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還是站在桌子上,一雙眼睛委屈巴巴的,也是一臉的生無可戀。
它非要要弄死那只貓不可。
而貓卻是眼角白著它。
蠢鳥,本喵可是主子的心頭寶,你敢動本喵的一根毛,本喵就撓的你一臉血。
沈清辭拍了拍白貓的腦袋,妙妙要乖一些了。
喵喵…
妙妙得意的喊了一聲,還是那種軟軟的貓叫聲,可是比起一只雕叫,要好聽的太多了,人類都是愛它們這種軟軟的小動物的,至于大雕,太丑了。
沈清辭再是將自己關進了制香室之內,繼續的做香料,她現在一日之內,有大半日是在里面的呆著的,而她除了做香料之外,好似也是無事可做,就是有時會去大哥和大姐那里坐上一會兒,再是同幾個小外甥玩,再者便是同自己的未出生的小外甥女說上幾句話。
而余下的時間,這般漫長的,也就只能如此的打發而過。
再說制香本就是她的喜好,少了一日,她便虧了一日。
所以香料,她必還是繼續的做下去,直到她終是有一天抬不起手為止。
而到她抬不起手的那一日,還有百年的時間,時間很長,不急。
哦,對了,她怎么忘記了,長寧那邊的一品香已是開業了,就是少賺了幾日銀子,要是被大哥同姐夫知道的話的,恩,應該說下。
也是免的他們認不清人,最后又是出生什么事端出來。
人心是易變的,其實她一直知道宋明江是好人,可是好人卻總是會做蠢事,尤其是身邊有那么一個娘在,耳跟子軟,心欠便是他的錯。
這不是什么大事,可是也是需要讓人知道,人心難料,小事未嘗不會變成了大錯。
“莫離。”
沈清辭對著外面喊了一句。
“在,”莫離仍是站在外面,一動不動的,不過她的耳力卻十分好,只要沈清辭喊她一句,她便可以聽到。
這可是要比白竹強多了,白竹向來喜歡爬樹,有些神龍見頭不見尾的不適,明顯的,莫離聽話的很多,不讓爬樹,便不讓爬樹,不讓一身黑,便不穿一身黑。
而沈清辭對于烙衡慮給自己找的這一個會武的丫頭,簡直滿意的不得了。
她從身上荷荷里面,拿出了一粒打磨的十分的光滑的銀珠子,然后對著外面道。
“莫離,你進來一下。”
“是,”莫離打開了門走了進來,對于里面每一物都是視而不見,這香室是朔王府最是隱蔽之地,平日沒有幾人能夠進來。
而莫離少是有的可以進來之人,這就證明,沈清辭是拿她真的當成了心腹,而非防著藏著的。
沈清辭將銀珠子向她扔了過去,莫離早就習慣了沈清辭沒事丟銀珠子的習慣了,也是莫怪于跟在沈清辭身邊的幾人,個個都是有小銀庫,這位夫人向來大方,誰讓她有一雙點石成金的雙手。
這雙手可以日進斗金,不過就是一粒小小的銀珠子,她有時都是丟金珠子,更不要說一個銀珠子了。
“莫離,你幫我帶封信給我大哥去。”
沈清辭已是將自己剛是寫好的信,放在了信封當中,而后交給了莫離。
莫離對著沈清辭的行了一禮,而后便是退了出去,她的話不多,不過做事向來都是不用別人操心,隱衛本就是萬里挑一的,當然能力也是非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