里,她就連人也不敢見,她還能做什么,還敢做什么?
欲加之罪,何患無詞,不過就是想要羞辱她而已。
若非她還有兩個孩兒在,說不定現在他們早就已經,將她給掃地出門了,無非就是嫌棄她父親沒有當上丞相,而他們林家就此沒落了而已。
沈清容一見林云娘臉上那一抹的憤恨,就知道了她想什么,她忍住再是一杯水潑過去的沖動。
“隨風城,花家,花如月。”
沈清容用力握緊手中的杯子,也是咬出了這幾個字。
她應該會很熟悉,應該也不會忘記吧 果真的,這幾個字說出來,不止是林云娘,就連那個婆子的臉色都是大變。
“怎么,想起來了?”
沈清容再是嗤笑了起來,你們林家好大的本事啊。
林云娘握緊了雙手,卻是沒有什么心虛之意,我不明白小俊王妃的意思,花家確是我林家的一門親,也是幫我們打理著生意。
跪在地上的婆子連忙的再是插話道。
“王妃娘娘,奴婢可以發誓的,他們做的可都是正當的營生。”
“滾!”
沈清容直接就抬起腳,往婆子身上一踢,也是將人踢倒在了地上。
林云娘還沒有來的及出聲,就被沈清容給喝止住。
“你給你閉嘴!”
沈清容再是警告了一句林云娘。
林云娘的身體不由的一征,竟也真的就是被如此的聲音給喝止住了。
“正當的營生?”
沈清辭笑的很冷,“正當的營生是什么?”
她問著那婆子,“你告訴本王妃,那個花如月做的什么正當營生”
婆了連忙再是跪了下來,也是不時在地上磕起了頭。
“夠了!”林云娘站了起來,“這是我府中的私事,就不勞煩大姐…”
“我說過,你閉嘴!”
沈清容再是一拍桌子,而后再是一字一句的,聲聲凝重,“你若再是敢說一句話,我一定會讓兄長給你一封休書。”
林云娘臉色一白,身體也是晃了晃。
欺人太甚,這實在的欺人太甚了。
沈清容再是抬起了腳,再是踢了婆子一下,現在她不能踢林云娘,也就只能踢這個婆子,這是林云娘身邊之人,也是最得林云娘信任,想來沒有少給林云娘支招,那個花如月的事情,她就沒有想過,這個婆子會不知道?
“你告訴本王妃。”
沈清容用力的將杯子按在桌子之上,“花家是做的是何營生?”
“是,是…”
婆子回答不出來,這做的何種營生,花如月也是沒有說,只是每隔半年便會送一次銀子過來,還說有些人看他們的生意好,就眼紅了,而后夫人就拿著大公子的令牌讓人處理,這幾年來一直也都是如此的,這銀子也沒有斷過,當然他們也是沒有過問,這到底是什么營生?
而不管什么營生,確實很賺銀子,這陸續的給他們送了不少次,還說將生意做大了一些,所以銀子才是多了。
就這樣一直到了現在,也都是沒有什么事情。
可是現在沈清容要問她,這做的是什么生意,他怎么能知道?
“可能是,灑樓吧?”
在婆子所想中,這開著酒樓應該不是挺賺銀子的,當然花家也不可能去開家一品香,如果一品香人人都是可以開成的話,那么沈清辭也便不可能賺到如此多的銀子。
因為沈清辭壟斷的,可是整個天下的制香業。
’酒樓?”
沈清容就連冷笑都是不愿意給他們。
“你怎么不睜開你的狗眼看看,那個花如月究竟做了什么?”
而說著,沈清容真的就是痛心疾首。
“一個女人,竟然給自己娶了三夫四侍,就這樣還是不夠,還欺女霸男,大庭廣眾,朗朗乾坤之下,做著傷天害理的事情。”
“一個不順手心就拿人去喂狗,就連尸首也都是不給人家的留下。”
“心多狠啊!”
沈清容拍著桌子,將自己的手拍疼了都是不知,而林云娘的臉也是一肝,婆子嚇的身體直抖。
這是出了人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