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所有的香料,也都是人所調制。
可是她的香,每一味,都是其獨特別香味,這是那些人無法相比的,她的這味合香,可調萬種香,所以哪怕再是快上一些,卻都是可以保證一品香所出之香,絕沒有次香生成。
所以再是快上快一些的,出香率是絕對的可以保證的,再說了,她現在的出香也沒有那般低,現在算下來的話,一日能出的香,也都是夠賣上十日左右,而且也不可能天天都是如此的忙。
最快的便是在這幾日,甚至是一月之內。
所以她說不累就是不累,絕對沒有一絲的放水在里面。
這家的一品香仍是與以前一般,每日只是開上半日門,不是不想開夠一日,只是因為香料實在是賣的太快,就算是沈清辭再是辛苦,一味的賣下去,也都是要累死她了。
她又不是真的鉆到錢眼里面的,她自己也是做半日香罷了。
一月之后,一品香的生意已是趨于了平穩,果真的便如他們當時所想的一般,這里的香料本地商戶買上一些,而絕大部分都是被其它的兩國商人給買了去。
這一月的帳目對下來,確實是相當的可怕,單是這一月便足足賺了八百萬兩銀子入了帳。
當是沈清辭看到這個數目之時,不說別人,便是連她也都是不由的倒抽了一口氣。
八百萬兩啊,一月,另外的三家鋪子,半年有個八百萬兩就好了,沈清辭感覺自己也是不用再是開其它的鋪子了,就只是開上一家便是成了。
北齊與百楚,也真富。
沈清辭拿著帳本搖了搖,在此開鋪子也確實是開對了,若真是如此的話,那么這里一年少說也是要入得幾千萬兩的銀子而按著這一月的營業而言的話。
差不多也便是這個數。
能為黃家賺上半數家產的地方,確實不虛。
“那夫人…”
長青搓了一下自己的手。
“我們的工錢是不是要漲漲?”他們這一月以來,幾乎都是沒有出過門,天天都是十分辛苦的,所以這工錢也是要漲了,對吧?
“漲啊。”
沈清辭向來不虧待自己身邊之人,“一月每人再是漲到五百兩,直到我們回去之時。”
這也是說的幾人不覺的,身上的血都是沸騰了起來,他們在此地,至少會呆上半年左右的時間,最長可能是會是兩年,若真是如此,一月五百兩兩的銀子,那么等到他們回去了之后,便會是整個京城當中最是富貴的護衛與丫頭。
要知道,普通的人家,一年有時也不過才是一萬兩的收成,像是宋明江那樣的官,若是不貪污,不枉法的話,一年的俸祿,也不過是上百兩,還要顧著一家人的吃穿之類的。
若是金氏知道沈清辭如此賺銀子,不知道是否真的會將自己氣死氣傻。
畢竟若不是她當初沒有一點的眼力,就不可能放棄如此的一個金庫與銀號,到也是讓長青他們跟著占了便宜。
香室里面,妙妙四腳朝天的躺在桌子之上,一雙貓眼看看這個,再是望望那個,最后懶的連動也不愿意動,也有可能便是這屋內的地龍燒的有些過好,所以也是連妙妙這只害冷的貓,也都是舒服了,而且這貓到也是越來越精,也越來越消似于人了。
哪有貓如此睡覺的,可是它便是如此睡的。
莫離面前的桌上,此是已是放了不少的瓶子,這些瓶子里面,所裝的都是香料,秋娘那里最少,差不多比莫離的一半還要少。
“莫離,你好快啊。々
秋娘看了看自己做的,再是看看莫離做的,真不知道自己的手怎么如此慢的?
莫離面無表情的再是做了一個放下,“她說,每日的第一會有額外的補助。”
而為了這額外,莫離將自己的功夫都是用來裝香料了。
秋娘的眼角抽了一下,這還是護衛嗎?
怎么這朔王府的人,上到王爺王妃,下到丫頭護衛,都是如此愛銀子的?
雖然說愛銀子也是沒有錯,但是也不太務正業了。
她雖是心中如此想的,可是不覺的還是加快了速度,怎么辦,她也是想要銀子啊,還想給雙雙多存些嫁妝,可是一想想家中的存銀,心就涼了。
妙妙從桌上站了起來,真不明白這些人都是在做什么,就連主人也都是不喜歡同它玩了。
它跳到了主人的腿上,再是高興的滾上了一滾,然后又是瞇眼睡了起來,小腦袋也是縮在自己的肚皮之下,貓能活成它這般的,也確實是少見的緊。
第二個月生意雖是沒有第一月那般可怕,不過也是門庭若市,等到一月的走帳之時,也能到五百萬兩左右。
就是如此高的賣出量,之于沈清辭而言,在得了大量的銀子之后,她卻開始煩了。
這里的香料賣的如此快,此地卻是與京城離的十分遠,除非她能留下近一年左右的香料,等到回去之時,每一年要送到此地至少一年的量,否則怕真的就要供不上此地的生意。
外面的云霧盡收,天氣也是越冷了起來,可是再是冷的天,在集市上的人仍有不少,不少人都是縮著身子,也是哈起白氣,可仍是站在那里沒有走。
太陽光到是明媚的照在了身上,這里的氣候到真是怪異的緊,這頭上太陽高照,可是腳底下卻是冰冷發寒,所以不少人都是穿著棉衣,不時的跺著腳,還有一些人,也都是圍著一個土爐子,幾人一起生起了火。
“公子,便是這里了。”一名年輕的小廝,指著前面的不遠處,“那便是一品香了,我們總算是到了。”而想起這一路的千辛萬苦,他就一要為自己抹上一把的淚,他鞋底都是要磨破了。
一名年輕的男子上前,也是將自己頭上帶著的帽子微微的向下壓了一壓。
“到是個好地方。”
“是啊,是個好地方。”小廝也是給自己手上呵了一口熱氣,“公子,你看這里。”他指了一下四周,“我都是分不清誰是大周人,誰是百楚人?”大家都是穿著相同的衣服,也是一般的長相,他就不明白,為何有人這般的在乎那些虛幻的東西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