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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于雪山腳下的長臨,不可能時常看到百花開放,當然也是極少能夠聞到花香,而現在他們時時都是可以聞到花香,還是真正的花香,沒有一絲的不對之意。
人家都是看百花盛開,可是他們長臨的人,卻是聞著百花開放,也是讓他們的一年四季,皆也可以聞到如此好聞的味道。
當然,也是讓各國到此的生意人,越是多了起來,而一品香門口的人,向來也都是絡繹不絕,也是風雨不變。
此時,就在一品香的屋頂之上,站著一只白色的小狐貍,小狐貍在那里站了半天,好像也是沒有找到自己想要找的人,就再是跳到了另一邊的屋頂之上,幾個起落之后,就已經不見了影子。
“什么人?”莫離坐了起來,拿過自己的衣服穿好,順手也是拿起了一邊的劍。
她本是剛躺下,準備休息片刻,結果卻是有不速不之客到了。
結果窗戶那里動了一動,然后一顆小腦袋鉆了進來,再者,一道白影子也是向她這里撲了過來。
莫離伸出手,而后手中已經多了一只白色的小狐貍,除了耳朵尖泛灰之外,身后沒有一根的雜色的毛,就像雪山上的那些白雪一般,白凈的也只有一種顏色。
一種長臨時的白,一種長臨的干凈。
“年年?”
莫離將自己的劍放在一邊,單手也是將小狐貍抱到自己眼前。
“你怎么來了,是不是主子過來了?”
小狐貍嘰嘰的叫個不停,一雙眼睛也是咕嚕的轉著。
莫離將小狐貍抱到自己的懷中,然后走了出來了,也是吩咐著外面的人。
“讓人準備好酒菜,將府內的屋子都是好生打掃一下,主子要過來了。”
而這一句主子要過來了,也是將府內的人都是嚇到了,連忙的也是按著莫離的話去做。
“嘰嘰…”
“嘰…”
小狐貍不時用自己的小爪子抓著人。
“我知道了。”
莫離就知道它要做什么了。
“我這里昨日才是得了一頭鹿,都是給你吃。”
“嘰嘰…”
小狐貍高興的叫著,也是跳個不停。
莫離讓人盡快將那頭鹿給烤了一些,給這只小狐貍吃,這只不是太愛吃生的,除了蛇那種東西之外,它向來都是吃的烤熟的肉。
哪怕它不會說話,莫離也都是知道,這是主子過來了,如果不是主子過來,這只小的就不可能過來這里。
此處離京城足有半年左右的路程,就它這樣還能自己找回來,而且身上明顯也都是干干凈凈的,耳朵上面的毛也是才染過的。
長意給它染的毛,兩個月左右就會退去一些,這些應該才是染了沒有多久,所以長意他們在附近,那么主子也就是來了。
就是不知道來的是沈清辭還是烙衡慮。
而她也都好幾年的時間沒有見過他們了,也不知道夫人與公子是否安好,是否帶了小主子過來。
當她讓下人將這些都是準備好了之時,果真的,烙衡慮帶著長青他們的已經風塵撲撲的趕了過來,莫離一一的掃過他們,卻是未發現沈清辭的影子。
夫人,她,沒有來嗎 長青朝著莫離不時的使著眼色,意思讓她什么也不要說,什么也是不要問。
莫離向烙衡慮行了一禮,“公子,房間已是打掃好。”
“我知道了。”
烙衡慮將自己的一只手負于了身后,而后直接便是走了進去,這里的一切,其實也都是未變過什么,莫離已經換了一個住處,可是屬于烙衡慮還有沈清辭以前的院人,她卻從來都未動過。
而且每日也都會讓人打掃著,院子里面的一切,仍是未少過一樣,就連沈清辭當年親手種下的那一棵無憂樹,現在仍是長在院中。
“那只狐貍呢?”
長青問著莫離,他們這緊趕慢趕的,還不就是因為那只小狐貍,它若是走丟了,可要怎么辦?
“我讓人烤了些鹿肉給它吃,現在應該還是在吃著。”
長青伸出了手指,指了指前方,最后恨及的,直接就找狐貍去了。
“夫人呢?”
莫離問著他們,他們都是來了,那夫人,夫人可是來了?
還有公子的臉色不是太對,這一直陰郁著的表情,她還從來都是沒有在公子的臉上見過。
“你先是給我們弄些吃吧。”
長意苦笑了一聲,現在還是不說的好,等到他們吃飽了一些再說吧,都是累了好幾日了,這一提及,怕是真的就連飯也都是要吃上不下去了。
這不是一個愉快的消息,也不是一個好消息。
而既是如此,莫離果然的沒有再是問下去。
當然他們想要的東西,她早就已經準備好了。
各自的吃過了東西,幾人也都是累到了不行,先是回去各自休息,然后再是提它事。
這雪山走的著實不易。
“你說什么?”
莫離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更是不相信自己聽的這一切,這不是真的。
長意對她的點一下頭,你沒有聽錯,就是這樣的。
“夫人失蹤了?”
好端端的,一個大活人,堂堂的朔王妃,這么多的護衛,暗衛,隱衛都是在的,怎么就能失蹤了呢?夫人身邊不是有隱衛嗎,一直以來也都是隱衛在的。
這么多的人,難不成就真的守不住一個女人嗎?
“說來也是話長…”
長意其實也不知道要怎么同莫離解釋。
只能說,這世上很多事情,不是絕對的,哪怕再是固若金湯的朔王府,也總會有失手的一日,偏生的那些日子,公子又去外面治洪去了,有近幾月的時間是不在王府之內,其實王府之內,只要少了一人,不管是丫頭還是主子,定然也都是不可能瞞過別人,可是偏生,這府內根本就沒有少過一個人。
也直到公子回來,他們才是知道,原來,他們這些人都是中了別人的計。
夫人已經被人給換過了,而換了夫人的那個人,如果不是非常親近這人,根本就發現不了,可能這世上能認出那人的,也就只有烙衡慮還有沈定山了。
誰能將夫人帶走?
莫離坐了下來,臉也是沉的十分的難看,而且還費了這么大的心。
而對此,長意也是無法回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