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主子養這只貓就如此簡單的,平日就只是抱抱摸摸的,這只就如此的乖,主子說什么就是什么,一點也不亂跑,可是到了她的手中,就不是貓了,而是成了貓祖宗了。
當是白梅與長青趕到之時,他們卻是發現有人抱著妙妙,背于他們而站。
妙妙的一條長尾巴還是在甩來甩去的。
“是誰,把妙妙放下來!”
白梅就要挽袖子上前,這是哪里來的偷貓賊,竟是偷到他們朔王府里了,有幾個膽子可以用,有幾條命可以丟?
長青連忙拉住了白梅,也是怕他會吃虧。
他將白梅擋到自己的身后,再是拱手道。
“不知閣下哪一位,為何要進我朔王府?”
朔王府不是其它的地方,這是京城重地,不是誰想來便來,誰想走,也便是能走的,不笨的人,便會知道,有些人不能動,而有些地方也是不能闖的,就比如,這個朔王府。
就連圣上也都是敬著三分的地方,豈是他們可以隨意能夠亂闖的?
而現豐此人竟是大搖大擺在站在此地,莫不是真的嫌命太長了,但是不管如何,他們必是要小心的應對才成,
白梅這性子也實在是太過急,這什么也不說的,便是想要過去,也不想想,這到底是些什么人?是否會有危險,若真是那些殺人如麻之人,不要說一個人她,就算是十個她,也都是不夠人家砍的。
白梅急的都是要跳墻了。
“你把妙妙還給我!”
她這說著,就非要沖上去不可,這是哪里來的小毛賊,竟是敢偷她的妙妙,不知道這個貓祖宗是誰養的嗎?
他若是敢動妙妙一根毛,她一定要將他給大卸了八塊不可。
“閣下,請將貓還于我們,在下定會感激不盡。”
長青死死的拉著白梅,就怕白梅這一沖動,自己一會要挨揍。
此時。冷月初上,那一抹冷清的月光,終是落在了前方那人的身上。
突的,男子轉身 一張也是被月華照亮的容顏,也是落于他們的眼前。
白梅本來都是揮出去的拳頭,就這樣的落在了空中,而長青也是驚到沒有了聲音。
“喵…”
妙妙再是喊了一聲,一只好看的手指輕輕放在它的小腦袋上面,妙妙瞇起圓眼睛,好像挺是享受人家的撫摸一般,冷月如下,映著的也是那男子分外清冷的面容。
“公子,公子…”
長青猛然的雙膝一彎,便是跪在了地上。
而白梅亦是相同。
而她此時的簡直就如同見了鬼一般。
不對,這不是鬼,這簡直是比鬼還要可怕。
這是死而復生啊!
這都是死了一年的人了,竟是站在他們的面前,還是沒有抽胳膊沒有少腿。
天,這是烙衡慮,這真的就是烙衡慮,這是他們的主子啊!
“起來吧,”烙衡慮抱著妙妙向前走去,妙妙一直都是乖乖的趴在他的懷中,乖的不得了,若是換成了其它人,不要說抱它,就連它的一根毛也都是挨不上。
誰說貓都是奸的,妙妙這只貓,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成了精了,都是一年多過去了,還是認得主人的。
烙衡慮走進了屋內。
他推了一下門。
“阿凝,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