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殊,”沈清辭一字一句的咬出了她的名子。
“多行不義必自斃,相信我,你會不得好死的。”
沈月殊突然感覺自己的肚子一疼,她也是縮起了自己身子,而此時,她身上所有的衣服還有皮肉都是被像是松開了一般,只是留下了一幅森森的白骨,任著別人指點。
沈清辭轉身,再是走了回來,而后對著另一個穿著披風的人道。
“我說過,她會生不如死,你看到了是不是?”
那個人上前,伸出了手,而后拉下了自己頭上的披風帽子。
‘沈月夢,是你?“
沈月殊幾乎都是尖叫了起來,那種恨,可能她都要將自己余下來的命,也是一并的都是恨上了。
“對,是我。”
沈月夢再是整了一下自己的頭發,露出來了一張格外蒼白的臉,人也是十分的清瘦,手背上也幾乎都是傷痕累累,沒有一塊好皮。
“你可能不知道吧?”她一直都是郁色的臉終是笑了起來。
“是我讓人帶走了王太醫,王太醫知道的雖不多,可是應該知道的卻都是知道了,也是包括你肚子里面這個,是哪里來的?”
她抬起頭,仍是笑著,眼中卻是水光輕次,就像是告慰著自己已經不在了的親人一般。
爹娘,還有兄長,你們快看,月夢總算是給你們報了仇了,沈月殊現在就連死都是不如,她終于是吃下了自己的苦果,這一輩子,也是休想再是起東山再起。
頂著那么一張丑臉,還有還有這幅有毒的身體,就算是想要賣,也都是無人敢買,她不是將主意打的很好嗎,日后還想要當皇太后。
想要當上皇太后,多是做幾輩子的夢再說。
許是有一日,還真的便能入進了皇太后的夢中,一夢即老。
“走吧,”沈清辭打了一下哈欠,她困了,想要回去抱著妙妙睡覺去,至于落井下石之事。
若是還想再來一次棒打落水狗,隨時便是可以來,想要看人生不如死,還不簡單,只她們在這里,對于沈月殊而言,就是最好的折磨。
而當他們離開之后,卻是不知道,此時有一雙眼睛一直都是盯著里面,那一雙眼睛之內也是劃過了一些震驚,不解,憤恨,還有是一種,殺意。
沈月殊將手放在自己的肚子這上,她仍是臉色灰白,便是連站也都是站不起來。
不,不是,不是的。
她一直是告訴自己這只是夢,她明明懷了皇子的,還是新皇唯一的皇子,等到她一舉得男之后,這孩子日后便是太子,而她也便是皇太后。
而想到未來的天子喊她一聲母后之時,她的心似乎都是要飛了起來。
女人最是尊貴之時不就是在此,而她沈月殊生來便是富貴命,這是那位算命先生說的。
她是富貴命,她一定可以富貴余生的。
直到一陣腳步聲緩緩傳了過來,她不由的也是激靈靈的打了一下冷戰,當是她抬起頭時,卻是看到了一抹黑色的影子不知何時,竟是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齊,齊遠!
沈月殊哆嗦著嘴唇,一句話也都是說不出來。
而此時站在她面前的,不是齊遠又是誰?
昏睡幾日的齊遠,又是瘦回了最初那一身的骷髏模樣,他的眼窩已是深深的陷了下去,兩頰的肉也幾乎都是沒有了,就像是一層的皮長在骨頭上面一般。
也乎都是可以看到他骨頭生長的樣子,就連一雙手也都骸人。
“殊兒,你可是在怕我?”
齊遠陰森森的聲音,真的就像是從地獄里面爬出來的一般。
沈月殊縮起了身子,她想要尖叫,想要逃跑,可是卻只能抱著自己的肚子,將自己的腿縮到了墻角,只要她再是退,也總有人在一步一步的接近,那種幾欲都是窒息般恐懼,讓她竟是尖著嗓子慘叫了起來。
而齊遠則是冷笑著,只有臉上的那一層肉,正在不斷的跳動著。
齊遠伸出的自己的瘦骨嶙峋的手,從沈月殊丑臉上,再是移到了她的肚皮上面,沈月殊不斷的顫抖著,只感覺有一條毒蛇,正在一一的下移,便是連她腹內胎兒,好像也是感覺到了危險,開始不安的動了起來。
“他到是動了啊?”
齊遠就像是摸到了什么好玩的東西一般。
沈月殊的身體了仍是在抖著,一張臉上的血色早就已經退去。
“你,你要做什么?”
“我要做什么?”齊遠將自己的整個手掌都是貼在了沈月殊隆起的肚皮之上,“我在看小皇子啊。”
“不…”
沈月殊搖頭。
“齊遠哥哥,他不是皇子,他是你的孩子,你的孩子啊。”
“我的,孩子?”
齊遠就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一般。
“殊兒,好女孩可是不有說謊的,五個月之前,我可沒有碰過你,你怎么會有一個五個月的胎兒,還好,我可是碰你碰的少,否則,我不就是成為了另一個新皇,還要口眼歪斜的中風嗎?
“殊兒,你還真是了不起啊,”他的手指輕輕撫著沈月殊的臉,“殊兒,你可知道?”他的手指帶著一些微涼,他的聲音也是一如既往的帶著故意,明明像是上等絲綢般順滑的聲音,可是卻又是不由的勒緊了別人的脖子,就連此時的沈月殊,也都是感覺到了窒息。
“對了,我說到哪里了?”齊遠就像貓捉老鼠般,聲音又輕又緩,可是每一字每一句,卻都是讓沈月殊幾乎都是膽戰心驚。
他的手指微縮成拳,一直都是放在沈月殊的肚子上,再是握成了爪,似是要抓破了沈月殊的肚子。
“殊兒,你可知,便是你的這一身毒,便是讓新皇從皇位上面砸落了下來,他費盡了半輩子心血,費盡了千辛萬才是得來的皇位,就這么的失去了。”
“殊兒,你說,你是不是那邊派來的?”他的手指突然是一挨近沈月殊的肚子,沈月殊突的再是尖叫了起來。
“噓…”
齊遠將手指放在沈月殊的唇邊。
“殊兒,本侯現在身體不適,不想動怒,你可不要惹了本侯,否則本侯不知道,會不會將手伸進你的肚子里面,將這個孩子給挖出來,本侯到還真的想要知道,這皇子長的是何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