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又是何常不知,皇帝是借著陳俊讓他看清自己的身份,而非是日后害了自己,也是連累了其它人。
陳俊母子又哭又鬧的,最后仍是被送出了京城,林尚書也是警告過尚書夫人,若是日后她再是見陳俊母子,那么就帶著自己的行李,同陳俊母子過活去。
尚書夫人現在哪敢還嘴,林尚書說什么便是什么,她自己的日子不好過也便罷了,也是害的林云娘在衛國公府的日子過的艱難。
沈文浩對林云娘也是比之過去冷淡了很多,便是連兩個孩子也都是被衛國公接過去,自己養了。
尚書夫人真是分外的后悔,她怎么就沒有想到了這些,害了自己到也不說,便是要連林云娘也都是被害的夫妻離了心。
若是沈文浩就此納了妾氏那要怎么辦?她的女兒不就是毀了,而每每想到此,她便恨自己,也是恨著自己的親妹。
都是她教的好兒子,簡直就是一個害人精。
再說沈文浩看過了小兒子之后,再是問過了暉哥兒的功課,暉哥抬起小腦袋,也是認真的睜著一雙大眼睛。
“父親,您真的打算不理母親了嗎?”
“沒有。”
沈文浩摸了一下暉哥兒的小腦袋,“父親母親只是吵架了,過上幾日自會合好。”
“哦…”
暉哥兒明白了,原來吵架便是如此的,他還以為父親都是不愿意理母親了,而他本來還想說些什么,可是最后卻是將這些都是藏了起來,也是沒有告訴給沈文浩。
比如,那些人罵了姑母。
還好他并未說出,否則,沈文浩便不會這么好說話了。
而在暉哥兒小小的年紀里面,也是感覺到了女人很麻煩,還是祖父說的對,這世間沒有比拳頭更好用的東西,也沒有拳頭解決不了的事情,如果一拳不夠,那就來第二拳。
朔王府之內,烙衡慮進來之時,便是看到沈清辭正在給妙妙梳著毛,這天天梳著,到是讓妙妙身上的毛色越是亮了,當然也是不易掉毛。
妙妙也是將自己的小肚皮給了主人,讓主人給自己將毛梳的油油亮的,當然也是很喜歡主人撓自己的小肚皮。
“你回來了。”沈清辭未抬頭便知是誰進來了。
“恩,”烙衡慮應了一句,而后也是走了過來,再是坐到了沈清辭的面前。
“你大哥那邊,不去勸勸嗎?”
“不用。”沈清辭松開了手,妙妙從桌上爬了起來,也是跳到了烙衡慮的懷中,高興的滾了起來。
“他們過幾日便會好,”沈清辭從未擔心過沈文浩,有時,人是要好生的提點提點的,否則,還不知道要做多少的錯事“
烙衡慮伸出手指彈了彈她的腦門,沈清辭連忙捂住自己的額頭,唯有一雙眼睛,睜的很大,也是可愛的緊,到不像是她在人前的那般,清冷的不近人情。
“你這殺雞敬猴的辦法用的不錯。”
沈清辭再是摸摸自己的額頭,“現在疼,總比日后痛不欲生好,少了一個陳俊又會來更多的陳俊,沒有幾人可以初心不改,明顯的尚書夫人,已經是開始以提攜自己的娘家人了,我大嫂什么都是好,唯有一點。”
“她與尚書夫人到是走在一條路上,”她真的怕,林云娘同自己的娘一般,后面都是會被蠢死。
“我們什么時候出發?”沈清辭抱住了烙衡慮的胳膊,“我想銀子了,我們去賺銀子好不好,去賺其它國的銀子?”
“你天天不是在賺銀子?”烙衡慮其實都是有些哭笑不得了,她這真的是鉆到了錢眼里面去了?
“那不同,”沈清辭攤一下手,雖然已有三家,可是總歸的還是有些不太夠,畢竟都是分了小一半給了軍費,到她手中的其實也是沒有多少,若再是想想的話,好像她還挺窮的。
再說了,她發現自己的真的是散財童子啊,好像才是到手中的沒有暖熱的銀子又是沒有了。
雖然說,這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但是她要睡不著了。
“過幾日便走。”
烙衡慮也是摸著他的額頭,“怎么的才是輕輕的一碰便是紅了?”
“明明是狠狠一敲,”沈清辭再是瞪圓了眼睛,她的這種皮膚,稍微一碰,都要紅上半天,更何況如此大力的敲敲打打?
烙衡慮再是揉著她的額頭,就是好像越揉越紅。
他又是不舍的捏了一下她的臉,真的感覺這手感不錯。
他把沈清辭的臉給揉來揉去的,沈清辭又是抱過了妙妙,將妙妙小肚子揉了揉去的。
一會沈清辭成了一個大紅臉,而妙妙則是成了卷毛貓。
林尚書那里,之于他們而言,其實也只是一個小插曲罷了,過了幾日之后,還是沈清容做了和事老,抱了小十過來,沈文浩與沈定山都是疼小十的,一個當外祖的,一個當舅舅的,可都是愛小十愛的不得了,沈清容便是借此,好生的勸了沈文浩一次,雖然說,她自己也是些埋怨林云娘。
什么貓貓狗狗的都是往府中帶,那是個什么東西的,自己又不是不知道?都是將林尚書的丞相之位給弄的沒了,莫不成還要害了暉哥兒與景哥兒嗎?
說的再是難聽一些,到時可能還會連累俊王府,而她還有十個兒子,小十又是這般小,幾乎都是讓她操碎了心,就怕他養不活。
林云娘自也是知道自己有錯,她自是先是低了頭,這本就是可大可小之事,也便是就此一拆而過,可是最虧的還是林尚書,這一次沒有當上丞相不說,老臉也都是丟了個精光,便是連尚書夫人,也都是許久的不敢出門。
都說了,新帝初登皇位,百業待業,所有人都是千防萬防,做事也都是謹慎小心,唯有一個林尚書偏生要往刀口上面撞,結果也只有他一個,被撞了一個頭破血流。
沈清辭一睜開雙眼,外面的天便已是亮了。
“喵…”
妙妙見她醒了,一下子也是跳到了塌前,趴在那里,等著她起來。
沈清辭摸了摸妙妙小腦袋,這才是坐了起來,外面的天氣正好,到是一個出行的好季節 他們已是決定今日離京,要去的地方便是長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