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
妙妙從外面走了進來,也是跳上了她的腿。
這主子吃飽了,當然身為貓的妙妙又怎么可能會有餓到自己,它已是將自己的肚子吃的飽的不能再飽了,這一摸之下,都是可以摸到它鼓起來的小肚皮了。
正巧的,一個女人走了進來,這也是過來收拾桌子的。
沈清辭這一眼過去,到是認出了來人。
是她!
“夫人,這便是村長給我們找的廚娘,這手藝還算不錯。”
長青不覺的也是摸著自己的肚皮,好久都是沒有放開肚皮去吃了,一直以來又是擔驚又是受怕的,好不容易可以吃一頓好飯。
沈清辭端起放在了桌上的茶杯,她輕抿了一口,放下杯子之時,卻似是想到了什么?
不久之后。
一個農戶打扮的婦人走了進來。
可能也是因為她第一次見到這么貴氣盈身之人,所以有些害怕,她還從未見過如此多的人圍著她,而且身上都是那種高高在上的氣勢,不覺的也是有些令她芒刺在背。
而她現在心中也是七上八下的,還以為是自己的飯菜哪里做的不好,所以才是到了此處,她更是不知道,若是這些人責罰她們母女,她要怎么辦?
“你叫什么?”
沈清辭問著低頭的婦人。
“我叫…不…”秋娘有些緊張的語無倫次了。
“貴…貴人,小婦人姓元,名秋娘。”
而她并不知道,此時當她說出自己的名子之時,一邊的長更卻是莫名的微擰了一下眉頭。
“你姓元啊?”
沈清辭放下了杯子,然后捏著妙妙的耳朵在玩,妙妙也是任主人的玩著,正懶洋洋的在主人的腿上睡著覺,就連眼皮都是沒有抬過一下 “是。”
秋娘回答著,雖然不如剛才那般緊張,可是卻仍是不敢抬頭。
“你還認識我嗎?”
沈清辭問著他,想來她當初那幅偽裝,到是很成功,可以騙過不少的人,不過有些人至終都是未騙過,否則,她便不可能會落到齊遠的手中。
秋娘偷偷的看了一眼,然后又是低下了頭,而后她再是看了一眼,看到了便是一張她這輩子都是沒有見過的,令她也不覺的自慚形穢著,這般如畫中仙的女子,她就算是見過,定也都是夢中所見。
“我給過你一些金子,”沈清辭是提醒著她。
秋娘突然的抬起了頭,也是一臉的震驚,而現在她才是發現,除去相貌之外的,令她熟悉的五官,便如同當初的那姑娘一般。
是她,還真的是她。
她突是感覺自己的眼眶發燙,連忙跪在了地上,秋娘謝夫人當初的賞金之恩。
沈清辭再是捏著妙妙的小耳朵在玩著,你女兒呢?
她問著秋娘,到是想知道,那小的在哪里?
在廚房之內,秋娘忙是應著,對于這位恩人,胸口中存著的則是萬千的感激,若是沒有她,定也都是沒有她們母女兩人了。
“帶過來吧。”
沈清辭再是端過了桌上那盞茶,不過卻是沒有喝,而是放在了一邊。
不久之后,秋娘的女兒被帶到了,小女孩到是比妹妹大了一些,性子也是十分的害羞,不過在見到人之時,卻是小心的笑著,秀氣的眉眼,到是挺招人喜歡的。
“你過來,”沈清辭向雙雙伸出了手。
雙雙乖巧的走了過去,然后抬起臉盯著沈清辭的臉。
“你是那個給我們金金的姐姐嗎?”
“是啊。”
沈清辭伸出手摸了一下雙雙的頭頂,而雙雙對她裂嘴一笑,“謝謝姐姐,雙雙生病之時,若是沒有姐姐的金金,早就死了。”
而這個死字,如此的沉重,卻已是出現在這般幼童的身上,而這般小的孩子,又怎么能明白,死是何意。
沈清辭仍是記得,當初她娘不在了之時,那些人左一個死字,右一個死字,雖然她不明,卻狠狠的扎進了她的心里,而那時,她竟還是在想著,娘睡著了,她在睡醒之后,便會從地下爬出來的,而若是娘真的爬出來,她一定不會怕娘,不管娘變成了何種樣子,那都是她的娘,是愛她疼愛的娘。
直到她漸漸知事了之后,才是知道,原來,她在那年,就已經沒有了娘。
這時她的手指一暖,回頭間,卻是烙衡慮握了握她的手,他的手指十分的干燥,也是將自己身上的暖意,都是傳給了她。
他們兩人都是沒有娘的孩子。
沈清辭緩過了情緒,也是將眼中的即將滲出的淚意,也是逼了回去,她拿起桌上的糖果放在雙雙面前。
“自己拿吧。”
雙雙看了秋娘半天,秋娘最后還是點了一下頭,雙雙這才是拿了一個,她不是一貪心的孩子,只拿一顆就好。
沈清辭其實并不吃這些,她不吃甜的,不過,這一次是買了一些,其實就是為給這些孩子的。
“拿著吧。”
沈清辭所性將盤子都是放在了雙雙的面前。
“謝謝姐姐。”
雙雙接了過來,然后很乖的向著沈清辭的鞠了一躬。
沈清辭再是摸摸了她的頭頂,然后端起了杯子,再是放在自己的唇間。
雙雙跑到了秋娘那里,也是拉住了秋娘的衣服,秋娘握住了女兒的小手,誰都是可以知道,這對母女感情十分的好,她們的相依為命而伴的。
這世間除了她們之間,再是無第二個親人。
她們就是彼此的親人,相依為命。
秋娘突的感覺到了一陣很奇怪的視線,一直都是落在自己身上,而她抬頭,看到了一個面容沉凝的男子一眼不眨的盯著她,也是將她看的莫名。
她不沉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臉,還以為是自己的臉是臟了,還是怎么的,為何此人會用如此眼神盯著她看。
就算是男子與男子之間,斷也都是沒有如此明目張膽的打量。
更何況是對于一個女子,不對,是一個寡婦。
就她被看的莫名,又是坐立難寧之時,那人卻是開口了。
“你可是河西村人?”
秋娘猛的抬頭,“你怎知河西的?”河西是個小村子,村內的人并不多,在大周境內也都是無名無姓的小村子,她曾今給別人說過河西村的名子,可是卻是無人知道。
河西這些久遠的記憶,遠的有時她自己都是記不得,當初那里是何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