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叫宋言的。”
羅氏不知道什么哪個宋言,她只是知道,那男子就叫宋言。
“他長的什么樣子的?”
白梅連忙抱著羅氏的胳膊問著,語氣也是十分的焦急,她就是想要知道,這個宋言是不是她認識的那個宋言,這事情也不會這么巧的吧。
“長的…”羅氏想著宋言的長相,“二十來歲,算是一表人才,說是怡安的縣官,家中只有一老母。”
“那就對了。”
白梅突然一拍桌子,還將羅氏給嚇了一大跳。
是他,還真的就是他的。
她就說嘛,夫人待她們姐妹向來都是親厚的,不可能給她們找些歪瓜裂棗,如果是宋言,那到她就明白夫人的苦心了。
以著大姐的性子,怕是這一輩子也都是不可能嫁人,而現在夫人這么一鬧,大姐就算是不嫁人也不行了。
“怎么,你莫不是認識那個宋言?”
羅氏也忙是問著女兒,“你可知這人的品性如何,是否真如他所說的那般?”
“認識,當然認識,”白梅連忙的坐到了羅氏的面前,這才是將他們在怡安發生的事情,也是講給了羅氏聽,當然還有宋言當初追著自己的大姐,卻是每每的都會被大姐打的鼻青臉腫事情,可是他到也是一個奇人,好像也是以著被女人打著為榮一般。
打了再好,好了再打,就跟一塊牛皮糖般,非要粘在大姐身邊不可,后來也有可能是大姐真的打的有些疲憊了,后來也是不打了,她那時還將宋言叫著姐夫呢。
雖然說,大姐嘴里不說,有時也還會再是砸過去一拳,可是白梅就是知道,大姐對這個宋言也不是全無感情的。
若是這世上還有誰是適合白竹,也是最能娶白竹的,那么也是非那個宋言不可,因為要娶到白竹,最先是要做的,就是要捺的住打,還要不用手,甚至還要再是湊過去另外的半邊臉,然后說一句。
再打一次。
而這樣的人,白梅也只是見過宋言一個。
所以當初她聽說夫人要大姐嫁人,心中還是有些怨夫人的,夫人明知道大姐和那個宋言的事情,可是卻還是讓大姐嫁給別人。
而現在她知道那個人是宋言之時,整個人卻是有些說不出來的愧疚,因為她當初意是怨了夫人,豈是不知道,夫人其實早有安排了。
她現在真的就是羞愧無比,而非但是她,就連羅氏一樣,她其實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而不管是她,還是白梅,也都是小看了沈清辭。
若非是心中自有打算,她斷不會管這樣的事情。
他們將她想的太過簡單,也是太過無情了。
當是白竹知道此事之時,什么話也沒有說的,就去找了沈清辭。
沈清辭從制香室里面出來,就見白竹站在外面,一張臉仍是平靜的,并無多少表情出現,可是沈清辭卻是知道,她現在的心緒難平。
“你跟我來。”
沈清辭轉過了身,再是向屋內走去,整個朔王府仍是沒有多少的下人,尤其是這間院子,除了長青他們幾個護衛之外,有的也便是一只雕,還有一只貓。
沈清辭不想見外人,她什么人也是不想見。