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是她最為愛聽的那些奇談怪志。
不久之后,一條魚端了上來,這魚十分大,好似都是有好幾斤了吧。
“這時怎么可能有會魚的?”沈清辭連忙的拿起了筷子,也是吃了一口魚,魚肉十分的鮮嫩,也可以嘗的出來,這魚很新鮮,絕對不是久放而來的。
她愛吃魚,尤其是喜歡吃香江魚,所以她到是一口便是嘗出來了,這魚是新撈上來的。
可是這里怎么會有魚的?
外面的一切都是凍住了,便是連湖水也是。
“這是冰湖打上來的魚。”烙衡慮習慣性的將魚刺去掉,而后將魚肉放在了沈清辭的盤子里面。
“冰湖打上來的?”
沈清辭再是吃了一口魚肉,“魚沒有被凍死嗎?”
“想的多了。”
烙衡慮自己也是吃了一口,“打魚之人會在冰湖開上一個冰洞,從冰洞將魚給撈出來便成,而這撈上來的魚也都是活著的。”
“好奇妙!”沈清辭還是第一次聽說,她還以為等湖水凍住了之后,便是沒有魚吃了,原來魚還是可以在冰下活著的。
“你若是想去,我們可以去一次。〉
烙衡慮伸出手,將沈清辭的臉邊的發絲別好,也是露出了她的紅潤的小臉,“有些事情,都是要眼見為實,耳聽為虛的。”
“這邊有些東西還不錯,銀子是要賺,可是真的不能鉆進錢眼子里面去。”
沈清辭咬了咬筷子,再是低頭吃了一口魚肉,而經烙衡慮這么一說,她還真的感覺自己的有些魔征了,橫豎的現在也是無事,她做香料也是越來越快,就連長青他們也都是十分厲害,最近存下來香料也是越來越多,她也實在不需要如此急的。
總會想出來辦法的,也總歸會有被她所想出來的方法。
而冰湖撈魚,她可能也只有這么一次機會,日后還會不會來,她也并不知道,所以,應該也是真的要見識一下。
聽著說書先生所說的書,也是吃著這里的魚,沈清辭到突是感覺輕松了些許,哪怕一直都是有些煩燥的心緒,此時也是跟著平和了很多,也是安靜了些許,便是連她那顆浮躁的心,也是借由這一份心情,變的的明快了起來。
茶樓里面的說書先生仍是一樣抑揚頓挫的講著,不知是真是假,若只是當成故事聽的話,那么到是有意思,這本就是人云亦云之事。
真假參和在之內,也無非便是圖個聽字罷了。
“我想去釣冰魚,”沈清辭吃著魚,她決定,再是給自己的弄上一日的休沐,而后去抓魚。
“好,”烙衡慮答應著,見她的眼中明媚,終是放下了心來,而他還真的怕,沈清辭若再是魔征下去,便真的要走火入魔了,做香料做成走火入魔的,她也可能便是這世上的第一人了。
沈清辭繼續的吃著魚,這幾日其實她也是真是吃不好睡不好,也是沒有什么味口,只有今日,她的味口才是如此的好,所以也是多吃了一些。
一條幾斤重的魚,光是她一個人到是吃了大半條,也是將自己的肚子的吃的十分飽。
當然一雙眼睛也終是有了那一份見底的清澈。
這世間能遭遇那般多的苦難,能經歷了不少的苦楚,還能她這般的一般,有著一顆赤子之心的,也是少有。
烙衡慮再是伸出手,捏捏她的臉,而她也是笑的眉眼漸彎,淺笑點點,也是眉眼如畫般。
烙衡慮也是不由而笑。真希望歲月也是至此,再也不要有波瀾,若真是有,他承受便好,他只是希望她可以平平安安的活下去,她不是喜歡賺銀子嗎?他便陪她賺銀子,她喜歡行萬里路,他也便賠她行了這萬里路。
外面的雪還是下著,從此處望去,外面的那一片如霜般的雪景,一片的潔白,而除了白之外,竟也是什么也沒有,無際的蒼穹天下,壯闊美麗,連人心也都是跟著一并的狂傲了起來。
彼春花香,
此夏尤傷,
今秋已涼,
來冬甚慌,
沈清辭突是一笑,而后眉眼也漸是舒緩了下來。
第二日,府中的人皆是未做香料,而沈清辭不瘋癲了,便是連他們也都是跟都著松了一口氣,他們到不是怕做香料,他們也甚是喜歡,因為這不是什么香料,而是給他們賺銀子。
這世上雖說銀子不能買來一切,可是若是沒有銀子,連一口飯都是吃不到,更不論說是其它。
而現在沈清辭終沒有再是魔征,也是令他們終是松了一口氣,便是連莫離,也都是吐出了一口濁氣。
果真的,沈清辭就是一個女瘋子。
她都是有些怕了。
沈清辭將妙妙放在了府里面,也是讓秋娘看著一些,秋娘最近得了一些風寒,外面又是天寒地凍的,所以也是不易出去。
府里面,當是幾輛馬車都是離開了之后,秋娘這才是抱著妙妙,不由的墊起了腳尖望著外面,微透著蒼白的皮膚,此時也是多了一些紅潤之色。
“唉…”她嘆了一聲。
“我知道你想出去,我也是想出去,可是我們還是在府里呆著吧,等到主子們將魚給拿回來了,我就做魚給你吃,可是比你的魚干好吃的多了。”
“喵…”
妙妙一聽魚,連忙的就像秋娘的懷里鉆著,也是不時的喵喵叫著,一雙貓眼睛也都是亮到了扎人。
“難怪長更總說你像是成了精一般。”
秋娘忍不住的也是捏了下妙妙的小耳朵,兩位主子都是這般的喜歡捏著貓的耳朵,確實的還是挺好玩的,軟軟的。
她再是捏了好幾下,妙妙為了魚也都是忍了。
外面的雪還是在下著,可是之于那些仍在做買賣之人,卻似是感覺不到冷一般,沈清辭抖了抖身上的雪花,這些雪落在她身上的狐裘上面,連一絲的融化之意都是沒有,只要輕輕的抖落一下,便可這些雪花全部都是抖到了地上,所以她身上的這件狐裘披風,竟是連一絲的濕意都是未曾有過。
“這到是好東西,”沈清辭摸了摸身上的披風,心中甚是喜歡。
“喜歡?”烙衡慮也是幫著她將肩膀上面的雪花拍了干凈。
“喜歡。”沈清辭將披風裹的緊了一些,就連一絲的風也都是不透,這在下雪之時,到是擋風的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