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烙衡慮在就好了,可是他不在,她的這一條回家之路,如此之長,她都是不知道要怎么回去了?
她才回了大周沒有幾日,就又是被人給賣到了百楚,差一些就沒有了半條命,現在的四國她都是去過了,不會再是讓她游一次北齊吧?
突然的,她的肚子也是咕嚕的叫了一聲。
她餓了。
而她也不知道在此到底坐了多久的時間,好像也是有幾個時辰了吧?她將自己懷中的包袱打開,卻是想起,她一早就過來了,也沒有買什么東西,就連她早上都是沒有吃過什么東西,所以也才是會餓的如此快。
她將包袱再是背好,然后從此地站了出來,也是找了一個小攤子,要了一碗餛飩吃,再要了幾個包子吃了起來。
餛飩煮的十分的燙嘴,可是一吃之下,才是發現,雖然地方一般,也是沒有幾個人,可是這味道卻是十分好吃的。
“好吃吧?”賣餛飩老板笑著,眼角也是笑出了不少紋路出來。
“你不要看我這小店小,也是不起眼,可是這手藝卻是祖傳的,還有一位京城的王妃娘娘吃過我家的餛飩呢,當時也是贊不絕口。”
“是挺好吃的。”
沈清辭不由的也是一笑,再是給自己要了一碗。
那老板也都是得意的,笑的也是見牙不見眼,不過還沒有等到他再是多得意上一會,就有人過來拆他的臺了。
“牛大爺,你這又是吹了吧,你家的這餛飩哪有王妃娘娘吃過的,人家都是吃的山珍美味,滿漢全席的,誰還會吃你家的這些餛飩的?”
“這以前不會,以后不一定不會吧。”
牛大爺就不服氣了,這世上的美味,可不只有那些滿漢全席好吃,說不定人家王妃娘娘就是喜歡吃我的餛飩呢?
他這話一落,也是讓四周的人都是笑了起來。
沈清辭再是吃了一口餛飩,這味道確實是不差啊,湯好喝,餛飩也是包的好,皮薄肉嫩的。
“大爺,如果真有王妃娘娘吃了您家的餛飩,你想要什么?”
沈清辭好笑的問著牛大爺,她到是發現自己走了一路,吃了一路苦之后,好像也都是開始喜歡與這些普通的老百姓,打起交道來了。
“這個啊…”牛大爺到還真的沒有想過上這些啊。
“當然是要銀子啊。”
這四周起哄的人,到都是替牛大爺搶著回答了。
“銀子有什么好的,要是我的話,我就要個大宅子。”
又一人做夢道。
“宅子銀子,都是外物,另一個顯的有幾分書生氣的男子,搖頭晃腦的,自是要一個可以拜訪名師的機會。”
“去去。”
牛大爺趕著他們,“亂說什么?老頭子就是一個賣餛飩的,這是我家祖傳的手藝,這手藝可是不能丟的,我就是想要一家小鋪子,有個頂的那一種,然后再是給我弄一塊牌,娘娘親手寫的,就叫老牛餛飩鋪。”
而其它人再是一陣的哄堂大笑,他們笑,牛大爺當然也是在笑。
這玩笑之話,大家也都是愛說笑的,這吹牛之事,誰還不愛吃上幾個牛。
這么冷的天,不多說說話,不多笑笑,這樣的日子要多難過的,是不是?
沈清辭捧起了碗,喝起了碗里的湯,等到一碗湯見了底的話,她這才是放了一些銅板,再是站了起來,準備再是給自己找輛馬車去。
只是意外的,她卻是路過了一家的鏢局的門外。
本來她都是走過了,可是一會的又是折了回來。
而此時,她已經站在了鏢局的門前,而后她上前,也是敲了一下門,而大門前的牌匾上,寫了四個字,龍星保避。
這個…
她想了想。
然后走了進去。
她將自己的包袱打開,從里面拿出了二百兩的銀子,這差不多就是她全部的家當,她還留下了一些,足夠平日的花用。
“你要做什么?”
里面有一名鏢師,也是打量著沈清辭,這銀子到是不少,只要不是太難的,這鏢他們龍星就接了。
“沈清辭指了指自己,護我一路平安,到京城中。”
眼前的鏢師嘴角跟上一抬。
“我接。”
而不久之后,一輛馬車之上,沈清辭坐在里面,比任何的時候都是要感覺安心,駕著馬車的不是別人,就是別人向她介紹的那個車夫,叫程大貴,她將程大牛的馬車連同他一并的租了下來。
一共三十兩的銀子,這走一次就可以賺到三十兩,程大貴自然是同意,雖然這一路行有些遠,可是可以一下子便能賺到幾十兩的銀子,算是還是挺賺的。
馬車不時的向前趕著,最多的,也就只能聽到輪子壓在地上的聲音,還有就是馬蹄子踩地的聲響,并不算是慢,而馬車如今的速度,甚至是可以用一個快字形容。
而坐在馬車里面的,除了沈清辭之外,還有一名年輕女子,這女子一身的英氣,握都著劍的手,也是與一般的閨閣女子不同,不妖嬈,不羞怯,一幅江湖兒女的打扮,全身的氣勢也是從不收斂。
這就是那個鏢局給她找的鏢師,是一名女子叫蘇雨,名子到是有些詩情畫意,可是這一身的英氣,卻是與這個名子一點也不搭。
據說也是鏢局中數一數二的人物,武藝奇高,雖是說女子,可是在江湖之上,也都是排有名號。
沈清辭不是民間之人,自然也是不知道這些。
她不知道排行,她也不知道此人武藝到底有多高,只要可以將她平安的送往京城那就成。
沈清辭拿出一個包子,她將包子放在了蘇雨面前蘇雨不客氣的接了過來 沈清辭自己也是咬了一口包子,這包子是她讓車夫幫忙買的,也只是買了十來個回來,買的多了沒有用,他們也只是吃上幾日擺了,而后一路而行,一路也都是有補給。
蘇雨幾口便是將包子給吃光了,而沈清辭手中卻是連一半也都是沒有吃完。
“為什么要請我?”
蘇雨將自己的背向后一靠,到還真是想不到,眼前的這個人,怎么的也不像是富貴人家,更是沒有絕俗的長相,就這樣的,還需要請鏢師保護嗎?
“為什么不能請”
沈清辭不明白,請個鏢師就真的有如此的不對嗎。
“你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