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貍落在了地上,小小的一個小團子,它睜開了雙眼,而后也是看著妙妙,妙妙歪了一歪頭,一點一點的走了過去,就在沈清辭緊張的要將小狐貍抱走之時,妙妙卻是舔起了小狐貍,而小狐貍抬了抬腦袋,也是任它舔著。
妙妙舔了幾下之后,這才是叼起了小狐貍的脖子,將它放在自己的窩里,而后自己也是趴在了一邊,
“它是這怎么了?”
沈清辭都是有些傻眼了,這以前一爪子就能拍過去的氣勢呢,怎么畫風完全不對了,她本來以為會看到一場貓狐大戰,可是這是怎么了 “妙妙應該是將年年當成自己的孩子了。”
烙衡慮走了過來,也是解釋道,按著妙妙的年紀,其實應該也是要做貓娘了才對,可是妙妙好像不怎么喜歡,這突然間見到了一只小白團子,怕是母愛泛濫了。
好吧,沈清辭明白,當成兒子就當成兒子,不要沒事拍狐貍就行,小狐貍現在還是小了一些,而且它似乎長十分的慢,這個月也只是比起當初要大上一點點,而后就一直未長過。
妙妙再是舔了一下小狐貍。
毛,白色的。
有尾巴。
長的多像它,所以,這是它的貓兒子,一定就是的。
“喵…”
它不時的舔著小狐貍,好似也是很高興的模樣。
沈清辭吃了一些東西,便是睡了,她在雪山上之時,就沒有一日睡好過,這自是一回來,人便是有些昏沉,現在也是睡了。
“公子,東西已經拿來了。”
外面傳來了白梅的聲音,
烙衡慮打開了門,也是從白梅的手中將那個食盒接了過來。
“白梅,此地不用你伺候了,你回去吧。”
“謝謝公子。”白梅明白烙衡慮的意思,畢竟長青也才是回來,他們夫妻離開了如此之久,也是需要時間好好的說說話的。
白梅行過了禮之后,便是回了自己的院子,當然也是有不少的事情,要問長青的。
烙衡慮再是將門關上,而后他走了過來,從里面拿出了一盤切的細碎的烤雞肉,還有一大碗的溫羊奶,放在了地上。
妙妙呼的一聲便是站了起來,然后舔了舔小狐貍,小狐貍不醒,它又是跑了過來,走到了墻角,將自己的食盤叼了起來,而后往窩那里跑去,而后再是過來一次,將那碗羊乳也都是一并的叼了過去。
小狐貍聞到了吃的東西,一咕嚕的連忙將自己的小腦袋鉆了出來。
妙妙將用自己的爪子,將食盒推到小狐貍那里,小狐貍看了妙妙一眼,而后便是吃了起來,妙妙也是低頭吃著。
本就是因為多了一只小狐貍,而且也是因為小狐貍味口十分大的原因,所以廚房那邊也是多準備了一些,再是如何,也都是夠這兩只小東西吃的。
而且妙妙好似也是真的將小狐貍當成了兒子養了,這樣也好,沈清辭十分喜歡這只小狐貍,就讓她養著吧,這都是相依為命出來感情,要有多不舍的。
還好,這一次妙妙給他們爭氣了。
烙衡慮再是去看過了沈清辭,她此時睡的很熟,從她的呼吸聲中便可以聽的出來。
而她這一覺應該能睡很久,也是暫時的不會清醒過來。
小狐貍抬頭看了看烙衡慮,繼續吃著肉,等到吃完了之后,又是被妙妙叼到窩里去睡了,妙妙的窩十分大,也是十分的暖和,當然也是收拾的很干凈,窩里面的墊子可都是新棉花做成的,每日都會有人過來幫它換洗,所以窩里干干凈凈的,也是沒有什么味道,就連一根貓毛也都是沒有。
這里比雪山上面暖和的多了,不要說有個暖和的窩,哪怕是趴在地上都不會感覺到冷,所以小狐貍也是開始不喜歡鉆人被子。
烙衡慮替沈清辭掖了下被子,這才是走了出去,他到了自己的書房之內,這時金雕已是在桌子而站了。
“這次要辛苦你飛上一次了。”
烙衡慮摸了摸金雕的腦袋 金雕輕琢了一下主人的手指,爪子也是動了一下。
烙衡慮拿過了一個玉盒,他掂了下玉盒的重量,這個玉盒是他特別制出來的,比起一般的玉要輕上一些,也是便于攜帶,他將玉盒綁在了金雕的背上,再是喂它吃了一些肉,將它的肚子喂飽了。
“記得,早些回去。”
烙衡慮凝聲吩咐著,若不是此地離京城路途太過遙遠,他也不會讓折風過去,畢竟雪蓮之事,太過事關重大,也是關乎文淵帝的性命,這也真是沒有辦法之中的辦法。
金雕扇了扇自己的翅膀,身上綁了一個東西,令它不是太好受,不過還好,并未影響到它的翅膀,反正它往來于兩地帶東西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自然的也是輕車熟路便是飛上了天。
它是雕,本就是空中的王者,它的身形矯健,任何的鳥類見到了它都是要退避三舍,所以它一路平安的向著京城飛去。
幾日之后,它已是到了京城的上空,卻是無人知道,那只沖入皇宮之后,身上所帶著的是什么?
“咳…”
文淵帝的咳嗽聲似乎都要止不住了,他松開自己的手指,白色的絲帕子上方,已是染上了不少的血,他的手抖了一下,唇角的血絲,也不由的暗然了幾分。
“圣上,喝藥了。”
墨非走了進來,手中也是端過了一碗藥,文淵帝連忙的將手中的絲帕丟在了一邊,卻是忘記要擦掉自己嘴角的那些血絲。
文淵帝端過了藥,也是將藥放在自己的唇邊,哪怕再苦也都是一滴不剩的喝了下去。
也是多虧了墨飛的這些藥,否則,他也不可能堅持到如此久的時間,這些藥,一直都是在壓制著他體內的那些毒素,也是吊著他的這一條命,可是都是兩個月過去了,眼看著,哪怕是再多的藥,怕也都是要沒用了。
“圣上,請先且放寬心,王爺一定會找到雪蓮的。”
墨飛忙是安慰著他,就怕文淵帝放棄,這比不好治更不好治。
“朕相信他。”
文淵帝笑著,他真的相信,他的皇堂兄定會找到,可是他怕的是,自己等不到了,而他已是將圣旨擬好,等到他不在了之后,便傳位給自己的小皇弟,也是讓皇堂兄做攝政王,這樣也才能保大周天下百年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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