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還沒有查出這里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她不能輕舉妄動。
第二日一早醒來,各房下人早就已經開始忙碌了,不得不說,現在的朔王府真的沒有一絲從前的意味,里面的多了幾百人不提,就連廚房里面做出來的菜,也都是少見再是少見。
那些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你吃不到的。
而這些不用說,也都是進到了那位假朔王妃的肚子里面,也不怕這樣吃下付出,將自己的給吃成了一頭豬。
沈清辭現在真是心疼自己的銀子,就算她再是日進斗金,就算她再是可以雙手點石成金,可是也不能這樣的花銀子,若再是這樣吃下去,哪怕真的有金山銀山的,遲早有一天也都是會被吃光的。
她拿起了掃把,剛是掃上了一會,就又看到了一紅一綠的兩個丫頭朝著院中走去,而她們手里還是拿著一個幾束梨花枝,她們又是在剪她的梨樹去了。
恩,好好的給她等著,等到她將那個冒牌貨踢下去,剪了她的多少梨枝,她就將她們剁成成多少段。
“你怎么了?”紅衣丫頭問著突然停下的綠衣丫頭,莫名的也不知為何竟是打了一下冷戰。
“沒有什么?”綠衣丫頭不由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只是突然感覺心里有些發慌的緊。”
紅衣丫頭扯了扯自己的嘴角,怎么的,她也是有了這樣的感覺,心也是慌的厲害。
就是她沒有說出來罷了。
“我們先是走吧。”
她催促著綠衣丫頭,先是給王妃將梨花枝送去,若是她這一起,沒有見到她最愛的那些梨花,還不知道要如何的生氣?
綠衣丫頭也是不斷的點頭,她們的動作也是真的要快一些了,最近王妃也不知道怎么了,脾氣也是真的差到了要命,稍稍的不對了心思,便又摔碗摔盤子的。
兩人急匆匆的便是走了,卻是不知道,就在她們的不遠處,一直有著一抹幽冷的光,也是落在她們的背后。
沈清辭再是低下頭,繼續的掃著落葉,如一夜聽春雪,似一陣雨落,也是將院中的落葉吹下去了不少,剛才是掃過了沒有多久,又是落下了一層,所以這地怕要掃到一整日才行了。
沈清辭正在掃著院中的落葉,她低下頭,也是將一片葉子撿了起來,而后丟到了一邊,而就在這時,似是一陣香風而來。
玉蘭花香的香味兒。
她留下的極品香的一味,也可以說是一品香里面的鎮店之寶。
入鼻的香氣,越來近,而越近,就越是都是如同置身于玉蘭花海一般,那種淡度的清香,世間也是少尋。
若是不注意的,可能還真的以為,前方真的會有一片的玉蘭花樹,也在盛開當中。
再是近了,沈清辭一直都是掃著地,也是沒有抬眼去看,卻一直可以聞到了那些聲清香,一點一點的接近而來。
直到她抬起臉,就如照著鏡子一般,看到了一張與自己的面容了近有了八分相似的臉。
而不像的兩分,便是兩人本質上面的區別。
像,真的是像,若是沒有長久的接觸,單是靠了這一張臉,便足矣蒙混而去。
而非是親近之人,沒有人知道,沈清辭身上婁家血脈的事情。
更是不會知道,沈清辭的身上并不染香,也不留香。
如今這個香噴噴的女人,若說她是沈清辭,到還真的不會有人懷疑,畢竟現在能懷疑的人沒有一個在。
叮當環佩,再是望去之時,就見那人化著精致的妝容,發上所帶之物,也都是精心挑選而成,就連手腕之上,也都是帶了頂品的手串。
沈清辭抿緊了自己的紅唇。
她還從未見過如此無恥之人,冒充別人就冒充了。
那些衣服,那些首飾,就連一品香的極品香,也都是往自己身上亂噴著。
也不怕將自己的給香死。
“果兒,你怎么在此?”
沈清辭聽到果兒的名子,她的身體微微愣了一下,雙手也是將掃把拿的更加緊了一些。
她偷偷的抬眼望過去,便是看到被乳娘拉著小手的果兒,小姑娘長大了,高了一些,也是長開了,小模樣長的相當的出色,畢竟這張小臉長的如此像娘,又怎么可能差?
“果兒,到母妃這里來。”
金美嬌向果兒伸出手,還以為這是果兒要親近她了,若非這孩子一直都是與她不近,但凡她只要有一絲的親近之意,她斷然的,也都不會將主意打到她的身上。
畢竟這位小郡主若是出事,被人知道的話,她定都是會被人給挫骨揚灰,可她再是對她親近一此,只要一些,她立馬便是打消了那個念頭,可好?
她的手指幾乎都是掐進了的手心里面。
不要臉的,搶走了她一切,現在還要搶她的女兒。
“果兒…”金美嬌再是笑著說道,“過來到母妃這里。”
可是果兒只是站在那里,小手也是拉著乳娘的小手,一雙眼睛不由的向沈清辭那里望了過去,而后當她再是看到眼前的金美嬌之時,也是伸出自己的小胳膊。
金美嬌心中一喜,結果立馬的她臉上的笑也都是僵在了那里,因為果兒伸出來的小胳膊,壓根就不是給她的。
而是給乳娘的。
乳娘抱起了果兒,也不知道為何果兒要來此,還要站在此地不走?
還好她的小郡主就是聰明,就是不同眼前這個冒牌貨親近,氣死她,對,這府中現在的能知道這個冒牌貨是誰的,可能也只有她一人,若非是如此,她怎么可能會有如此大的膽子,對著王妃如此不敬的。
既是假的,那么還配她這一禮嗎?
乳娘向著金雪嬌行了一禮,當然也是給足了她面子,畢竟現在如此多的丫頭可是在看著的,總不能讓金美嬌的臉上的面子太難看吧,再是如何,人家可是堂堂的朔王妃,雖然是假的,可是現在人家的頂著的,可是他們王妃的臉。
她丟自己的臉,想要怎么丟,想要丟多少,那都是她的事情,可不要拿她家王妃的身份去丟就成。
金美嬌放下了自己的手,手指也是用力的抓住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她還是在笑,臉上的表情,也是一如從前那般無懈可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